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充斥着情欲的腥膻气息,混着铁锈味令人作呕。
她们没有衣物可以遮蔽身体。
阳光透过木缝狭窄的间隙,投在云云的身体上。
她的嫩臀被打的红肿,像两瓣饱满诱人的水蜜桃。
地上丢了一件暗色的披风,是他昨日随手扔的。
屁股和小逼火辣辣的疼。
她手肘和膝盖全都擦破了皮,呈现暗红色。
视线透过铁质的牢笼,看到了躺在另一侧地上的春花。
她背面向她,腿缝间的小穴红肿,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还在顺着缝隙流出。
背上青紫的掐痕刺的她眼睛酸涩。
“春花…”她听见自己艰涩的声音。
半晌春花才坐起,转过身。
空洞的眼睛里再没了往日的神采。像是一片燃尽的废墟。
“…”
春花抬起手去碰那术缝隙里的光。
满是凌虐痕迹的身体愈加清晰。
头皮阵阵发麻,寒意从脚尖漫上。
“云云,我不记得他们有几个人。”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原本娇艳,正值芳华的少女似乎在一夜间枯萎凋零。
死一样寂静的空气,偶尔有一两声抽泣。
门再次被推开,一名将士手里拿着褐色药丸。
被捆住双脚双手的女孩像是豢养的动物,被捏住脸颊往喉咙里塞避孕药。
“啧,长得真骚。”
到她这里时,脸颊被捏住抬起,喉咙眼粗细的药被暴力按进嘴里。
苦涩的感觉黏住了整条咽喉。
时间在这里变得很慢。
她的身体像是被放在火上,焦虑、恐惧在心口蔓延。
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漫天的火,温热的血与战马的嘶鸣。
她没有吃饭,酸苦的胃囊收缩着疼。
身体更冷了,连血液都像有冰碴在剐蹭。
夜晚降临的时候,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这一天似乎熬过去了,又似乎没有。
直到木门再次被打开。
十几个穿着铠甲的男子,停在了春花的笼门前。
其中一个微微偏头,看向她这边:“可惜了,是将军的,长得真正。”
她头皮一麻,浑身如坠冰窖。
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春花拼命向里缩着身体。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十几个人围住她。
衣裤褪下,春花被按着跪趴在地上。
脖颈抬起,小口含吃了一根肉棒,身后还插入了一根。
“骚穴真特么紧。”
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和铁链的沙沙声清晰入耳。
“一晚都没有操松这婊子。”
“你快点,该换老子了。”
“呜呜呜呃…”
火光下少女的脸破碎而凌乱。
发丝黏在脸上,鼻头粉红。
“骚喉咙,好爽。”
肉棒粘着透明的液体,拉成长长的淫丝。
春花的小舌被手揪出来,乳白的精液顺着舌面滴在地上。
“好好看着,不然下一个射烂你。”
男人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指尖寒冷发麻。
明知道是威胁,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惊恐的睁大双眼。
疯狂凌虐的一幕被牢牢刻在脑海里。
“射满你。”
春花的小穴往下淌着白色粘液。
不知道第几个人的时候,春花忽然全身颤抖。
哭声猛然增大。
“放了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她疯狂往前挣扎爬动。
那插着肉棒的小穴爆出大量的透明液体。
“婊子,被尿灌子宫爽不爽?”
“去那个拿来。”
“别把人玩死了。”
那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就烫她手臂内侧。”
几个人压制住挣扎扭动的春花。
他们将她的手臂掰出按在地上。
细嫩光滑的白肉像是完美无瑕的玉器。
其中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在春花身体里律动。
“操,这婊子骚穴吓得真他妈紧。”
“放了我,求求你们,军爷…军爷!!”
春花的头疯狂摇晃,手臂颤抖像是一尾可怜的小鱼。
通红的火棍毫不留情的倾斜按在皮肤上。
“啊啊啊啊啊!”
空气中弥漫开皮肉烧焦的味道。
滋滋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她的胃部一阵阵抽搐不止。
“好爽!好会吸。”
“呜呜呜呃”
“让开,该我了。”
咕叽声再次加急…
脑海呈现出混乱的画面,穿着红色纱裙的春花挥动手中的方巾告别。
金红的夕阳映在她的身后,像是一副即将落幕的悲戚画卷。
“云云,狗子哥参军了。”
风刮过被战火灼烧的麦田,春花眼中盛满细碎的光影。
“战争总有一天会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