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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木哈真并非娇羞纯良的白花,她知道父亲的暗指。
    所谓英雄,即征服者、操纵者、控制者,马背上的英雄擅长用血肉拼杀,以死为要挟,去倾轧他人,威慑他人。大原军帐里有一项极其热闹的日常活动:摔跤。胜利者把败者的头摁在湿软的泥地里,双膝抵住败者的脊背,高举右手的时刻,即成为英雄的时刻。
    若无法堂堂正正做英雄,就只能靠征服英雄来做英雄——唯独女子才能使用的方式,大概是床榻了。
    阿木哈真此刻有些不屑,她觉得不过是与男人睡觉而已。
    幼时,她曾和军中小伙一起去窥探过几位新婚兄弟的毡房,窥见过男女的事情,觉得不过是男人骑在女人身上,抖动几下的事情。
    见过父亲特意请来的教习嬷嬷之后,阿木哈真才明白,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教习嬷嬷来自大梁扬城,据说是某条画舫上的鸨母,专门为大梁显贵调教侍奉的瘦马。
    大原因风俗开放,不禁男女交往,贵族又可豢养女奴享用,故而没有青楼教坊司这种说法,阿木哈真听了半天也未弄清这个“鸨母”是什么意思。
    随鸨母一同进帐的翻译名唤苏云辞,年纪约莫二十,是个清俊儒雅的男子。他一袭丝绸长衫点缀清雅翠竹,长身玉立,面色冷淡,为人很有耐心,说话慢条斯理,声音如同玉石一般很是好听。
    苏云辞仔细向阿木哈真解释了好几次鸨母的身份,但阿木哈真都只是摇头,甚至还总是找错重点,去问一些话题之外的事情。
    “画舫是什么?船又是什么?是你们居住的地方吗?那些女子是谁家的女奴?为什么要聚居在一起?”
    苏云辞解释得口干舌燥,便问阿木哈真要水喝。
    大原水源匮乏,毡房内常备作为饮用的是羊奶或者烈酒,阿木哈真抱着一种戏弄的心态,故意让侍从拿了一杯烈酒。
    苏云辞端过杯盏轻抿一口,那秀气的黛眉便紧紧皱了起来。但他并未放下杯盏,反而一饮而尽,一滴残酒顺着唇角滑过下颌与喉结,最后淌入衣襟,留下淡淡一抹印迹。
    饮罢,男子轻咳一声,用略显沙哑的音色道:“多谢贵女赐酒。”
    阿木哈真爽朗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豪爽,喝了我阿木哈真的酒,就是我的朋友了!你姓苏是吗?我叫你苏大哥吧!”
    她刻意锤得很用力,但苏云辞却稳稳站在原地,只是好看的眉头又轻轻蹙了一下,似乎不太习惯阿木哈真的自来熟。
    阿木哈真暗想:这个苏云辞看上去文弱,但还是有几分精练的,她刚才用了五分的力劲,本以为会让他栽个大马哈,结果对方纹丝未动。
    既然交了朋友,再在细节之处刁难就有些说不过去了,阿木哈真轻轻打了个哈切:“算了,继续吧,画舫与船的事情,之后再解释。所以那些女子被聚在一起,是学些什么,有什么用处呢?她们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些显贵又为何对她们这么痴迷?”
    鸨母脸上显现出几分得意之色:“回小姐,不是所有女子都有被选中的潜质,一百人甚至一千人之中才可能出一个绝艳呢。”
    “那是如何挑选出来的?有什么依据?”
    “当然是靠老奴这双金睛火眼。”鸨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摊开自己的右手,笑道,“还有老奴的这只手。”
    阿木哈真凑上前来,仔细研究着老鸨的手,鸨母如今约莫五十来岁,笑起来眼角有细密如鱼尾般的皱褶,但那只手却嫩得像凝脂,想必经过极其精心的保养,尤其拇指与中指关节比其他手指要粗壮些许,似乎经常使用它们。
    可什么情境,才会经常使用这两个位置?
