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漫长到莫桑榆居然反思了自己的这段遭遇。
沉嘉卿对那个药物十分熟悉,所以在自己对他用药的时候,他早就察觉到了,但他什么也不说,任由房间里第二个人的存在,是因为早就知道是谁,并且知道她的位置。
所以床底的摄像头是他放的,自己得益于长得像小鱼,他才那么不动声色,请了一周的假期,任由自己捆绑践踏他。
而今天,正好是自己囚禁他的第七天。
莫桑榆被脑袋深处一种尖锐的酥麻震醒,耳边是滴滴哒哒的仪器声,鼻间有很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努力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旁边堆满了仪器,双手都被约束带捆绑着,刚要扭头看看余光中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时,就听到沉嘉卿低沉的声音:“先别动,你脑袋有东西。”
怕她不信,沉嘉卿还递过来一个镜子放到她眼前。
莫桑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她的头上缠绕了密密麻麻的细线,每根线都往外延伸到床头显示屏上,而床头的另一端,放着一台心电监护仪,几根电极也贴到了自己的身体上。夲伩首髮站:heis w u. c om
心电监护的操作她的再熟悉不过,可脑袋上的东西却让她很陌生。
该不是什么读取记忆的东西?
显示屏上的弧线忽然明显升高,沉嘉卿取过旁边的本子,写了几个数字。
莫桑榆一动不敢动:“你在研究什么?”
“你的情绪……”沉嘉卿没有什么语气词,莫桑榆却莫名感觉他在叹气:“不该这么丰富,你被她感染太多。”
莫桑榆有太多的不明白,不知从何问起,便找着他的话头:“她?小鱼?”
沉嘉卿不答,带上手套,打开了一旁的包裹。
竟是她这两天频频用在沉嘉卿身上的电棍。
她知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说:“沉教授,我才刚醒,而且我会很听话,你不需要用这个。”
沉嘉卿看了眼显示屏,眼神冷了下来,将电棍抵到她的脖子上轻轻划过:“这东西,不会让你晕过去。”
因为脖子被沉嘉卿狠狠掐过,到底是有几分濒死的记忆在里面,加上电棍的威力,此时被电棍碰到的地方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莫桑榆本能往另一边躲避。
沉嘉卿拇指往下按压,一股电流突然从脖子通向全身,带着微微的刺痛感,但更多的却是将身体一下下电麻的感受,身体被控制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让人处于实在难受却又不会承受不住的地步。
莫桑榆感觉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沉嘉卿才松开按钮。
“你把电棍落在我家的那天,我就给你换过了。”
莫桑榆吃惊地看着沉嘉卿,显示屏上的弧度疯狂摆动。
“你都是装的……”
沉嘉卿将电棍往下移,从脖子走到锁骨,又从锁骨走到她单薄的衣服上:“你喜欢玩,我总会陪你,可惜还是没藏好。”
他的眉眼很深,像是精刻出的雕塑,本该是一动不动让人欣赏的艺术品,却成了活物,平白染上了一层诡异。
电棍实在让人难受,莫桑榆被电了那一次,就有些怕了,身体不停往后缩,微微颤着声音:“我只有在你不听话的时候,才电你的。”
她以为沉嘉卿只是沉迷于自己的研究,一个看起来一身正气的人,不会搞歪门邪道,更不会伤害别人。
可眼前的沉嘉卿却在渐渐打破她的刻板印象。
他嘴角微微上扬,曾经莫桑榆那么着迷的表情,如今却让她心里涌起一层麻意。
他说:“现在轮到我抓你,小鱼,你藏好了吗?”
他的大拇指始终放在按钮上,似乎随时都可能打开,实施惩罚前的等待最是难熬,莫桑榆心悬在那里,注意力被迫集中在电棍走过的地方。
她的声音渐渐弱下来:“我真的不是小鱼……嗯……”
沉嘉卿手里的电棍忽然戳到了她的乳头上,她才发觉自己里面是真空的,一层薄薄的蓝色病号服并不能阻挡电棍的冰冷和强硬。
可怕的是电棍抵在那里就不再往下了,电棍怼着她的乳头左右蹭了蹭,莫桑榆最碰不得地方竟被沉嘉卿用电棍玩弄,她总有一种电棍已经打开的错觉,明明心里是害怕的,却总是能感觉到一阵阵电流。
乳头又痒又酥,加重了她的恐惧。
“沉教授……”
“害怕了?”
莫桑榆拼命点头。
沉嘉卿歪了歪脑袋,看着她胸口衣服渐渐被乳尖挺起的样子,眼里带着几分玩味:“可我看你之前拿着这个玩得很开心。”
“我没有、没有拿它电你那些、脆弱的地方……”
“可见你还不够怕。”
沉嘉卿突然按下了按钮,一时间剧烈的电流从莫桑榆的乳尖走过,全身骨头在一瞬间通电了一样,电到酥脆。
“啊……”
莫桑榆惊叫一声,拼命喘息着,身体痉挛挣扎,却怎么都躲不开电棍的电击,像是将她全身的快感器官都提在高高的地方,带着轻微但难以忍受的疼痛。
“不……呃啊……呵呃……”
她像是一只被搁浅到岸边的鱼,心电监护跟着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她的血压心率和呼吸在在增高。
不知过了多久,沉嘉卿才停下按钮,被电极的乳头已经明显凸起,比另一边大了很多,发着烫,稍微蹭一下衣服就让乳头有种被蹂躏的错觉,莫桑榆连喘息都小心翼翼的。
沉嘉卿伸手握住。
“啊……”
莫桑榆身体往后缩去,被电击过的乳头是如此敏感脆弱,碰一下都像是捏到她的神经。
沉嘉卿五指轻轻收拢又放开,像在给她按摩:“不会有伤口,也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刚刚才过了三十秒而已,以后每天都加三十秒,明天六十秒,后天九十秒,你会慢慢适应下来……”
他说得极慢,每个字跳到莫桑榆的耳边,都带着比电棍更大的威力般,将她的所有思绪覆盖。
明明在她揉胸,她却深刻得察觉到在上刑。
“不……不要……”莫桑榆颤着声音:“我是小鱼……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