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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愉小心翼翼地监狱长,发现他又在阖眼睡觉,摸不透他的心思,但沈愉贼心不改,想要再摸大胸肌。
    手放在大胸肌的衣料上。
    他的腰间传来冰冷的触感。
    沈愉瑟缩了一下。
    哼,以为这样就能拦我吗?
    沈愉继续摸下去,而腰间的手却摩挲从尾椎往下。
    然后一捏。
    沈愉手抖地掐了一把傅睺。
    之后也不敢动了。
    老老实实地待了几个小时。
    到了入睡的时间。
    沈愉被监狱长教育了一下,“他还是个病人,你不要折腾他。”
    “可是傅睺说他身体没什么。”
    沈愉狡辩,可监狱长淡淡地说:“有些人表面说没事情,可私底下谁知道。”
    这话说得有点道理,可沈愉不甘心,白天他都没摸上钩。
    俗话说,人一旦没满足就会心痒痒。
    沈愉目前是这个状态,于是大半夜睡不着的沈愉,蹑手蹑脚地来到傅睺的房间,看到隆起的被子,沈愉想也不想地爬进去。
    大胸肌,他来了。
    不对,这个手感不对。
    沈愉猛然发现不对劲,想要爬下去,可是耳廓传来熟悉的冷静声音。
    “怎么不摸了。”
    “怎么是你。”
    “我跟傅睺换了位置。”莱茵恩幽幽地说。
    他就知道小孩色心不改,竟然大半夜为了摸胸肌还能爬床,还好换成了他,要是别的男人,估计沈愉一个星球别想下床。
    沈愉委屈地说:“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方便你爬床吗?”
    “你是在质问我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贤惠。”
    沈愉理直气壮开始问责他。
    “我很贤惠。你看你爬床我都没对你做什么,这不,你不是喜欢摸大胸肌,我让你摸。”莱茵恩说着抓住沈愉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处。
    沈愉生气地说:“你的都一点不大。”
    “现在呢?”
    沈愉感受到胸肌似乎鼓起来,眼睛瞪大,然后情不自禁地摸起来,嘴里还不忘叫嚣着,“我这是试试手感,你别以为自己的很大。”
    “没事,你不是喜欢摸胸肌吗?没摸够三小时,就别回去。”
    “三小时就三小时。”沈愉得意洋洋地摸上去。
    半小时后。
    “我不行了。”
    沈愉手都麻了声音委屈,可莱茵恩淡定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跑。
    “继续摸。”
    半小时后。
    受不了的沈愉在床上蹬着脚,生气地说:“我真的不摸了,我想睡觉了。”
    “要不我让你摸,我真不行了。”
    明明是自己喜欢摸,结果半小时就受不了,还当着男人的面掀起自己的上衣,抓住男人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膛处,主动邀请地说。
    “虽然我不是鼓鼓的,但是手感应该还行,你帮我摸就好了。”沈愉实则在是太困了,说完就睡下去了。
    莱茵恩揉了一下,见小孩把自己折腾得睡着后,他将被子给他盖好,低声说了句,“色小孩。”
    后续的日子里,沈愉老实了一段时间。
    傅睺猛不丁被沈愉冷落,心里不得劲,这不在今天即将到达监狱之前,他趁着沈愉去厕所,堵在门口。
    “你这两天怎么不摸我。”傅睺开门见山,鼓鼓的胸膛似乎又变大了。
    沈愉看得心痒痒,可惜想到那天晚上摸了那么久,一下子泄气地说:“我打算戒掉这个爱好。”
    这句话让傅睺一愣。
    要知道沈愉最喜欢他的大胸肌,现在却说要戒掉吗,他非常不甘心,将沈愉堵在墙面上,非要让沈愉找回之前的爱好,只见他脱掉上衣,露出鼓鼓的肌肉,然后他十分心机地将水洒在胸肌沟壑处。
    水渍沥沥。
    黑皮晃荡。
    谁能抵得住。
    沈愉眼睛都看直了。
    果然还是他的大胸肌够带劲。
    沈愉决定大胸肌将是他永远最喜欢的老婆之一。
    只是他们这种行径明显被监狱长发现了。
    监狱长冷眼注视着他们在厕所门口的所作所为。
    让被抓包的沈愉心虚不已,傅睺则是主动承认说:“是我勾引他的。”
    大胸肌果然是最爱他的。
    沈愉被感动得就要站出来。
    但监狱长只是气势冷了些,没有作出其他表态。
    这让沈愉内心七上八下,后面想解释什么,监狱长都会打断他的话。
    这让沈愉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还好他们今天到了监狱。
    在到达监狱的当日,傅睺继续回到禁闭室,而监狱长带着沈愉去会议室,让沈愉在会议室休息一下,自己则是继续去处理监狱的事情。
    沈愉没想到监狱长这么忙,一来就去忙工作。
    还好没有找他算账。
    想到监狱长在飞船冷着脸看他们的样子。
    他在心里给自己安慰,监狱长这么贤惠,怎么会生他的气。
    沈愉放心下来,坐在会议室的沙发上玩着光脑。
    可他玩着,眼前出现一道阴影,沈愉还以为是阿冷,下意识地说:“阿冷。”
    可对方温和地说:“阿愉,我以后可以这样喊你吗?”
    沈愉仰起头,发现是晏沉。
    晏沉穿着绒毛的毛衣下半身是休闲的居家服,身下是轮椅,面色依旧苍白得没有任何气息,可耳垂的红宝石羽毛吊坠,似乎预告着他鲜活的生命。
    “可以,但是你怎么在这里。”
    沈愉还以为他在牢房里。
    “因为我还有用,监狱长就让我待在会议室。”
    原来是这样,沈愉了然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问监狱长需要晏沉做什么。
    可晏沉主动地问,“你不好奇吗?”
    沈愉好奇地看他,发现晏沉已经离他很近,两人的呼吸都很清楚地听到,甚至沈愉都能看到晏沉脸部的肌理下藏着红色和紫色的血管。
    “他想利用我的语言,知道最后是谁登上帝国的位置。”
    晏沉认真地凝视着沈愉,笑容温和。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谁也拿不到那个位置。”
    沈愉被说得云里雾里,而晏沉唇角上扬,伸出手主动帮沈愉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廓处。
    “帝国这次因为政变,被联邦趁虚而入,四分五裂。但我没告诉任何人,包括监狱长,帝国政变的后续是战争,所有人都会死。”
    沈愉的心情忽然跳动了一下。
    “怎么你很担心。”
    晏沉温和地看他,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安心的含义。
    沈愉蹙眉,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好像出现战争来说,对他没什么意义,可心底为什么会出现担忧的情绪。
    而晏沉握紧了扶手的轮椅。
    他没有告诉沈愉,他在沈愉跟监狱长回来后,还看到关于战争的后续。
    也看到了,沈愉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如今,晏沉难以抑制带着古怪的情绪,转移话题说:“战争出现都会死人,阿愉你会走吗?”
    他用的是走,而不是死。
    沈愉没分清这两者的区别,摇摇头说不清楚。
    晏沉笑了起来,身体前倾,红宝石羽毛吊坠的顶部擦过沈愉的脸颊,冰冰凉凉。
    “阿愉你不清楚吗?你不是应该很喜欢这个世界吗?我记得你最喜欢大胸肌不是吗?在回来的路上还跟他厮混,被监狱长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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