    “嬷嬷,你看我是否有成为绝艳的资质?”
    “小姐眉眼深邃,明眸皓齿,肤如丝缎,肤色虽黑了些,但对我们大梁人来说也有异域风情。只是,是否能做绝艳,还得请小姐把衣服除去,让老奴掌看才可知晓。”
    阿木哈真随即把最外层的大氅脱去,露出紧紧包裹住身躯的皮甲,胸口还有两片鳞甲护住心脏的位置。
    “小姐腰部细长,臀部浑圆,体格健美,是我大梁女子少有的身材。尤其是小姐的双腿,想必时常奔走,与我大梁那些娇滴滴的小女子完全不同呢。不过还需小姐除去这身战甲,老奴才可继续判断。”
    阿木哈真犹豫起来,她经常在兵帐走动,随父亲一起经历过几次小型战斗,甚至受过几次突袭,故而吃睡都穿着战甲,唯有沐浴擦身时才会把战甲脱除片刻。
    但想起与父亲的谋划,她咬牙同意,屏退了帐中的男性兵丁,留了侍女和两位女护卫看守,但众目睽睽之下卸甲,她又有几分羞怯,便引鸨母进了内帐。
    那位清俊的翻译苏云辞,竟然一道跟了过来。
    “苏大哥怎么不回避?”
    苏云辞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既然小姐要求,苏某这就离开。”
    他转身要走,阿木哈真想着自己跟着明璟学过一些大梁的官话,但这位鸨母有浓厚的扬地口音,要是没了翻译,几乎是鸡同鸭讲了。
    “苏大哥留步,在外帐可以吗。”
    苏云辞坦然道:“可以,但苏某才疏学浅,有些字眼需要对照实际动作物件才可翻译,尤其李鸨母说的一些掌故,在下之前闻所未闻也见所未见,若有错处,还请小姐谅解。”
    也就是说,如果不看着、对照着,他不保证自己的翻译准确性。
    阿木哈真的脸腾得红了,她虽然大胆,但还未赤身裸体给别的男子看过。此外,羞怯是一回事,安全问题也更重要。
    苏云辞和鸨母入帐之前都有搜过身,但不排除有把武器放在贴身衣服的可能。
    她若卸了甲,苏云辞毕竟是个男人,如果别有用心,与鸨母里应外合,拿出贴身携带的匕首扎她心口,她就小命难保了。
    阿木哈真沉思片刻,指着苏云辞:“可以,但也请苏大哥和嬷嬷都把衣服除去,我才能安心。”
    苏云辞请皱眉头,却还是一五一十把内容讲给鸨母听。听完,鸨母颤笑起来:“啊呀,老奴都这把年纪了,有什么好看的。”
    阿木哈真解释:“我担心你们佩戴武器。”
    鸨母又笑:“苏大人倒是有武器,老奴怎么会有那种东西。”但仍然听话得将衣服除去,露出一身肥肉,一双像口袋般垂落的乳房和被森森黑毛覆盖的下体。
    苏云辞虽神色之间不太情愿,也听话得除去了衣服。
    这位大梁男子竟然意外有料,胸肌敞阔,小臂与肱骨肌肉隆起,似乎也是个练家子,只是他肤色白净,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即便练过也是假把式。他胸前两点凸起粉嫩如花蕊,左乳尖附近点缀一粒黑痣,阿木哈真一一记在眼里,思考着如果和他摔跤,谁的赢面更大一些。
    苏云辞脱到最后,仅剩下腰间围的一块兜裆白布。他按住白布,清俊冷淡的面容浮出一些微红:“这里就不必了吧?”
