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的深夜,傅如锦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了会儿微博,特别关注里。演员段明雍今天只发了一条广告,是一款大牌精华。傅如锦顶着“明雍的金边眼镜0330”的ID,在下面配合转发点赞评论一键三连。
随后点开了购物平台,也不管合不合适,下单了这款精华。
她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将研究所拿回来的设备打开,三片无线电极贴片,分别贴在太阳穴和眉心,然后戴上了入耳式耳机。
这是他们研究所和一家游戏公司合作的新项目,旨在拓宽新开发的VR游戏的边界。
主设备放在床头,傅如锦晦涩不明的眼神看了两秒,叹了口气之后打开了设备。
她手头这款测试主机,可和游戏公司开发的不一样。里面是她新写入的程序,为此她把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看了很多遍,也读了很多声音波长频率对梦境影响的论文。
游戏公司想要的是真实,而她傅如锦,想要的是御梦。
怕睡不着或者浅眠中途醒来,傅如锦还吃了一粒0.1mg的褪黑素。
人只有在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睡着过。
傅如锦睁开眼,可是眼前有白纱,看起来雾蒙蒙的,只能看到周遭的大概模样。
这里大概是一个办公室,对面是拉上了一半的落地窗。
“都蒙上眼睛了,还到处看什么呢?”
清冷的声音传来,傅如锦心里一惊。
这是段明雍的声音,是无数个日夜里,伴着她入睡的声音。
迫不及待摘下眼上的薄纱,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过分好看的女人。
段明雍双手环抱于胸前,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傅如锦这才意识到,她坐在桌上,段明雍坐在她对面的老板椅,而这里,是段明雍演过的一个剧里面,她饰演的总裁的办公室。
“不乖,为什么摘下来?”
女人的声音没有责怪,却谈不上多温暖。段明雍的声线就是这样,清冷,还带着点无情,可傅如锦爱惨这样的她。
“我...我...”我了半天,她还是说不出话来。
“不想戴也没关系,是想要多看看我吗?”一边说着,段明雍一边将薄纱从傅如锦手中拿过来,在她脚踝处系了一个蝴蝶结。
“姐姐...”傅如锦出声叫她。
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高中,段明雍比傅如锦大两届,是交了不少择校费的高三插班艺术生。
傅如锦的表姐也是舞蹈生,她只是来看表姐排练,在走廊里匆匆撞上段明雍。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叫情窦初开,因为表姐的缘故,她时常过来送水,偷偷看段明雍。
有一次她表姐生日,排练完大家一起去KTV玩喝了些酒,傅如锦也去了,她想听段明雍唱歌。
其实她和段明雍也不过是点头之交,递水之交。
段明雍酒量不怎么样,喝完了东倒西歪的,朋友们都大笑大闹地走开,然后她靠在了傅如锦肩上。
平时只在舞台上注重表情管理的人,喝了酒却异常温柔,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她端起傅如锦的下巴,迷离的眼神好似在打量,声线却依然平稳清冷:“这么可爱的人怎么是个小闷葫芦?”
傅如锦心跳如雷,好像喝了几瓶酒的人是她而不是段明雍。
傅如锦第一次感受到浑身酥麻,触电的地方,是段明雍靠在她耳边说:“乖,叫声姐姐来听。”
她浑身像是醉酒的一样软了下来,仿佛这份软腻也能蔓延到嘴唇,所以她开口颤抖得像撒娇:
“姐姐。”
“乖。”眼前的段明雍和那时的段明雍一样做出回应。
“想姐姐吗?”段明雍今天的话好像很多。
“想。”想极了。
傅如锦贪婪得看着对方脸庞的每一寸,怎么会不想呢?她的青春从见到段明雍那一刻开始就结束了。
后来段明雍在大学里被新锐导演选中拍戏,傅如锦认为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她还能时时刻刻,打开手机就能看到心上人最新动态。
至于聊天软件里的头像,她一次也没有勇气点开过。
反倒是每逢节日,会先收到段明雍的祝福信息和红包。
或许是傅如锦的目光太过炽热,段明雍没有办法装作没看见。
“衣服,自己脱掉。”
傅如锦没想到段明雍还能用这样一本正经的声线,叙述着明明色情的句子。
她愣着,有些不知所措。
“不愿意给姐姐看吗?”
段明雍好似有些微怒,却又掺杂着不少耐心。
傅如锦对着面前的人释然地笑了笑,明明她才是坐在桌子上的人,却还是感觉居高临下的是对方。
她早就是段明雍的人了,不管段明雍需要她什么,她的心从来都不听话,只有倾囊相授的份。
只不过是害羞,害羞得别过脸去,才将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下。
再害羞姐姐应该会生气吧。
傅如锦想着,便把内衣的扣子也解开了。
衣服和白色的内衣都松松垮垮挂在她的手臂和肩膀。
可惜她的姐姐面上并没有别的表情。
段明雍伸出右手,她细长白皙的手指,扶在傅如锦的腰侧,轻轻摩擦着,好似在酝酿什么。
傅如锦心如鼓锤,她早已经是是个成年人了,段明雍的手会往上吗?会被她过速的心跳吓到吗?
