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亲爱的,”他尝试着开口,但因靠得足够近,猝不及防就对上她睁大的眼睛,于是他把手收回来,清了清喉咙: “你能去坐一会吗? 我去倒点喝的。”
“怎么了...…?”
她的嘴仍然有点肿胀——因为他的阴茎——她的声音非常沙哑——因为他的阴茎——扎迦黎忍住了皱眉的冲动:“没事,桑德拉,”他叹了口气,把她推向客厅,推向那张该烧掉的沙发:“去吧。”
她停了下来,目光转向一边,然后点点头,眼睫垂下。看她这样让他在内心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回到他身边。
“嘿,”他说,看着她大而困惑的眼睛:“别担心。” 她点点头,但明显不信服。 他咽了一口口水,俯身亲吻她的头顶,拍拍她的肩膀,说:“请给我一分钟。”
通常,她的步伐总是轻盈而优雅,而现在她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拖着步子走开,这让他躲进厨房,几乎想找把刀自裁赎罪。
这他妈的。他对待她的方式糟糕透顶,他整个思绪都糊成稀巴烂的一滩无可救药,他来这里逃避结果他脑子里能想到的仍是她如何把他吞进嘴里,用指甲在他下腹轻轻刮擦,为他呻吟得那么动听,还他妈的恳求他射进她喉咙里。他根本无法停止回想着这些画面,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说服她不能再这样做之前,需要花点时间冷静下来,结果就是他静着静着又变硬了。
扎迦黎双手揉脸,死死地盯着他放威士忌的柜子。喝一两口也没什么坏处,但它绝对也没有好处,因为他必须看着他可爱的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他不能操她。当他的抑制力因酒精降低时,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他倒了杯水喝了,然后又倒了杯牛奶,准备端出去时联想到了不好的事然后青着脸把杯子搁下了。
当他回客厅时,她坐在那儿,膝盖靠在胸前,一脸灰寂,盯着地板。这让他想坐在她旁边,把她拉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告诉她他有多爱她,他不会让她受伤,而这一切在他想起她还有个漂亮的小穴等着被他草时扭曲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的咖啡桌上坐下。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亲爱的,”他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但亚历珊德拉蜷缩着置若罔闻。他的心脏被自责和悔恨吞噬了:“对不起,桑德拉.....”这是他的错。当她邀请时,他本应克制地拒绝,但他放纵了。因为他太讨厌看到她和别人待在一起,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像他的人,用相似的表情看向她,但眼神里没有爱,也不在乎,就只是盯着她的曼妙曲线,俯身靠近想要亵渎她,让扎迦黎想用牙齿直接撕开这个人的喉咙,但后来她对他说她不想要那个男人,她只想要他扎迦黎——
“爸爸,”她突然开口了,语速快到他几乎没能听懂,“你知道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决定自己想做什么了,对吧。”
扎迦黎眨了眨眼睛,双臂撑在腿上:“这要看......”
她深吸了一口气,无视他,一气呵成的宣布:“我就想要你。”在他睁大眼睛准备争论前,她继续:“不只是照顾我长大的那个你……是会吻我的你,是会抚摸我的你,是无法停止盯着我的嘴还让我跪下的那个——”
“嘿,”扎迦黎在他意识到之前就跪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举起手阻止她: “停停停,稍等。”
“我想要全部的你。”她呼吸急促,提高了声音:“我非常想要你,想要得快死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想要我的,但现在我知道你可以用同样的方式看待我,哪怕只........”
扎迦黎急忙打断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是你的父亲,亚历珊德拉,”他的手覆上她的膝盖,几乎在求她了:“我们是家人啊。”
然后他看着她把头偏向一边:“所以呢?”
老天——
在扎迦黎将手从她的腿上拉开之前,她弯下身子,用自己的双手握住它,手指交缠,眼睛直直盯着他:“我想要你。”
扎迦黎急得脑袋快冒烟了。他以前也曾在纠正她的突发奇想时触礁过几次,但她从来没有这么固执。她是个好孩子,有时候他一跟她讲道理,她就听从了;但现在他纵容了她太多,她已经习惯了我行我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你可以说不,”她引诱着,缓缓展开双腿,落在他身体的两侧:“你可以抽手走人。”
他甚至无法假装自己想走。
她轻笑着用力一拉,他就被扯过去,但依然把脸转开不看她:“我不能碰你,”他嘶哑地说:“否则我将无法阻止自己。”这是底线的坚持。他已经吻了她,深喉了她,看着她吞下他的精液,像个荡妇一样呻吟,这已经够糟糕了,他不能操她。如果他操了她,就没法回头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放野兽出笼是不明智的,后果是灾难的,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多可怕的一个人;他们不能再继续了。
又一次被拒绝,她发出幼兽受伤般的声音。他咬紧牙关忍住没回头看她。
于是她握紧他的手:“你不能碰我.... 我可以碰你吗?”