    “需要。”阿木哈真坚持道。
    她曾听说有位贵女把武器藏在腰间,在关键时刻斩落了丈夫的宝贝。
    苏云辞脸又红了几分,背过身取下白布,露出饱满挺翘的两片臀瓣,阿木哈真注意到鸨母眼中露出精光,还咽了咽口水,有些疑惑:这有什么好看的——她混迹军中,看过多次男子只着一条细带子的摔跤比赛,自然也将他们的屁股看了个遍。
    苏云辞犹豫得转过身来,用一双大掌半掩住下半身,但那物件有些大,在羞怯紧张中还有隆起的迹象,故而并不能完全掩盖。
    鸨母媚笑着上下打量着苏云辞:“苏大人害羞什么呢?难道还是个初哥?待回了扬地,要不要来我们画舫坐坐?”
    这种事情……就不必翻译了吧?
    阿木哈真却是个好奇宝宝,疑惑得问着:“苏大哥,嬷嬷刚才说了什么?”
    苏云辞脸上的红云蔓延到耳根,因饮酒而有些沙哑的声音颤抖着说:“她问我……她邀我去她的画舫坐坐。”
    “可我刚才,好像听到她说:初……哥?”阿木哈真挑了挑眉,她还是会一点大梁官话的。
    苏云辞忍过了最初的羞怯,适应了自己赤身裸体的局面,恢复了平静的冷淡:“小姐听错了。”
    “哦……”
    “所以,该轮到小姐了。”鸨母笑道。
    阿木哈真倒也爽快,她打开肩膀的系绊,胸口的鳞甲便坠落下来,一双浑圆玉兔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如琼冻般轻轻弹跳了几下。
    她弯腰去解下半身的锁甲,那双玉兔被挤压在一起,露出一道深沟,鸨母又咽了咽口水,想着男人的巨物在那道深沟上滑动的景象,黑森的下体竟然有些潮湿了。
    苏云辞看了少女一眼,便又脸红起来,回避着眼神,只是目光不自觉得向那少女姣好的身体上飘去。
    少女解开腿部皮革的环扣,露出一双健美的长腿,右腿大腿根部绑着一根黑色皮带,上面系了一把带鞘的革刀,革刀底下竟有一道两指宽的深色伤疤,像一条蜿蜒的蜈蚣。
    老鸨暗叹可惜,不过转念又觉得这或许是另一种风情。
    阿木哈真拍了拍革刀,笑着说:“这把刀,我就不脱了。”
    在她拍打革刀的时候,那对嫩乳又轻轻摇动起来,深粉的乳尖因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挺立。
    阿木哈真此时脚上还蹬着一双马靴,腰部的皮甲也未曾除去,她笑着问:“这样可以吗?”
    “还请小姐继续呢,是老奴僭越了,但脚与私处都是关键所在。”
    老鸨原话是“嫩穴”,苏云辞换了种委婉的说法。
    阿木哈真让女奴拿了一张狐裘,脱去马靴,踩在狐裘上,露出一双长了薄茧的大脚。
    老鸨看了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我们大梁人喜爱幼嫩的小脚,姑娘这双脚略大一些。还有些茧子,需要精心养着,把茧子剥去才行。”
    “脚有什么养的必要,能走能跑不就行了。”阿木哈真并不理解,也不赞同。
    “上佳的小脚,宛若三寸莲台,柔嫩似没有骨头一般,大梁的男人最爱在床榻上玩弄,有时甚至只消把玩这只嫩脚,(鸡巴)便会(硬得要命)……”
    鸨母的说辞太过粗鄙,苏云辞停顿片刻,红着脸想不出该用什么说法。
    “嗯?便会怎样?苏大哥直说便可。”
    “便会觉得销魂。”
    “哦?销魂是什么意思?”
    苏云辞想了另一个方便理解的翻译:“产生欲望。”
    “玩脚就会产生欲望?还真是奇怪的癖好。”阿木哈真说着便在狐裘上用力踩了几脚,大笑道,“哈哈!我们大原女子的脚,要跑要跳,要上马骑射,可不能变得柔弱无骨。没了骨头,不是连床也下不了吗?真是可怜!”