可段明雍好想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微微牵出一个浅笑。
“裙子也撩起来。”
话音才落,仿佛在傅如锦脑海中炸开。
不是她不愿意,不是害怕羞耻,也不是段明雍手搭上来的时候,就从她小腹涌出的热流早就润湿内裤...
傅如锦有一个秘密。
18岁生日那天,她想去留下什么痕迹,属于段明雍和她的痕迹。
当然,与段明雍无关。
本想在大腿内侧纹,但是那个女师傅明明戴着手套,给皮肤消毒的时候,她便痒得受不了了,没办法,只能纹在大腿正面,胯骨下面一点的位置。
一个“雍”字的手写体,是段明雍难得好好写整齐的签名,被她拓了下来。
那天傅如锦很高兴,这算不算她已经被段明雍签收了。
从今天开始,她便是她的所有物了。
傅如锦没有想到这个秘密竟有被本人瞧见的时候。
她掀起裙子,果然,段明雍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纹身。
女人什么都没有问,伸手抚上去,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擦着。
她每抚摸一下,傅如锦就觉得好像有什么烫人的东西从那一处延伸到小腹,明明纹的时候这一片皮肤也不敏感啊。
“唔...姐姐...”傅如锦被段明雍简单的抚摸撩拨得情不自禁,害羞又难以自持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
段明雍抬头看见的是傅如锦被情欲染上潮红的脸,她的手往中间移过去,大拇指轻轻按向被内裤包裹着,饱满的而湿润的中央。
“嗯...”傅如锦闷哼一声,浑身颤了一下,险些坐不住。
“这么敏感?不会没有在大学里谈过恋爱吧?”
“没...没谈过恋爱。”傅如锦知道段明雍正好以整暇看着她,她想好好看对方的脸,又实在害羞想别过脸去。
“下来。”傅如锦爱死她冷着脸命令人的样子,“坐到我腿上。”
傅如锦从来没有离段明雍这么近过。
她腿呈M型跨坐在段明雍腿上,宽大的老板椅瞬间拥挤了起来。
段明雍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侧,可是段明雍说:“不准抱我。”
傅如锦心里泛出酸涩和委屈,抬起的双手只能抓着椅背。
段明雍要单独取下她的胸罩,却不脱她的衣服她也曲肘配合。
“会冷。”
看,她的心这样在坐海盗船,被这个女人高高抛起和狠狠下坠。
傅如锦的胸并不大,乳晕也是中规中矩的。
段明雍用她俏挺的鼻尖,仿佛是对待恋人,温柔地左右蹭了蹭。
受到刺激的小红果充血挺立,段明雍手搭在傅如锦的腰上,轻轻往里一带,那果子便被她的唇采撷。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从胸前散遍全身。
傅如锦来不及反映,身体却率先替她做出回答,她轻微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
傅如锦低头看着感受着,段明雍专心舔舐,力道很轻。
她只能看到段明雍漂亮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她最爱的就是段明雍的鼻子,又高又挺,年少的时候她只以为自己是见色起意,后来她为了做游戏捏脸系统读了相关论文,才知道这高挺的鼻梁,正是段明雍俊美的气质所在。
配合段明雍那双台上含情台下冷漠的眼,迭加成了能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英气。
好像在品尝甜点,傅如锦每想象一下自己的乳尖如何在段明雍唇舌之间被含住舔舐,身下的暖流便多一分。
她的喘息越来越忍不住,低声哼着。
段明雍抬头的时候,傅如锦正痴迷地看着她。
傅如锦看到女人后退了半分,将包裹在嘴里的乳头退出来,却伸出舌头从下到上稍用力一舔。
一下。
两下。
傅如锦仍看着她,眼中的痴迷早已在对视的时候盖上了浓厚的情欲。
她一动,便感觉到下身紧贴着的地方,或许已经打湿了对方的西裤。
段明雍收紧手臂,像是把她揽进怀里,在这样的对视下,傅如锦看见对方再次将那红果儿含进嘴里,并咬了一下。
那一瞬间傅如锦想到的是自己在书上曾看到一种红色的小果子,当地人会称它为蛇果。
可正在舔舐蛇果的人,不是美杜莎,是她傅如锦心中的高岭之花。
她透过对方的眼镜,看到了一种名为欲望的东西。
段明雍竟然对她是有欲望的。
这种认知传达进大脑,灭顶的快感来得太快,从胸口,从腹部,从眼睛,直冲天灵盖。
她闷哼一声,紧绷的身体维持了好几秒,直到软得坐不住,只能靠在段明雍的肩膀。
傅如锦把头埋进去便不肯抬起来。
这还怎么交流。
难道要给段明雍解释,大脑才是人体最大的性器官,可是我太爱你了,你看一眼我便喜欢得受不了哆嗦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