手腕被翻过来,手腕外侧,斑斑点点的形成一个不规则胎记,明显又不明显。
辛立烨看得眼熟,抬起手,他手腕处也有一个,是当初救她时伤到双臂,没注意留下的后遗症,他的要可怖些。
七月:你之前说,找到身世后就娶我。
七月:不能反悔。
辛立烨一把把人扣在怀里,手掌掐着后颈,认了。
辛继荣红着眼坐回伞下,看到忍不住啧啧出声,“光天化日,有碍风化!”说罢要去抱媳妇,被啪一下打开手。
林雪柔喊热。
辛继荣厚脸皮贴着,“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新口红,专门问过柜台小姐色差在哪,回去我教你。”
林雪柔:“我不爱擦这个。”
辛继荣:“好看。”
林雪柔:“现在不好看?”
辛继荣:“试试,试试。”
辛甜扭头,就看到爸妈腻歪在一起,酸牙。
她起身拍拍屁股,抱着油纸包里的小牛肉干拉着陆让离开,边吃边溜达。
陆让扯了根狗尾巴草,手里头转呀转呀转,最后折了个小兔子。
辛甜看多少遍还是觉得好看,余光瞧见河堤旁的垂柳,忽然停住脚步。
“让让,想要那个。”
陆让让她站原地别动,折了几条下意识想要去编柳帽。
辛甜也不拦着,等最后帽子戴在头上,才拦住陆让要丢手中剩余的柳条,对比着选了好几片‘天赋异禀’的柳叶。
擦干净,送到嘴边,细细的江南小调连绵悠长。
十几秒的时间,辛甜才停下。
双眼润润地盯着陆让,“好听吗?”
陆让垂眸,也选了一片。
试了试音,不同于辛甜出声低沉,陆让明显中气更足,更亮。???
辛甜想到十八岁那年的陆让。
毛头小子一个,特别会吹曲,记忆和现实逐渐融合。
成熟的辛甜察觉到点不对劲。
这一曲,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她眯起双眼,拉过陆让的手,柳叶离唇还有声音在。
陆让:“被发现了。”
辛甜:“你根本就不会吹柳叶!”
陆让:“不会,太难了。”
辛甜咬牙切齿想到自己当初崇拜看他的模样,嘟囔,“大骗子。”
陆让握着手,重新选了片柳叶。
“那罚我?”
“罚什么。”
“罚一辈子,什么都行。”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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