    苏云辞暗想:瘦马瘦马,岂不就是床上的玩物。他自己也更喜欢健康有力的天足。此前有同僚邀请他去梁京的画舫,他见到女子被缠得细细小小的脚,只觉得难受,之后就经常以各种理由推拒此类邀约。
    他望着少女在白色裘皮上自由跃动的双脚,觉得比那种畸形的小脚好上千分万分。
    对于阿木哈真的观点,鸨母不敢反驳,只是继续催促:“小姐,还剩最关键的一处了。”
    私处的护甲系绊安在了背后,阿木哈真将脑后的麻花长辫拢到胸前,那条粗辫如巨龙般自上而下垂落,尖端恰恰好栖在乳尖,随着阿木哈真的动作,如毛刷般散开的端口在乳晕上轻轻挠动,那种感觉有些刺挠,阿木哈真撩起辫子,叼在嘴里,弓身去解腰间的护甲。
    兴许是上厕所时扣错了护甲的扣子,阿木哈真尝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她便顺口向苏云辞求助:“苏大哥,能帮忙解一下吗?”
    说着便背过身去,弯腰把屁股撅向苏云辞。
    这当然也是试探,倘若苏云辞是刺客,此时便是最好的攻击时机。
    苏云辞的脸更红了几分,下半身也更坚硬了几分,他咬住舌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双手轻轻伸向少女的腰侧。
    “在哪里?”他声音越发喑哑。
    “中间有一排绊扣,苏大哥能看到吗?”
    阿木哈真伸手撩起腰间遮挡的两片皮布,毫无戒心得将背后暴露给苏云辞。
    原来从脊背末端到股沟深处,统共有四枚绳绊,少女已解开了最上面两颗绳绊。最下面靠近臀沟深处的两颗扣的时候错了位,打了一个紧紧拧绕的×型,难怪她废了很多力气都无法解开。
    苏云辞低下头,能看到少女弓着背的俏皮模样,那双玉兔轻轻垂着,大小刚刚好可以用手握住把玩。苏云辞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少女侧身斜斜看向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辫子,含混得问:“苏大哥,怎么了?”
    苏云辞伸出手,手指划过少女解开绳绊位置露出的肌肤,少女似乎不常被人触碰,轻轻颤了一下,那双俏丽的玉乳自然也轻晃起来。
    苏云辞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想着等一下或许又要一杯水……不过,这里似乎常以酒代水,他若索要,估计又会来一杯酒吧?
    他用拇指伸到最下面那颗绊扣,轻轻摩擦,勾去绊扣上的环绳,尽量避免自己碰到少女裸露的肌肤。
    接着是上面那一颗,也是唯一勾连着皮甲的一颗。
    随着束缚解除,那片薄薄的皮甲便随着重力作用落了下来,滑脱在少女的膝盖位置。
    一瞬间,两片臀瓣露在苏云辞面前,因为撅起的姿势,粉嫩的后庭稍稍露在空气中。透过腿间的空隙他还能,看到少女的秘处——那里的毛发竟被剔除了!
    大原水源稀少,不便经常洗澡,为了避免滋长蚤虫,大原女子在初潮之后都会有剃耻毛的习惯,阿木哈真又爱直接贴身穿着战甲,自然把那里剃个精光。
    “好了。”苏云辞松开手,退后几步。不过,他竟然有几分不舍。
    阿木哈真利落得把耷拉在膝盖上的皮甲蹬掉,又把用绳子系在腰间的最后两片遮挡除去,落落大方得站在两人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暴露。
    苏云辞惊诧这种胆气,又有些责备得想:这个草原女子,真是不知廉耻。
    “嬷嬷你看如何?”
