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喝,辛苦了。”
“给老婆做饭有什么辛苦,只要你爱喝,我天天给你做都行。”
雷万钧笑的宠溺,鹿允堂有那么点感动,回想以前,雷万钧哪里给他下过厨,现如今,方方面面都改进不少,可以算是个好老公。
饭后,鹿允堂问堂弟出柜的事,雷靳二人在厨房里做家务,等全都收拾完了,他二人静静坐在鹿允堂身边,安静的一声不吭。
“干嘛都盯着我?有事?”
“没事,你忙你的,我们陪着。”
鹿允堂狐疑,就算二人闲的没事干,也可以看看手机看看电视,一直这样盯着他,怪不自在的。
“我在问堂弟家里的事,你们要想看电视就看,我没办公,不用担心打扰我。”
雷靳点了点头,对视一眼,先后掏出手机。
【雷哥,老婆怎么没反应?我都有点想上厕所了。】
【你肾虚?这么快就憋不住了?有尿也憋着。】
汤里的确动了手脚,但不是什么过分的东西,冬瓜本就利尿,雷万钧又额外加了些利尿的化学物质,会让人频繁的想上厕所,待到鹿允堂要去小便时,他会……嘿嘿嘿。
不一会儿,鹿允堂放下了手机,刚抬起屁股, 雷靳二人对视一眼,迅速挡在他面前,阻止他从沙发上起身。
“干嘛?我要去厕所。”
雷万钧露出胜利般的微笑,不应声的干挑眉。
鹿允堂不懂这是闹哪样,向靳辉投去疑惑的目光,可靳辉却回避视线,假装没看到。
“你们惦记干什么?戴着锁还想为非作歹?不想开锁了?”
雷万钧依然不吭声,冲靳辉使眼色,二人一左一右的坐在鹿允堂身旁,亲吻着他的左右耳。
“哎呀让开,我先去个厕所。”
不管鹿允堂说什么,二人就是不让他起身,不断的挑逗着他,似乎在勾起他的欲望。
无奈之下,鹿允堂伸手去触碰他们的脆弱,心想二人戴着铁球,动一动肯定会疼,不料想,伸手一摸,他一脸惊诧,怎么铁球不见了?!
“老婆,你在摸什么?是在给我什么暗示么?”
雷万钧的声音如恶魔低语,酥酥麻麻的钻进鹿允堂耳朵里,不禁让他瑟缩,可他此刻真的很想小便!
“算你厉害行了吧,先让我去厕所,憋不住了。”
“那怎么行?不光你憋着,我们也在憋着,今天很冷吧?马上就让你暖和起来。”
鹿允堂惊慌的张大眼睛,他仿佛明白了对方意思,难道是要在他……?
-不行!
“你们两个混蛋!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唔……”
话未说完,鹿允堂被堵住了嘴巴,他很咬雷万钧的舌头,可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松开他。
-混蛋……
鹿允堂败了,败给了雷万钧阴险,这别墅区是新房,入住的居民目前不多,不管声音有多响亮,都不用担心扰民。
在这场“较量”之后,鹿允堂算是被征服了,他认为自己不能过于强硬,尤其是在雷万钧面前,一旦他强硬,雷万钧就会想方设法压制他,或许他该换一种套路。
转天晚上,三个人洗完澡上床,雷万钧一直在揉捏他的耳垂,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不会今晚还要吧?人会废的!
“老公。”鹿允堂翻身抱住雷万钧的腰间,声音格外的娇弱。
“怎么了老婆?”
“今晚,可以放过我么?明天还开会呢。”
雷万钧翻身,将鹿允堂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语气温柔的说:“看你这么乖的份上,这几天放过你了。”
“嗯,老公真好。”
靳辉在一旁酸酸的,他不甘被忽视,凑近鹿允堂的后背,也搂住对方的腰肢,撒娇般的说:“那我呢老婆,我不好吗?”
鹿允堂转身,啵叽一口靳辉的脸颊,用同样娇弱的语气说道:“你也好,你最听话了。”
“嘿嘿,那亲一下这里。”靳辉指着自己的唇瓣。
后来,鹿允堂发现,只有他露出柔弱的一面,那二人才真的百依百顺,不过他明白,男人嘛,都对老婆的撒娇没辙,他且撒撒娇,成全了对方,放过了自己。
大年即将来临,鹿允堂慎重考虑了几天,决定带二人回家过年,毕竟那二人一直惦记结婚,三天两头就跟他提,他都懂,不结婚那二人不踏实。
三个人坐飞机前回鹿允堂老家,可不料想,在他们回家的前一天,鹿允堂的二伯去世了,家里生意停业,父母忙活着二伯的丧事。
他们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柜怕是增加了难度。
二伯为人戾气很冲,生前跟亲戚们关系不太和睦,也就鹿父比较包容,来往的勤一些,现在他家孤儿寡母,丧事都由鹿父来操办,而当地的白事很讲究,琐碎的事情一大堆,鹿父忙的不可开交,雷万钧和靳辉主动帮忙。
白事怎么说也沾染晦气,鹿父哪好意思麻烦外人,但雷靳二人丝毫不介意,尤其是雷万钧能说会道,声称自己和鹿允堂是一家人,尽管把他当儿子使唤。
可鹿父还是很见外,没有用他们帮忙,只在饭桌上吐槽了几句,说家里亲戚都不想来,因为老二生前把人都得罪尽了,现如今都不愿意来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