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找了个理由,侧身到旁边下床,赤脚踩着地毯,粘稠的白液沿着她大腿,坠进华美的地毯里。
她完全没有精力注意,只跌撞地跑进浴室。
淋浴的水声响起,女人却没有站在淋浴下面。
她坐在旁边,吊带睡衣的裙脚掀到大腿跟,双腿大开,眼睫颤动着,可怜又无助,仿佛不知道怎么下手。
最后她的手还是放在身下,破开褶皱,插进紧缩着的蚌肉里,引导着身下浓浊的白液流出来。
但她的身体实在太过紧绷,眼睛始终盯着浴室门口,仿佛那里随时会有一个异兽扑门而入。
于是总不得要领,手指只卡进浅浅的一点,就让她浑身战栗,身体变成虾子一样的粉色。
女人背脊抵着玻璃墙壁,微湿的乌发落在白的脖颈,长的睫毛半垂,头靠在玻璃的一侧喘气。
女人喘息着,只是随意地看一眼,突然瞪大眼睛。
水珠雾化的磨砂玻璃,映照出男人的影子,以及他那双诡异的金色眼睛。
他坐在阳台前的沙发上,模糊的影子映照在上面。
“是处理公务”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淅沥的水声中,女人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又爬到淋浴下面,仿佛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男人是超凡者,浮空城第一的超凡者,在新世界秩序建立的最混乱的几年,差点被授予‘第一公民’的称号。
而这只是普通人都隐约可见的磨砂玻璃。
浴室门打开的时候,左陵游手上有一条长的领带,是沉闷的黑,绑在女人手臂上,越发衬得她皮肤雪白。
“就这么想为你那个没用死去的丈夫守节,伟大的爱情”
左陵游嘴角轻嘲,连那种表面敷衍的伪装都难以维持。
“不要,求求你”
女人的手被黑的领带绑在挂浴袍的架子上,她跪坐在地板上,想要往前躲避,身体却往前一扑,大奶直接撞在磨砂玻璃上。
硕大的奶肉压成饼状,女人双眼泛红,想要转过身,却被强制压在玻璃上,雪白的大屁股往后高抬着,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
后入的姿势太过契合,没入层迭的软肉,撞开胞宫,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最深。
女人眼睛失焦,刚开始还能艰难地说两个字,但很快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身体持续的痉挛,仿佛连灵魂都在颤栗。
夜深得有些发白,不知道进行了几次,女人的手被绑在头上,一对大奶往外挺着,吊带裙上混着斑驳的白液,雪白的皮肉满是青紫的痕迹。
本来平坦的肚腹被灌得圆尖,仿佛怀孕的小妇人。
“K城?啧,我会去看一看”
男人身上还披着浴袍,汗水沿着他的喉结滴落,声音有些嘶哑,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语音电话打来的时候,他那么自然而然地接通,说了两句话,又随意地挂断。
“救救我,不可以,不可以”
女人的肚子已经涨大到极限,每一次进入都让她屏紧呼吸,身体痉挛。
挂断电话又过了一会儿才结束。
女人一身吊带长裙,坐在泥泞的浊液里,雪白的大奶随着紧促的呼吸摇晃着,裙摆被灌得圆尖的肚子卡在腰间,丰满的臀部满是青紫的痕迹。
白的皮肤衬得她眉眼乌黑,仿佛纯洁的圣女,但她的手被架在头上,满身浊液,大奶上的乳粒紫红肿大,肚腹圆尖,又如同艺术家画笔下堕落的圣女像。
被囚在暗室,日夜浇灌洗礼得合不拢腿,少女般的身体逐渐变成丰满色情的成熟妇人模样的可怜圣女。
左陵游把女人抱在怀里,想解开绑死的领带。
只是轻微碰到她的肚子,女人的身体就一阵痉挛,扑哧的浊液从她合不拢的腿间溢出来。
女人忍住颤栗,推开左陵游,头歪着靠在玻璃上喘气,显露出下颚紧绷着的美丽线条。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女人看着他,那里一滴眼泪都没有,倒是长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淫靡的白珠,随着她眼睛的眨动坠到脸侧,绝望又色情。
左陵游却没有心思欣赏这种美丽。
永远不会。
女人说的是现在,但也带着年少时的恨。
左陵游解开她领带的手僵住,半晌才继续动作,他金黄的眼睛覆上一层暗影,冷笑一声,“无所谓,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
“恨我的人那么多,你算什么”
男人站起来,暗的阴影遮住他脸侧的阴翳,金色的眼睛露出淡漠的神情。
左:无所谓啊,我没关系的,恨就恨呗,破防,什么我会破防吗,哈哈哈我无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