    因为没有毛发的遮挡,少女的花穴显眼得暴露着。那花穴就像一只河蚌,左右两片犹如肥润的蚌肉,包裹住最珍贵的宝穴。
    “可否允许老奴摸一摸?”
    “摸吧摸吧。”蛮族少女果真没有半点羞耻之心,甚至挺了挺腰,方便李嬷嬷的触碰。
    苏云辞暗骂“下流”,瞥开目光,打算只在关键时刻看一看,以作翻译之用。只是他发现自己的眸光,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安分。
    李嬷嬷蹲下身来,将脸凑近少女的花穴,用大拇指轻轻拨开肉唇,露出被肉唇保护的嫩芽,她用食指和中指撑住肉唇,用大拇指在嫩芽上轻轻一捻,少女发出一声惊呼:“啊!”
    这个女孩似乎从未被人摸过那里,自己也没有探索的经验,李嬷嬷发现嫩芽之下的幽穴竟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开始蠕动起来,像是要吮吸吞咬什么东西。
    “小姐莫怕,老奴不会伤害小姐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拇指捻开嫩芽。嫩芽打开之后,露出包裹在其中的一粒赤红的珍珠,她于是用大拇指按住珍珠,打着圈儿揉动起来。
    “嗯,那是什么位置~为什么会如此~”阿木哈真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只觉得有种细密的酥麻感从下体传来,这种感觉并不难受,甚至可以称得上舒服,同时她能感觉自己有类似尿意的冲动,下体不自觉得排出一些液体,“嬷嬷,我好像~嗯~想要尿尿~”
    “小姐,这个位置叫做花核,是能让女子快乐的地方,你感觉快乐吗?“
    阿木哈真第一次有这种体验,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眼神随着李嬷嬷的韵动有些发散:“我~不知道~但我好像~嗯……想尿尿~”
    在这种酥麻的揉动下,她说话都断断续续,控制不住轻轻哼了起来,腰部也自发得轻轻摆动起来。
    李嬷嬷一边揉动,一边用中指轻轻划过花核下的幽穴,挑起一抹粘稠的液体:“小姐,是这里在流水哦,这不是尿尿,这是春潮(淫水)。”
    “春潮是什么~”阿木哈真眼神迷离起来,因为苏云辞过于婉约的翻译,她觉得很迷惑。
    “就是爱液,是女子身体分泌出的,用以(在男女交合时)润滑的液体。”
    苏云辞一边翻译,一边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坚硬起来,好在那两人在忙着自己的事,并没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故意吞掉了一些能刺激到自己的字眼,却不想阿木哈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宝宝。
    “嗯~~要润滑做什么呢~~”她的声音愈发尖娇,颤得也更厉害了。
    苏云辞只能把吞掉的字眼吐了出来:“是作为……男女交合时的润滑。”
    阿木哈真有偷看夫妻营房的经验,但毕竟没有仔细观察,不知道详细内容。
    她颤着声音,迷茫得询问:“交合~~嗯~~是什么?难道不是男子~~骑在~~啊~女子的~嗯~啊~身上,就可以~啊~~生宝宝了吗?”
    李嬷嬷听了翻译,因少女的天真嗤笑起来,那根比其余手指更粗一些的中指便轻轻点戳在幽穴外层的褶皱上,向滋生出爱液的位置探去。
    “当然不是,小姐你看到……苏大人胯下那物(大鸡巴)吗?把那物件(大鸡巴)放到你的私处(小逼里),抽动(狠狠操你)到喷出精华(浊物),(你的小穴把浊物统统吃掉)就能让你受孕了。”
    即使努力修饰,苏云辞依旧觉得这段话过于污浊,尤其还提到了他的存在。一想到自己的阳物放进少女的蜜穴,他的脸又红了几分。
    在李嬷嬷的提醒下,阿木哈真迷离的眼神看向苏云辞,只见那勃起的阳物似有小臂粗,蘑菇状的端口有青筋爆出,看起来有些可怖。
    她立刻摇头:“嗯~~哈~~嬷嬷骗人吧……嗯~那东西那么大……怎么放得进去的~”
    此时,李嬷嬷的中指已经找到了穴口,其实那处非常好找,那层层的褶皱早已如同吸咬一般诱导着她的手指,此时手指轻戳穴口,花穴便如急不可耐一般用嫩肉吮着她的指尖,她不禁赞叹:“小姐高运,竟然身怀名器呢!”
