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大概就是会早恋,被请家长,然后坚决不分手,成就一段佳话。
晏柠橙的手指顺入坚硬的发茬,压着林寻舟加深了这个吻。
接下来他们在操场追逐打闹,有如愿触.摸到腹肌,小卖铺现在实行自助式结账,没有校园卡的晏柠橙放了两倍的现金致歉,挽着手顺操场走圈,讲自己的小心思。
祸从口出不外如是。
等晏柠橙反应过来时,已经暴.露了自己喜欢dirty talk的原因。
林寻舟饶有趣味地盯着她,手指捻着耳垂讲,“那今晚就试试的。”
92七十八只桃销魂绵延。
喜欢dirtytalk的原因实在很难说出口来,可又招架不住林寻舟的攻势,最后无可奈何的承认下来。
少年时代的林寻舟很喜欢打球,有时不在放学后,而在午休时班级的篮球赛事上。
每次他反手扣分球,全场喝彩时,晏柠橙总在其中。
“我无意在卫生间里听到两个女孩子讨论漫画的内容,她们说、她们说。”晏柠橙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闭着眼睛一股脑儿的吐露出来,“说我全程带了林寻舟,学生会长在办公室里,扣子到顶扣,然后卷皮带抽……还骂我。”
买来的冰可乐贴到涨红的脸颊用以“降温”,林寻舟似是而非的引导着,“然后呢?”
同一个被窝儿睡不出来两种人,彼此都太过了解。
晏柠橙仍旧闭着眼睛不敢望向他,日光泼洒在明艳漂亮的脸上,渡了层薄薄的光晕,林寻舟忍不住挪开冰可乐换自己的唇吻过去。
“你还记得吗?”纤长卷翘的睫毛扫过肌肤,酥酥.麻麻,晏柠橙眸中水色潋滟,“有一回,我无意间围观了你打架。”
林寻舟不假思索地点头,显然也是记得的。
只不过旧事换个人来叙述,就变成了另一面。
晏柠橙口里的那天,是鬼使神差地绕道小巷,又鬼迷心窍的在退避舍走回大路和看林寻舟打完再借过间选择后者。
她是世俗意义上的乖乖女,绝不将任何事情诉诸武.力解决,亦不明了人在观战喜欢的男孩子打架时究竟该做些什么事。
只是眉目宁定,没有半分惧色的立在哪里,直到林寻舟扭过头,掀眼皮看向她。
有些记忆始终历久弥新,恍惚多年,晏柠橙还记得那天清泠泠的月色为林寻舟桀骜凌厉眉眼中渡了层寒霜。
她沉着冷静地夸,“好看的。”
林寻舟嗤笑了声,拎着被打那方靠边,给她让出通路。
擦肩而过时嗅到身上泠冽的薄荷香气,贯.穿了自己整个少女时代。
“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在听到别人谈论你后,莫名其妙的做了个梦。”晏柠橙长吁一口气,终于袒露心迹。
林寻舟却没有放过的意思,继续追问,“梦到了什么?”
晏柠橙捂脸转头想跑开,却被林寻舟眼疾手快地圈回怀里质问,“说啊。”
磁性低沉又悦耳,仿佛是塞壬的咒语,难以回绝。
少女时代梦境中的一切都已经在现实里上演过,无论是对折的皮带,还是被扼后颈扭过头接吻,都实现的更为过分荒唐,似乎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可还是变得一发不可收。
手掌抵到卫生间的瓷砖上时,晏柠橙还后知后觉的没有反过劲儿来,挣扎着辩解,“我明明都说了呀!”
林寻舟探到满掌的黏.腻,慢条斯理地扯着衬衫领口,说自己角度的那场单方面殴打。
那人是别班的,篮球打得还不错,偶尔凑在一起打球。
偏巧不巧的是当天晏柠橙举着可爱多路过时,对方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这月匈、这腿、真他妈的好看,想上。”
所以他动手时问对方,“好看吗?”
结果被脱线少女晏柠橙又夸回来,说自己打得挺好看。
“……”听完事态真相的晏柠橙陷入沉默,顿了半晌才发问,“然后呢?”
林寻舟嗤笑,“我跟他一个想法,桃桃说呢?”
唇齿颤.栗难吐出两个字的浑话,行动会证明所有事情,是从未想过的时间和地点里,疯狂造作,秘密花园下起了暴雨。
晏柠橙的校服被推高弄脏,日光透过窗照进来,影子打在墙面上纠.缠不清。
她像是只充满水的气球,被掐.捏的酸.软涨.痛,又乐在其中。
最后晏柠橙是被抱着出校门的,脑袋埋在林寻舟的颈窝里用力咬着磨牙,小声抱怨着他是“狗东西”。
人都是这样的,做的时候自己乐在其中,享受完了开始返水。
林寻舟早习惯了她的翻脸不认人,由着捶打抱怨,等回家继续在浴室饱餐一顿找回场子。
晚餐去繁就简的吃烧烤,雪花纹路的牛肉下锅后“滋滋啦啦”地跳起舞来,晏柠橙裹在毛毯里打着哈欠喂食。
某位不做人的整个下午来次,体力不支的晏柠橙表示严厉的……口头谴责!