她摸上他下腹的小手.....打住。
他摇摇头。
她颤抖着呼出一口气,他终究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你能……看着吗?我不碰你,你也不碰我……这样就可以了,对吧?”
“妈的,”扎迦黎哽咽了,他用手捂住脸: “看着?”
“看着我怎么想着你....”她轻声说道,听起来很害羞:“摸我自己的。”
他不知他是否能对付这个。仔细想想,他看到她自慰就是整个混乱的开始;现在要他光看着但不操她......这个想法让他热血沸腾,让他的阴茎硬到快要撑破裤布。
扎迦黎闭着眼睛,她捏捏他的手:“扎克?”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和他的思绪一样不确定:“宝贝....”
“爸爸,”她呜咽着,他的眼睛闭得更紧,在眼皮压力下一片白茫。
“爸爸,我需要你。”
“请不要——”
“我忍不了了,我非常想要你,我想让你看着我高潮.....”
扎迦黎从喉咙深处发出挫败的吼声,把脸靠在沙发靠背上,脸红得几乎能让贴在皮肤上的布料冒白烟了。他快死了,他妈的他不能在她的声音下思考。他几乎无法压抑自己想要抓住她、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而她他妈的还在火上浇油。
“爸爸——”
“好吧,”扎迦黎向后靠了靠,她的手仍然握在他的手里。 “做吧——我会看着的。”
她颤抖着,他抬起头,看着她,看着她难耐地夹紧双腿。
“我现在.....”她说:“嗯。 要把我的裤子脱掉。然后你能不能让我继续握着你的手……”
他妈的。
“好。”扎迦黎嘶哑地同意了,她的手随之滑落,他的一部分也跟着离开。
她微笑着,然后伸手扯开牛仔裤的拉链,迫不及待地要把它从腿上脱下来。动作既笨拙又别扭,又他妈的可爱,扎迦黎讨厌她光是裸露出双腿就能让他的鸡巴抽动着。
如果她需要的话,他不介意帮她脱掉衣服,但他.....现在不能碰触她....他会无法阻止自己直接......
她那纤长的双腿已经是一场噩梦了。他盯着她膝盖的凸起,她脚踝的弯曲,他想咬住的大腿,他想揉捏的臀部。她的内裤是黑色的,看起来简单又舒适,但有她的阴部在里面,他想用牙齿把它撕碎。
当她终于脱掉裤子时,扎迦黎伸出手帮忙将它拿到一边,这让她微笑,而他脑子里想象的是当他撕碎她的内裤、扯掉她的衬衫、扣坏她胸罩上的钩子、拉扯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喉咙时,她会露出多么漂亮的表情——
他盯着她的喉咙,那里的痕迹正在淡化但并未消失,占有欲再次吞噬了他,她是他的。他的。
“扎迦黎,”她的声音让他盯着她大腿间湿迹的眼睛慢慢抬起。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想再次看到她光滑柔软的小穴以至于花了太长时间才对焦上她的脸。
“爸爸,”她的语气令扎迦黎咬紧牙关,浑身发抖。
“你可以坐得更过来点吗?”
“我不能碰你,”扎迦黎轻声回答:“我就坐在这吧。”
“我只是想离你近点.....”
扎迦黎咽了口口水,挪动身子,坐到她旁边,靠在她身旁,努力让碰触的地方尽可能少。从这里新的视角,他可以看到她的双腿之间的软肉是如何挤在垫子上。
“你以前想过这个吗?” 扎迦黎问道。
她有点尴尬地点点头:“我有时会想象你教我该怎么摸自己......当我去的时候你会让我抱住你.....”
她的双腿张得更宽一些,伸手去抓他的手,手指慢慢滑过他的手臂,扎迦黎摇晃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但当她的另一只手放上她裸露的大腿上,他又紧张起来,看着她的指甲缓缓向上拖行,点到肚子上,然后滑进了黑色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