    嬷嬷的大拇指仍在戏珠,作弄得少女喘息起来,中指则探进穴口,那小穴又嫩又窄,穴内有细细褶皱,在收缩下如同有无数张细密的小嘴在吮着她的手指。
    “小姐可知女人的私处(小逼)有几种可称为名器的,一为骊珠迎龙,穴口有一团珠肉,男子那物(鸡巴)探入其中,被穴口珠肉挤压着,滋味玄妙(能爽到升天)。”
    “二为春水玉壶,拥有该穴的女子(这种骚逼),穴口如春水玉瓶的瓶口般窄长,自内里会涌出大量爱液(里头的浪水多得要命),待渡过最窄长的位置(肉棍子操进去),内里廓然开朗,如同桃源一般(里面有个逼洞,龟头能爽到升天)。”
    苏云辞为这个老鸨的粗俗和语言的匮乏感到扼腕,这些名词是寻花问柳的文人总结出的,被这个老妇说出来,简直俗臭不堪。
    然后,他有些震惊得发现,似乎这些俗臭不堪的话语,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的小兄弟抬起了头,果然如探头的乌龟一般!
    阿木哈真被鸨母作弄得两腿颤软,但仍然勉力站立着:“这~~啊啊啊~嗯~还有里外之分?”
    嬷嬷继续说:“小姐身负的名器(骚逼)就是第三种,名唤玉涡凤吸,穴口有层层嫩肉,那物(鸡巴)操入就像陷入漩涡(插进去拔都拔不出),不断舔吸,直至最深处(这种逼紧得要命,逼里长了淫嘴一样,馋得很,咬得很紧,流着口水要把鸡巴连着根都吃进去,一直吃到最里面),难以自拔,就像这样。”
    李嬷嬷将已插入一个指节的中指向外拔出一点,少女敏感得想要夹起双腿,却被李嬷嬷用空闲的左手撑了回去。那中指果然被吸得很紧,这种轻轻得插动并不能拔出多少,于是她又把中指向内探去,摸到一处肉圈。
    她知道是少女贞洁的标记,便小心翼翼避开了,从中间有弹力的嫩肉处撬开幽穴,但此刻,内里紧致异常,这种程度的触碰已很难再进一步探索。
    大拇指的揉动让阿木哈真已靠近巅峰,李嬷嬷指甲在爱穴内壁的轻轻勾动让她彻底失去控制,少女只觉得双腿软得像泥做的一般,经受不住要跪在地上。
    李嬷嬷注意到她的变化,唯恐自己不小心给这个蛮族少女破了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抽回中指。
    那中指退出穴口时还发出“波”得一声轻响,可见这嫩穴吸得多紧,一同被带出的还有大量的爱液,要是男人的肉棒,可不要爽到飞天?她不禁感叹:“果然是骚穴。”
    苏云辞保持沉默,警告般得瞪了一眼鸨母。他觉得讽刺,面前蛮族少女说话倒是文雅,而自诩清雅风流地里出来的画舫鸨母,却是满嘴污言秽语!