毕竟做得时候自己也有舒服,乐在其中。
牛肉油脂分部得当,肉.感软.嫩,带着股奶香,驱散了午后的劳累。
晏柠橙全程手都没抬半下,被喂了八分饱,剩下的肉和海鲜剪碎后加了隔夜的米饭和海苔碎芝麻拌匀炒制。
米饭吸附了食材的香气,又裹了层拉丝的芝士,口感丰富多彩。
“我真吃不下了。”晏柠橙咀嚼完满满一大勺炒饭后摇晃着脑袋回绝又要喂过来的林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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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柠橙的身体说好不好,说差不差,因为不怎么出门,很少被流感之类的传.染病袭击,这次却因为debuff叠加起来病倒。
她跟好友约去广城看漫展,结束时淋过雨,温差又大,赶上经期头一天,病来如山倒。
喉咙里似乎有根绒毛,喝水和吞.咽都刮.蹭着喉管,难挨极了。
“咳咳咳咳。”咳嗽不止,难受得打紧儿,佝偻成虾米状才勉强舒适一点儿。
林寻舟小跑着进屋,又为她调整枕头的布局,力图让她能躺得舒服些。
清凉的含片被喂进口中,薄荷熊胆有短暂的麻痹感,能延缓刀片刮嗓的痛楚,晏柠橙脑袋上贴着冰凉的退烧贴,软若无骨得被半搂着哄,“等会儿再睡,吃点儿东西喝了药再睡,我陪你。”
“好难受呀。”晏柠橙吞吐出全句,咳得呛出泪,眼眶都是红的。
她习惯了把脆弱易碎的部分通通摆到林寻舟眼前,将自己的感受倾倒。
亲密关系能拯救一切。
林寻舟眉头打褶,心疼回,“我知道,会好起来的,桃桃乖。”
清粥小菜也下了十足的功夫,白粥熬得绵密顺滑,黄瓜斜切的薄如蝉翼,加一点儿盐挤出水分,不再放任何调料,清香好吃。
被哄着勉强吞下小半碗白粥,退烧药的催眠作用终于显现,晏柠橙窝在他的怀抱里听故事,伴随着悦耳的嗓音沉沉睡去。
梦里有年幼时的大雨,也有突兀撑伞出现的林寻舟。
每一个让晏柠橙困扰过的雨天,都出现了年龄对等的林寻舟,她被扩进伞下,风雨退却不沾身。
睡得不算安稳。
睁眼闭眼多少次,林寻舟都在身边,仿佛从没有离开过。
大概是生理期的缘故,退烧后感冒也被拉得无限长,体力不支和嗓子疼是常态,快赶上年底,林寻舟的工作多脱不开身,可还是会趁着午休特地回来一趟。
常常不在床上躺着而在画室画画的晏柠橙会被抓包不好好休息,倒没什么脾气责怪她,只是在当天下午找人多送来了几个电暖炉安装进画室。
晏柠橙也不明白是不是人在病中时尤其思绪纷乱,删除创作,总之自己的产能高了不止一倍。
病了大半个月,完成了四幅油画和次漫画的更新。
产能高得编辑海海以为她明年要去度蜜月休婚假准备请长假。
“你会不会生我气啊?”晏柠橙枕着林寻舟的腹.肌被投喂切块的雪梨,把玩着他的手指明知故问。
林寻舟又塞了块到她嘴里,无可奈何回,“不会,我根本没能力生你气。”
“哎?”晏柠橙含混发出个疑问词。
虽然从前也是被照顾的对象,但最近明显更过分了些,林寻舟无限顾及她的情绪,几乎包揽了除开画画外的所有事情,更不忍心碰她。
总是晏柠橙搂搂抱抱蹭.蹭,自己舒服了就在怀里找个地方睡觉,甩手掌柜做得飞起,徒留他自己浴室冷水澡解决。
林寻舟拿自己柔弱不能自理、但能画画的对象全无办法,除了宠着还是宠着。
“我开始觉得身体没完全好透,画画可能会加重你的病情。”林寻舟揉她的脑袋幽幽道,“转念又觉得没必要阻止你,如果做不了桃桃喜欢的事情,不开心的话,反而好的更慢了吧。”
“唔。”晏柠橙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昂首去揽林寻舟的脖子索吻,嘟哝着,“哥哥怎么这么好呀?”
林寻舟托着她的后脑亲得缠.绵,“因为爱你。”
病好后这话就换了!
大半个月没碰她,可不是开玩笑的。
起初还行,毕竟食色性也,人之大欲,渴求没有单向这样一说。
但是……天十几次是不是就有点儿太过了?
“哥哥。”晏柠橙娇嗔着被撞碎的话,终于喊出这句请求,“能停一停吗?”
林寻舟没回她,动作表示了一切,手指在打转,让销.魂到极致的感觉绵.延的更长,余味不绝。
“我、我真的好累啊。”流水顺过肌肤,晏柠橙哭腔恳求道。
怀中人像是个被镀了红痕的瓷娃娃,林寻舟看得眼热,又挺.腰把自己埋.送进去,咬耳哄着,“乖,最后一次,这个月不再做了。”
“一、一言为定。”晏柠橙承受着,心说可算是能歇会儿,哪怕没力气也努力配合到结束。
被裹着浴袍抱出来吹头,发丝随着热风飞舞,落地窗外忽然有璀璨的烟花炸裂开来,晏柠橙还没反应过来些什么。
厚重的新年钟声就响彻天际。
“林寻舟!”晏柠橙磨牙,回眸气鼓鼓地讲,“这就下个月了!!”
林寻舟好整以暇地顺着发丝,餍足回,“是啊,怎么了呢,桃桃不是答应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晏柠橙哑然无语,这人怎么八百个心眼都用在这种事情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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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舟最近的穿搭从衬衫顶扣换到了回家打赤膊,晏柠橙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