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矜一而再再而三地追问关于他真的很厉害的证据,或者跃跃欲试想要再来一次的提议下,陈思妤忍无可忍,豁出去也不要脸了,压低声音咬牙告诉他:“我那里肿了,现在还肿着!你满意了?”
说完,在邵矜明显震惊还有些脸红的呆滞表情中,一把推开他,恶声恶气:“走远点,别烦我。”
邵矜没再作妖,剩下的半天,基本沉浸在一股迷之自信和莫名的羞耻情绪里。他中午饭都没吃,抽空开车去远处,买了盒药膏回来。
本来是想找到机会就偷偷塞给陈思妤的,结果他背着人小心翼翼偷看了她多少眼,都没能得到一次回应。
那盒送不出去的药膏被邵矜攥在裤兜里,欲言又止几次,最后还是留到了下班。
陈思妤打完卡,手机一震,收到邵矜的消息:【来停车场,我有东西给你。】
东西。
陈思妤正好在包里摸到他的皮夹,想了想,没拒绝,只让他把车开到街对面很远的地方去。
陈思妤步行了一段,开始还好,走多了之后,逐渐能感受到腿心隐秘的不适,火辣辣的。
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陈思妤表情不太好,也没打算多待,拉开车门,把皮夹扔到后座就打算走了,这时候,邵矜回身,递过来他的药膏。
装着袋儿,陈思妤一时没能认出来那是什么,愣了一下。
“快上车,这里不能停太久。”邵矜说。
不远处有人按喇叭,不是在催她,但陈思妤来不及多想,条件反射地抬腿。
车门关上,邵矜把药膏放她腿上,踩下油门,车子滑出去的同时,他说:“我送你吧,我想看看。”
看什么他没说,不过陈思妤打开袋子看清楚那是盒消肿膏后,心中有了猜测,一时脸也红起来,半响说不出话。
看是不可能给他看的,但是在车里争执也没意义,陈思妤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假装自己只是个乘客。
很快,车子在她家楼下停好。
陈思妤下车,邵矜也下车;她没拿那盒药膏,他给她带上;她进单元楼,他也进;她按电梯,他就在旁边等着……反正是没有半点不被欢迎、适可而止的自觉。
陈思妤忍不住了,在邵矜要跟着她进电梯的时候,终于开口:“你跟着我干嘛?到底要看什么啊?看什么也不行,别想,出去!”
邵矜支支吾吾,眼神往她下边瞟,半响,说:“我看看怎么样。”
陈思妤:“……滚。”
但没用,根本拦不住。
三分钟后,邵矜顺利挤进屋里,招待他的当然还是上次那双一次性拖鞋。他没换,也顾不上在意,光着脚往里走,追在陈思妤屁股后面,没完没了。
“还难受吗?疼不疼了?给我看看……现在上药吧,我问过药店了,这个管用……要我帮忙吗?”
陈思妤夺过药盒往卧室去,要把他关在外面,邵矜胳膊抵门,不肯妥协:“我就看看,我真的想看,你要不放心,大不了找根绳子把我手捆上……”
他就地取材,当场就要把皮带抽出来给她。
陈思妤受不了了,大骂:“你有病吧!”
邵矜看着她飘红的脸还有羞恼的眼睛,突然顿悟:“你是不是害羞?”
废话。
“你也知道。”
陈思妤说:“所以求你了,正常一点,出去,好吗?”
邵矜也不是那种完全不考虑别人感受的人,犹豫了片刻后,一咬牙,决定让步:“那我陪你,好吧。”
“我也脱了,是不是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他双手放在裤腰上,一句话还没说完,下面就脱得只剩内裤了。
陈思妤大惊,忙按住他,但已经晚了。她的手最终只触到一片滑热,是邵矜的小腹,再往下一点,就是他裸露的、还在沉睡的大鸟。
陈思妤确定,自己绝对没碰到邵矜那里。
但他好像很爽似的,很骚地喘了一声。
“……”
陈思妤无语又惊慌地拿开手。
邵矜顺势逼近,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就是武器,只要前进,陈思妤不得不退。他语气里倒不带什么骚,挺正经的:“真的,给我看看吧。严不严重?我有责任的,你不要让我变成那种拔吊无情的渣男……”
“我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绅士,平常牵女孩的手都怕唐突……你今天不给看,回头我人渣的名声传出去了,我还活不活?”
“……”
他又开始了,陈思妤崩溃不已,最终还是妥协。
不过两个人都脱裤子也太奇怪了,陈思妤让邵矜穿好,自己去卫生间,换了件方便一点的睡裙。
出来,邵矜已经恢复成衣冠楚楚的完美模样了,看不出半点刚才的变态样子。
陈思妤深吸一口气,几步走到床上,忍辱负重地岔开腿:“快点,给你一分钟。”
她那里本来很漂亮,颜色是粉嫩的,带了些肉感的饱满,像花瓣。但现在,紧紧闭合的细缝因为肿胀,闭不上了,颜色变得更艳一些,虽然也很美,但一看就是惨遭蹂躏过的,从内到外,透着股熟透了的淫荡肉欲。
邵矜看得眼神发直,除了愧疚之外,还有种‘我有这么厉害吗’的恍惚之感。
生理反应是本能的,他没过大脑,但下身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陈思妤看见了,把裙子拉下去,没好气地赶人:“行了,看也看了,你赶紧走。”
邵矜是真没打算做什么的,有点尴尬,也不好再得寸进尺,干巴巴地嘱咐了句让陈思妤记得按时上药后,只得先离开。
房门关上,两人都松了口气。
陈思妤骂了邵矜好几句神经病,埋在被子里趴了半天,才让那种奇怪的羞耻感淡去。
陈思妤打算弄点吃的,突然有人敲门,过去看猫眼,发现又是邵矜。
她真的生气了,怒气冲冲地拉开门,刚要骂——
邵矜递过来一双全新的拖鞋,说:“刚才忘记拿上来了。我自带,方便一点。”
说着,他越过陈思妤,自己动手,整齐地摆在鞋柜里,还特意压在那双一次性拖鞋的上面,以示替代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