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孟抑放下筷子,取下领带,他平静地说:“挽挽,如果明天醒过来,我发现今天晚上都是一场梦,我会发疯的。”
他真的很爱孟挽,爱她求吻的眼神,爱她所有,爱到已经快要疯了。
他不想克制,因为他已经默许了和她做超越兄妹之情可以做的事。
孟挽看着他,“哥──”
孟抑的吻来得比孟挽想象中还要急,其实他也不太擅长接吻,只比孟挽多一丝熟练,这大半是他克制着要温柔。
年少时他去酒吧最多只喝酒,不泡妹,外面诱惑很多,但他心里有人,那就忍得住。
孟挽还穿着那件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孟抑的手第一次伸进她的裙子,顺着纤细的腰线往上是两只娇嫩的乳,白皙的皮肤上立着两个已经变成媚粉色的乳珠。
画上的乳终于握到了手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像梦境。
“嗯……哥哥……”
他不知道力度,她的乳头敏感,孟挽看着孟抑,难过地哭了起来,她平时是不会轻易碰胸的,以前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一碰她就会难过,后来查了才知道,是悲伤乳头综合症。
可是这一刻,她的难过却很少,更多的是满足和安心。
“怎么了?痛吗?哥哥轻一点?嗯?”
他抱着孟挽到沙发上,西装外套已经被他脱下,胸前的衬衫扣子,也已经被孟挽解了几颗。
孟挽的眼角渗出泪水,她看着孟抑,用手摸着他的侧脸,“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我,是不是。”
孟抑看着她哭,心都要为她碎了,他吻了吻她的眼角,又虔诚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你要是后悔,我们就不做那样的事,什么都不会改变,我永远是你的哥哥。”
永远是你的依靠,永远都会爱你,永远都会为你不被勉强去商业联姻铺路。
他的下体硬邦邦的,抵在她身上,只要她后悔,他绝不会强迫她,哪怕到这一步,哪怕性欲已经这样明显,他都能收回。
他已经做了错事,要他的命都可以,压抑的情感已经要将他逼疯,如果没有孟挽,他会很难过。
“我没有……”她急忙摇头否认,“我是高兴……”
孟抑低头吻她,先是舌吻,再是脖颈,待他彻底把孟挽的身体弄软,小姑娘已经含着他的中指高潮了一次,没有扩张过的处女穴很紧,一根中指进去被吸得紧紧的,她还叫着疼。
他收回手,中指上亮晶晶的,都是她的液体,孟抑有些情动,压着嗓子,沉着声音跟她说:“帮我解开裤子,挽挽。”
孟挽的手摸上裤子,皮带已经被他解下来,裤链轻易被拉开,她的手伸进内裤,轻易就碰到了他的性器,滚烫的,肿胀的。
“嗯……挽挽,”他抓住她的手,温热的小手在他的性器上撸动,这是他从不敢想象的淫乱。
他从前只见过这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笔在白纸上描摹过高山流水,从来没有这样的一刻。
孟挽亲了亲他的侧脸,她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的把自己都交给他。
手中的粗大滚烫,她的手一圈都围不完,不敢想象他进入,她会有如何反应。
孟挽的手生疏撸动,这与他自己自慰不同,这是梦寐以求之人与他有共同的欲望,光是看着她拿着可怜的小脸,孟抑觉得他都能立马射到她手里。
马眼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孟抑一边低头吻含她的乳珠,一边伸手插入她的花穴。
“嗯唔……哥哥……慢点……我……要……”她看着他,此时她的花穴里已经含了孟抑的第三根手指。
孟抑自然懂她要什么,他看着她带着情欲的眼睛,缓缓将彻底硬起来的阴茎插入她的花穴。
“嗯……”她仰起脖子。
进入的过程很慢,很长,让她感觉自己被他一点点填满,和所有人暧昧、接吻,都比不上和他,全部进去的瞬间,孟挽看着孟抑的眼睛哭了出来。
孟抑吻去她的眼泪,轻轻抚摸着她,他吻裹挟着她身上的青提味,一边吻,下半身开始缓缓抽动,他粗大的阴茎一动,她就觉得痛,这种痛是撕裂的。
背叛伦理的情动不为人所容,他们原本的人生都应走向正轨,但命运却偏偏要他们彼此都非对方不可,让他们认为,她/他才是最适合自己的,这是他们的共识。
吻落到肩颈,孟抑抱孟挽抱起来肏弄,骑乘的姿势让她的花穴全部吃下他的粗大,他抬着她的双腿顶弄她,她抱着他的脖子仰头,把胸部送到孟抑面前,很轻易就能让他含着。
她在他的身上研磨,双方都出力的性爱比一个人用力要更爽,她的穴内如此柔软,他知道他做得很用力,他知道她在哭,可他就是停不下来。
他像狮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物,他疯狂地让她沾满他的味道,让她的每个地方都有他的痕迹。
“嗯唔……”
孟抑开始大肏大合,力度失控地掐着孟挽的腰,力道狠且重,深插了十几下,孟抑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
“嗯……啊……哥哥……轻一点……”
孟挽的外阴被他的囊袋打得通红,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肏弄,孟抑到底没收住力,在他要射的前一秒,他抽了出来,射到孟挽的腹部。
射精的那一刻他低喘难抑,衬衫大敞,露出的皮肤上有她的咬痕也有抓痕,孟挽更是累得直喘气。
孟抑看着她起伏的胸膛,她的锁骨、脖颈都是他的痕迹,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掐上了她细弱的脖子,他俯下身,轻吻她的耳垂,而后亲吻改成舔舐。
顺着耳垂往下,他找到一块最美的地方,咬了一口,被咬的那块地方就像烙印,代表她永远属于他。
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张卫生纸,擦去她腹部的精斑,阴茎重新进入花穴,他插入她,抱着她上楼到卧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