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抗拒不了这根送上门的按摩棒,歪坐的姿势让入口更为狭窄,莫小夭小心扭着身子,卡着微张的肉唇含住圆滚滚的龟头,尽量放松身体。
任龟头搅动丰沛的汁水,痉挛的穴肉收缩着,将底下棒身一截一截吞进阴道。
快感顺着脊椎骨一路电向大脑,肉棒擦过瘙痒难耐的曲折甬道,中途滑腻的淫液更是助她一坐到底。
“唔……”
紧密相连的瞬间,两人同时舒服得喟叹一声。
熟悉的悸动涌来,季辞埋入她颈窝深吸一口长气,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
神情露出病态的痴迷,和浓稠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若是莫小夭看到他这副模样,只怕会吓得立马警醒,并想尽办法脱离。
偏偏此时对此一无所知,只迷失在欲望之中。
紧紧含着这根磨合过一天一夜的肉棒,她按捺不住扭着臀转磨了两圈。
穴内硬挺的肉棒忽然越涨越大,直到扩充所有空间,花心被顶撑得直打哆嗦,翕合不已。
又奇异地察觉到季辞的肉棒其实并没有变化,自己体内更像是一根大鸡巴套住了小鸡巴,怪异却都存在感十足。
“大爷,你抱奴家到窗边作甚?啊!别开……都被看到了……大爷……求求你放奴家回去……”
刚刚平息下去的女性娇哼又重新稠密起来,淫靡之声不绝于耳,一再挑拨人的情欲。
胸乳似被人从身后绕出的大手狠狠搓揉了,自发挺立的小乳头被粗粝的手指狠捏磋磨,又痛又爽。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浑身颤栗,压抑的呻吟脱口而出。
“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正好让大家都看到你这婊子有多骚浪贱,到时多召来几人,大家一起让你爽上天。”
大汉醉意勃发的声音毫不在意,甚至说着真多了几分期待,又狠揉了妓女胸前几下,痛得妓女直哼吟,半是撒娇讨好,声音压抑着放低。
白嫩肉弹的肥臀被浓密旺盛的阴毛死死抵住,龟头像烧红的铁锥一样,戳顶着狠命往最深处钻。
“大爷……您轻点啊啊……太深了……您那两颗卵蛋都要挤进来了……”
“呼!看来开窗露奶子对你这浪货果然奏效,老子刚硬起来的鸡巴差点就被夹射了。”
大汉一边兴奋地双手揉捏着掌下的丰胸,挤出各种形状,一边迈开马步,油光水滑的黝黑鸡巴从肥硕的臀缝中抽出很长一截,感到只龟头被箍着了,又猛地直捣进去,尽根而入。
“啊!”
一旦开了闸就收不住,反反复复的抽出插入,肉体拍打的声音又重又脆亮,连成一片,只让妓女几欲灵魂出窍,嘶声讨饶。
此时的季辞也同时动作了起来,莫小夭歪靠在他身上,两人身子紧贴,倒是性器连接处由于坐姿并没有全然进入,穴内就被一个新奇的角度戳弄着,酸痒无比。
偏偏她又能通感妓女遭受的一切,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力道之禽兽,只感到自己脆弱的乳房要被人捏爆了,痛大于快感。