    鸨母并未注意苏云辞的眼神,而是继续用大拇指揉动着少女红润的花核,她的速度愈发猛烈。要按照她在画舫调教的习惯,此刻就该用鞭子抽在女人的屁股上,或者用另一只手掐她乳房,骂她浪贱了。
    但面前的少女身份尊贵,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更何况,女孩大腿那还挂着一把匕首呢!李嬷嬷只能用心侍候。
    “啊~啊~嗯~~呜呜~呼~”少女稚嫩得呻吟起来,声音像小猫的叫嚷,青涩懵懂,带着几分纯真,发尖的声音娇中带甜,很是勾人,鸨母不禁满意得点头:这把嗓子也媚得很,要再调教调教,只怕男人一听就会硬了。
    嬷嬷近乎疯狂的揉动让少女彻底受不住,身体抽搐起来,她双膝绵软得跪在铺好的白狐裘皮上,那双玲珑脱兔也抖得极其厉害。
    鸨母不知是否故意,收手时沾着淫液的手指划过少女的乳尖,少女敏感得向上一弹,倒抽一口气,呻吟着:“啊~”
    如此艳丽情景,如此娇媚浪声,让在一旁观看的苏云辞不知不觉间把手放在了阳物上,手掌包裹住阳物端口,想起鸨母方才的淫词,在少女的喘息中,幻想起女孩用具有吸力的花穴咬住了自己的“大鸡巴”。
    揉动几下之后,苏云辞才镇定起来,松开手掌,狠狠扭了把腿肉,可腿间的阳物依旧鼓胀得难受。
    他的反应被狡猾的鸨母尽收眼底。
    这个苏大人看起来正人君子一般,但毕竟也是个男人。
    男人就有男人的弱点呢。
    少女此刻眼前一片苍白的眩晕,待那股酥麻的力度过去,她醉眼迷离得望向嬷嬷:“呼……哈……嬷嬷,这种感觉……是什么?”
    “这就是女子的情动(被操到爽飞天了)。能诱起女子情动(把你操得这么爽)的位置大约有两处,一处是花核,还有一处在深处(逼洞里),小姐要尝过情事(你还是个雏,要给小姐你开苞)之后才能知道了(才能用逼洞来爽),不过小姐若是好奇,老奴也可以选一只最细的玉势,带小姐了解那个位置(帮小姐找找逼洞花心)。小姐喜欢这种体验吗(喜欢老奴这么操你吗)?”
    阿木哈真大口喘着气,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用手摸了摸跳得厉害的胸口,沉默片刻,然后摇头:“我不喜欢,我感觉自己要去见我阿妈了。”
    苏云辞觉得疑惑,没有翻译这句,而是反问:“阿妈?”
    “我阿妈已经离世了哦……我刚才觉得要死掉了。”
    这么直白的口吻,苏云辞觉得很可爱,不过,他只帮她翻译了后半句。
    嬷嬷听得笑出声来:“哈哈哈,这就是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阿木哈真念着这个词,又按照嬷嬷方才的大梁发音念了一遍,“还真是贴切呢。嬷嬷刚才说我那处是名器,所以,我有成为绝艳的资格吗?”
    嬷嬷笑而不语,转头看向一边的苏云辞:“苏大人,您觉得呢?您喜欢这样的骚浪贱货吗?”
    苏云辞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眼嬷嬷,并没有回答她的提问,直接用大原语回答了阿木哈真:“小姐,您当然有资格。”
    阿木哈真长舒一口气,松懈得瘫坐在白狐裘皮上,双手撑在两侧,那副模样犹如在期待下一次欢爱。
    苏云辞只看了一眼,便如被烧灼到一般,瞥开了目光。
    “真是多谢嬷嬷了,嬷嬷还有别的能教的吗?我现在已知道男女交合时女子的那部分,那男子呢?”她哈着气抬眼看向苏云辞,对着他胯下扬起的物件努了努嘴,“就是那物,这要怎么使用?男子的精华又是什么?”
    来自作者的碎碎念:
    苏云辞童鞋属于是翻译界楷模了,即使在这种场合,也强迫自己要翻译得信达雅呢。
    鸨母虽然在画舫这种风俗场所工作多年,但是文化程度最高十八摸那种程度,放现在估计初中都没毕业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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