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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似是猜到了什么,向炜挑了挑眉毛,但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安静的房间里交织的是两人的喘息。
    少女的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绽放在他身上。瑰丽的雪腮透着羞涩,两眼泪汪汪,撑在他腹部耸动。
    而半躺着的男人则反而衣衫不整地支着身子。白净的衬衫上段几个纽扣早被她咬开,如玉的胸膛大开。
    白父白母狠撞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画面。
    结婚二十余年的两人哪里会不懂这是在做什么。
    白母保养得极好的脸陡然一变,尖叫一声立马关了门。同时也将禾乃吓了一大跳,肉穴猛地一收。
    没等他被绞得难受,她倒是自己先爽得翻了个白眼。
    男人轻笑了声,隔着衣服轻拍了下她的粉臀。
    “胆子倒是大。”
    他伸手牵住她的一缕发尾,看着那抹乌黑缠绕在自己的指尖。面上第一次出现了别的神情。
    向炜说话的声音很轻,甚至是暧昧的,愉悦的。但禾乃一点也不觉得他真的有多高兴。
    “你帮帮我……”
    少女一下下抖动自己的臀肉,体内的肉柱烫的惊人,她知道他快要出来了。
    她话音一落,他总算有了动作。按住她的细腰发狠往上顶。
    “唔……”
    父母还在外面,她一声也不敢多发。咬着指尖猛颤身子欲逃,但又被他早有预料的大掌制住。
    几十下后只能由自小死半刻,接住了他的浓精。
    门外白父白母等了好一会,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女儿不会善罢甘休,甚至在她一直不回家后,也料到她一定又来找了他。
    但……她怎么敢这么大胆?!
    如今新一代企业老板一个个上台,他们白家这种老式地主被吃干抹净是迟早的事。
    可俗话说,烂船也有三千钉。他们白家的女儿若是想嫁,千把公子爷抢着要。
    如今被一个穷鬼夺了身子。岂不是逼他们让女?
    还没等老两口定下气,这次向炜主动开了门。
    吃饱喝足的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自如,像是个守护者般挡在门口,隔绝了两人向内探的视线。
    “二老找我?”
    “好你个穷鬼!还敢见我们?”
    白父一见他,抬手就要打人。好在先被白母拦住。
    “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逼我们把女儿嫁给你?你想得美!”
    “那二老想如何?去报官?”
    男人一身简单的衬衫长裤,但身量笔挺,低头看人时散漫却威压十足。
    他在两人推开门的时候就猜到那白秀珏打的什么主意了,这才道她胆大。
    白家这种老地主,表面开放学习新思想,实则刻板腐朽早就印在了骨子里。
    她是铁了心要嫁给他。
    果然,二老一听见报官两字,脸色更加白了。
    “我们……我们要见秀珏!她人呢?”
    “二老息怒,她正累着,所以才叫我一个人出来。”
    向炜无奈耸肩。
    其实禾乃虽累,到也没昏死过去的地步。只不过想起方才的场面实在羞于见人。硬把男人推了出去,自己在床上躲着罢了。
    外面男人和自己父母唇枪舌剑,自己一时却连底裤都找不到,下面浓浆还一直往外涌。这叫她怎么见人?
    好在她倒是没看错人。那向家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一个人就把二老招呼周全了。
    门外的声音逐渐小了去。
    说起这人,其实也是个传奇。
    人人只知道向家有个大少爷,跟着父亲做生意在北方一手遮天,甚至连军需都有他们的手笔。却不知那向家其实还有个二儿子,被护着从未露过脸。
    战乱时分,哪家得长久?也不过是眼看高楼起,眼看高楼塌。
    许也是树大招风,总之向家说倒就倒了。半年前报纸上登出消息,向老爷被捕,向大少自杀。只有向炜,南下而逃。
    他白皙长指勾起地上的一小片布料,干净利落地丢给了她。
    “好了,穿上吧。”
    “他们走了?”
    禾乃羞着脸赶紧将小裤拽回被窝。
    “说是随我们去,婚礼他们是不会出一分钱的。”
    向炜好笑地看向她,也不知道刚刚压他的那股底气去了哪。
    “那我们……要不别办了。”女孩轻轻道。
    向炜是逃到南方的,自然没什么亲戚朋友。她的朋友又大多是名门闺秀,知道她嫁给了一个破落户,躲着她都来不及。
    就算真的办了婚礼,能请来的又有几个呢?
    “你不介意?”向炜抬眼道。
    “当然介意!所以这都是你欠我的,以后得还的!”女孩作势狠狠瞪他。
    男人失笑,算是应承她了。
    白父白母虽然及其不赞同这对亲事,但是知道了向炜的身份,几乎把所有家底都掏出来作了白秀珏的嫁妆。
    三两别墅大院,几十户铺面,上百亩良田。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能为她撑的场面了。
    白家的女儿,到哪儿都得是风风光光的。
    办完证的第三天,禾禾也带着向炜恭恭敬敬向二老道了歉,这便算作是回门了。
    两人于是搬去另一套小别墅,彻底离开白家的庇护。
    “这算是完成了?”oo问。
    “开什么玩笑,任务才刚刚开始呢。”
    少女躺在摇椅上,暗暗向正在摆弄账目的男子投去了个隐晦的目光。
    *
    “向炜,从今天起,你不准动我一分钱,听到了吗?”
    什么叫张扬,什么叫跋扈,什么叫母老虎。
    她一只腿蹬在凳子,回忆着以前看过的包租婆的样子,扭了男人的耳朵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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