底下的穴也被不符合体型的大屌蹂躏着,不知疲倦地频繁开拓,野蛮至极。
每一下猛烈抽插,肉瓣都跟着挤平再回弹,穴内的黏膜都是火辣辣的痛意,淫水不知何时已泄尽,要不是还有浓精滋润着,一下快过一下的摩擦就跟裂割一样,明显感受到妓女承受不能,仿佛置身刀山火海,身体因为痛苦痉挛得厉害。
这种源自灵魂的共鸣让莫小夭被动感受着,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治疗消除,只能下意识逃避与季辞更为亲密。
为此和季辞温柔的欢好就成了无尽沙漠里的一汪碧翠甘泉,令人无法忽视,只恨不得融为一体。
于是花穴一边通感毫不怜香惜玉的施虐,一边吸吮着季辞的肉棒不愿松懈,紧窒阴道顺着肉棒根部压了又压,一条长腿搭在季辞腿上绷得笔直。
季辞不遗余力地迎接她,喉间滚过轻笑,清泠声音似山野妖精般惑人:“姐姐,你现在好热情,我好喜欢。”
她的上衣被扒落,衣衫凌乱,一双形状姣好的软乳弹跳而出,红嫩乳尖俏生生迎接着挥洒的月光,尽情盛放。
雪白的圆乳弧度莹润有光泽,仿若两只洁白无垢的玉兔子,肥嫩蓬松得惹人怜爱。
季辞享受并颠弄回应着她的妖娆紧致,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裙底抽出,摆布靠近他的软腻乳房。
头一低,娇颤的乳肉就像自动滑入他唇舌间,甜香可口。
“滋滋”舔吸声来回吞吐,手指配合着聚拢、抓捏,不多时,嫩乳上交错的银色水渍已分不清出自哪里。
“大爷,怜惜些奴家……”妓女哀哀恳求。
“唔啊,季辞……”
莫小夭手臂无力搁在季辞肩背上,太过滑凉的发丝让纤手几度垂落,又收拢回他肩颈。
腰腹扭动得更加疯狂,渐渐跟另个空间的肏穴节奏重合起来,容纳着无穷快感。
一根大鸡巴重重杵入,一根小肉棒交错抽出,或者两根鸡巴同时顶撞到花穴不同的位置,穴肉绞紧又绞紧,心跳都跟着错乱起来。
下体传来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上齿咬住颤抖的红唇,娇喘变急加重,酸痒酥爽的滋味潮涌遍全身。
乳房上大手揉搓的野蛮力道并没消失,季辞的舌头灵活无比,轻轻卷戳着她乳尖。
软腻的玉兔被两只手上下抓揉,痛意和快感此起彼伏蔓延。
和被两人同时肏干玩弄没什么区别。
“骚奶子被我搓得爽吗?”大汉兴奋地啃咬着妓女肩颈,为了方便顶弄,更是抬起她一条嫩白大腿,让穴张得更大些,同时手臂伸长,抠摸起她阴户间肿胀的肉豆。
“啊……啊啊!”
一条腿被迫提起,只剩单条腿支撑重量,脚尖连续虚踮又落下,花瓣拍挤到不断变形,接合处都是绵密浓稠的浊精,混着血沫,更多的沿着软白大腿滑落。
承受野蛮冲撞的妓女也渐渐来了感觉,在受虐极限中爆发出更为强烈的爽感,声音越发放浪形骸。
“大鸡巴老公太生猛了,奴家不但奶子爽,骚穴也被插得好爽……啊,肚子被大鸡巴老公戳穿了!顶出来了!”
