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却一派春意盎然。
镇魂木雕成的拔步床宽大无比,少女脸色绯红地躺在上面,更显娇小。
姜七少抱她上来后便再无动作,也不知在磨蹭什么。林玉贞只好自己拨开层层衣裙,将手指探入潮湿之地。
“啊……”她几乎一摸到腿间就呻吟起来,另一只手捧着奶白的淑乳,时不时碾动乳尖。
见少女失了智似的急切,姜禹舟也明白她应是中了什么药物,心里冷笑:那群人只会在暗地里耍阴招,不敢明惹到他头上,只从他身边之人下手!
又怪这女人蠢笨,轻易中招。手指却带着些许怜惜抚上少女腿间显露的娇花。
他略显苍白手指顺着少女的手插入花穴,深深浅浅动作。玉贞登时直了腰,把自己自渎酸痛的手拿了出来,握成拳放在嘴边,压抑住唇边的低吟。
回忆起前世于魔门中见识的花样,姜禹舟探入两指挤开层层挤压,边插边向上扣挖。碰到一处,小穴像被扎破的蜜桃一样溅出些许清液,心道便是此处了。毫不留情地对着骚点又是戳又是按,把玉贞插地哀哀浪叫,身下更是一片狼藉。
终于,一道清亮的激流从小孔中喷出,濡湿了姜禹舟穿戴整齐的衣袍。
高潮后玉贞浑身仿若浸没于温水中,舒服地冒泡。她细细地喘气,娇乳跟着胸膛一上一下。
见少女像只餍足小灵猫一般仰面露着肚皮,姜禹舟心头瘙痒,只想让她继续尖叫呻吟、浑身抽搐……
他解开腰带,露出单薄胸膛和细瘦腰身。
林玉贞从高潮中缓过神,睁眼便见这样场景:精致少年黑色衣袍披身,包裹着纤瘦白玉般身体,腿间肉棒却朝她直挺挺地耸立,尖端还益处一颗晶莹腺液欲滴不滴。
就像是一个最爱勾引纯洁少女的小恶魔……
她看得腰酸腿软,花穴也控制不住地蠕动收缩。
那小恶魔紧绷着脸,握着肉棒根部对准少女不断翕张的小孔,丝毫不犹豫地挺身肏入。
“嗯……”玉贞半阖着眼,满足叹息。
不知她是天赋异禀还是迷情香的缘故,第二次被肉棒肏入没有半分不适,只有无尽的满足与舒爽。
姜禹舟见少女扭动纤腰无声催促,也不拿娇,气沉丹田便开始前后动作,腰肢快速摆动着,似有残影。
没有一点缓冲,直接就是又快又重的操干。
“啊啊啊……不行、太快了……”玉贞摇头呻吟,向上想躲,却被少年两手抓住一双胳膊,死死往下拉。
“慢点……受、受不住了……啊啊……”她被撞地声音都有些破碎,只觉那根炽热男根将自己的脑子也搅成一团浆糊。
少年也气息不稳,却不想那么快缴械,他咬牙冷声:“忍着,放松些!”
更是加快了动作,像残忍无情打桩机一般不顾身下少女连声哀求,只一味狠肏。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又要……!林玉贞两眼翻白,只觉身体被一个汹涌的巨浪打翻在地。
“去了——”她尖叫一声。
灵魂又轻轻地漂浮起来,却在少年不断冲刺下迟迟不能降落,她难耐地落泪,浑身抽搐不已。
姜禹舟见少女白皙身体在黑色床单上跳动痉挛,一股热流从心口直穿身下,汇集在下腹处,炸开一团猛烈烟花。
“嗯、哈啊……”口中逸出呻吟,身下阳精冲开关口,深深注入少女体内。
而玉贞却无知无觉,她早已在难以忍耐的剧烈高潮中昏厥……
姜禹舟抽身离开,被狠狠疼爱过的娇穴已经撑开一个无法闭合小指粗的肉洞,颤抖着流出一缕白浊。
他犹嫌不足,想起初次拍打小穴时柔嫩湿滑触感,一阵心痒。扬起手欲扇打几下,目光扫过少女静谧沉睡容颜,最后还是缓缓放下了手。
这女人是他的侍妾,以后有的是机会……
……
……
爽啊!玉贞伸了个懒腰,每个毛孔都舒展开,吐纳着灵气。
内视一番,惊喜地发现,修为离突破只差毫厘。
难道自己又吸了姜禹舟的灵气?
看那姜七少优雅品茶的模样,也不像啊。
她穿戴好衣裙,漫步到高雅茶桌边,抢过少年手中沏好的茶一饮而尽。
“好苦!”一口茶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不是,最后还是皱着脸吞了下去。
姜禹舟嫌弃皱眉:“浪费我一杯好茶。”又想,不如让她尝尝自己珍藏的清阙茶,最是清香回甘。
于是起身找出一个小巧精致茶盒,洗净一套玲珑茶具,行云流水地沏起茶。水汽袅袅升起,模糊了他阴郁眉间,这样看着,倒也是翩翩少年。
沏好后,林玉贞端起一杯,学着少年那样啜饮一口,点头道:“不错。”如果加些奶,应该就是前世喝到的奶茶味。但……
“怎么有点涩嘴?”喝完一杯,她咂咂嘴道。
姜禹舟看少女喝得开心,心里也微微自得:自己小时神魂不定日夜哭闹,母亲寻来甜甜的清阙茶,既好喝又养神魂……只是后来被驱逐出姜家,再也尝不到这味道了。
重生回来,诸多要事繁忙,这也是他第一次再次品此茶,依旧是记忆里的感觉。
“涩?”听了玉贞的话,他也细咂一番,果然是有些涩。难道前世自己寻的清阙茶所差便是这一抹涩?
……但,这抹涩味,好似与另一种灵植晒干后的味道相似。
那灵植却是最阴毒不过……
林玉贞不知少年思索什么,见他脸色沉静以为心情颇好,趁热打铁道:“姜少爷,我可以向你买一个高级传讯符吗?”
眼下三月之期已过,秦含光不仅没来找她,连个传讯符都没发过。她要用那不接收就一直扰人的高级符,就不信联系不到他!
姜禹舟思维如乱跳的蝌蚪一般,撞得他额角直跳。听到少女说要买什么高级符,脸色阴沉下来,郁气似有了出口:
“又要找那个什么管事?哼,我警告你,你现在是我的人,是姜家的侍妾!胆敢做什么出格之事,我绝对不会手软!”
林玉贞:……这人在发什么疯?
她也沉下脸:“你们姜家表面光鲜内里不知有多脏呢,我才不稀罕呆在这!看不惯我,那我现在就走,省的你心烦。”
说着就要收拾东西离开。
而那姜少爷跟她比赛似的,抢在她前头拂袖而去,仿佛他才是那个负气小媳妇。
那人走到院口,又折返回来,重重哼了一声扔给她一张金属雕刻的符箓,再次扬长而去。
林玉贞:哼来哼去的你是猪吗!
手里的符箓冰凉沉重,可不就是高级传讯符!
她一时摸不准姜七少心里所想,不过也不在意。她又不想给人当一辈子侍妾,等自己联系到秦含光,立马三十六计走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