娇嫩肉芽被摸到了,被揪起扯长,又被粗粝的指腹使劲磨过来再擦过去,刺痛中带着麻痒。
莫小夭也感受到小腹处仿佛被顶出圆硕的形状。
狰狞巨屌的存在感太强烈了,穴肉被撑得毫无缝隙,太粗了,好长,不禁再次夹紧,惹得季辞闷哼数声。
随之更加卖力,乳头被他用吃奶的劲道嘬吸,莫小夭一软,被吸麻了半个身子。
“是吗?让爷摸下,是不是真的被老子鸡巴戳穿了?”大汉一边重重喘息,兴奋不已,一只大手摸向下腹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季辞的手也同时探向相同的位置。
两只手几乎同时落下,一大一小,一粗野一轻柔,时而冒起的鼓包被按住了,大汉不再拧腰四处顶撞,开始瞄准这个位置加速冲刺起来,时不时用手掌隔着这层皮肉将鸡巴推压回去。
“啊嗯……”妓女与莫小夭同时急促淫哼出声。
偏莫小夭还多了个季辞不断煽风点火,精瘦的腰肢连连发力,将莫小夭轻盈的身体抛上跌下,快感不知多了几倍。
等到菊蕾传来陌生异物感时,莫小夭身子一震,眼睛都瞪圆了。
“啊啊啊!屁眼被插到了……”妓女嘶扯着嗓子。
“爷马上就到了,射给你,都射进你骚穴!”将拇指碾入妓女菊穴中,大汉捅了捅拇指,左右扭了几下,迅速来回戳刺,底下夹着大鸡巴的穴儿果然缩得更紧了。
莫小夭的反应更加强烈,因为心理排斥的缘故,她一直没开发过自己菊穴,结果现在通感到,想拒绝都无能,只能被迫体验,甚至还感受到了剐蹭过同样酥麻的滋味。
脚趾头忍不住都在用力蜷缩。
“姐姐,你太热情了,鸡巴要被骚穴夹断了……”季辞新学的荤话让她燥热难忍,他也加速了冲刺。
“啊……季辞……季辞……”她啜泣着。
“姐姐,再多叫叫我名字,我喜欢听。”也喜欢我们的体温不分彼此,蕴含灵力的吻在莫小夭光洁的胴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乐此不疲。
“是什么人在上面!”忽然一声暴喝将莫小夭吓得一激灵,穴肉收缩到极致,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抽搐间淫汁泛滥成灾。
被青楼护院听到了!
“停下……季辞。”她颤着嗓慌忙推搡季辞。
这要是被抓到,女子因为没灵石在青楼屋顶白嫖孩童的轶事,大概会成为欢喜城未来最少十年的笑谈吧。
“我要射了,停不下来姐姐。”季辞委屈地说,死死扣住她,头仰起熟门熟路撬入缠住她唇舌,微凉的薄荷味侵蚀口腔,交换着两人津液。
暧昧喘息产生的热浪不断灌入她喉底。
下身顶得又密又快,阴茎果然胀大,马眼怒张,炽热的精液噗噗射入到肉壶深处。
“啊……”屋内黑皮大汉也射了,怼紧宫壁一顿激射,将宫腔灌得沉甸甸的,饱胀不已,妓女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莫小夭被激得浑身毛孔张开,眼前白光闪烁,抽搐的穴道更是迎来几波爽透灵魂的高潮,加深吻向季辞。季辞更加激烈回应。
“这边没有。”
“这边没有……”
楼顶已传来有护院飞落到瓦片的细琐声,好几处脚步挪动,显然是在附近四处搜寻,马上就要包围到他们面前。
两人像连体婴儿连在一起,还处在高潮中,激爽的快感层层迭迭,没有止境。
莫小夭又爽又惊又羞,分神间忘了丹田撑满的隐患,自行运转的功法再次混合元阴元阳,浓缩成精纯的本源能量,源源不断向丹田汇入。
等到察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就像百亩火药被引进一丝火星,后面还有无数火星奔赴而至,莫小夭的唇瞬间发白了,逼得冷汗直冒。
“怎么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季辞回神,马上察觉出她的不对。
“丹……丹田……咳……”玩脱了,要裂了。
季辞的手顺势放在她丹田位置,凉飕飕的灵力化作磅礴的甘霖,扑向即将蔓延的火势,金丹上星星点点的火苗被瞬间掐灭,恢复光洁如初。
不仅如此,四周绵密成水汽的金雾也被这场及时雨驱赶,团团绕向金丹,直到化为实质,逐渐与原本金丹化为一体。
丹田动荡,神魂剧动,莫小夭在这强大的催化下实力不济,不争气昏迷了过去。
季辞亲了亲糯湿的脸颊,看着她恢复红润的唇,有些无奈地给她拢上衣裳。
“这边……”有人已经搜到了这块,一扭头就对上双冷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