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上车时阿斯蒙德给她倒了杯茶以外,毫无交流。
刚刚摊过牌就要坐同一辆车,让娜肉眼可见的尴尬。
过了好久,好像过了一万年,让娜早已神游天外,听见男人开口,明天为你另雇一辆马车吧。
“不,不用,太麻烦了——”
“你确定吗?哈珀院长那边我可以负责说明,”他双手交叉,小臂落在大腿上方,“我不想你感到任何不舒适。”
让娜心中滞了一瞬。
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尊重”。
“确定不用,我很好。”她不想另生事端。
“抱歉,因为你召唤了我,我必须要走一些正常的……契约流程。”
“包括诱导那部分?”
“是的。”
当然不是。
他这个层级的恶魔,仅仅因为吵到他读书,以一己之力调停艾什玛与路西法打了六百年的地狱战争,怎么还会被区区的召唤咒禁锢。
调停这个词,也已是稀释过后的温和表述。
她的视线终于落在他的身上,透亮的双眸里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说我召唤了您呢?我不曾做过这违背天主的事情。”她越说声音越小,几近要附耳才听得见。
在她看来,在他面前说这件事是冒犯的。
他为她倒掉冷却的茶水,倒了一杯新的。
鎏金瓷器上镶嵌精美的玫瑰花纹,让娜谨慎地收紧手指。
他想起那天感应到的热忱。
用鲜血为引,奉上毫无保留的爱意、虔诚与奉献。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对他毫无所求的人类。
好奇心带他来到她的房间。
“我可以按照任何人喜爱的面容出现在他们眼前,但你最期待是我本真的脸。”
他说得轻描淡写。
“再加上你使用了血液,这是一个效力非常强大的召唤阵,”关于这一点,他没有隐瞒,“我本以为会是垂垂老矣的炼金术士。”
“我没有在画您。”
“我知道,所以事情变得更有趣了,不是么?”
让娜惊愕地抬头,男人抬脸,浅灰色的眸子在阳光之下闪闪发亮。
“我可怜的小羊犊,我没有撒谎,即使我知道你无比虔诚,我依旧能看到你信仰的缝隙。”
男人毫不顾忌地用触手尖缠住她的小腿。
“从你召唤出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能看到,嗅到,一些不同寻常的……真诚的欲望。”
她第一次不在“梦中”被触手缠绕。
被她因所谓梦境刻意忽视的黏腻、冰凉在这一刻反上心间。
那根触手越缠越上,巧妙地钻进苦修带中。
用湿滑的腹足按压她的伤口。
“哈啊……”她条件反射一般地发出低喘。
伤口在被腹足之中无数柔软的突起摩擦。
还未愈合的伤口除了疼痛,还有酥麻的痒。
好痒。
让娜难耐地用另一条腿去蹭。
出门在外,她要维持住作为苦修修女的得体形象。
“我看到了你最为本真的欲望,在深夜摩挲双腿时,你希望修道院被建在达莫尔街。”
男人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往她耳孔里钻。
另外一根触手也缠着她的小腿往上,化解了她无言的挣扎。
“不……并不是……”
让娜手指把瓷杯握柄攥得更紧。
在古板的修女长裙之下,少女的双腿被触手分开。
更讨厌的是,触手在她大腿根处一点一点地往上爬,没有半点要停的迹象。
“我们只需要一点点……诱因,你就会发现,你跟我,是同样的人。”
男人话音刚落,让娜脸色顿时变得更加潮红。
她放开攥紧的瓷杯,瓷杯撞到盘子,溅出几点茶水。
双手都撑在桌边,声音越来越低。
那触手撩开所有遮挡的布料,把整片腹足都盖在少女阴户上。
不待她习惯,腹足之下的吸盘包裹住她颤抖的阴核。
“哈啊……这是……是什么……不要……”少女瞪大了眼睛。
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身下传出,腹部一阵一阵的情欲之潮让她无法思考。
咬牙,随后再也忍不住地小声喘息。
“啊,我都忘记了,我们小让娜是不是还没有自渎过?”
男人的神情仿佛才想起来。
他衣冠楚楚,端起新沏的热茶抿了一口。
桌对面的少女红着脸,正颤抖着企图咽下根本无法阻挡的欲望。
她从未被满足过,像未被踏足的草原。
当欲念之火被点燃,火势无法停止。
视线。
男人的目光从未离开她,以及她的身体。
他在看,把她的表情和身体反应尽收眼底。
少女呜咽地弓身,胸口的十字架左右晃动。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像一只无措的羔羊。
于是她像任何被教导的乖巧修女,企图祈祷。
“主啊,我恳求祢降下慈悯的目光……”
触手不断包裹挤压着阴核,触手黏液与她自身的淫液混在一起。
修女帽之下的头发散乱地落下。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
马车之外,车夫大声跟阿斯蒙德说,“大人,教堂到了。”
阿斯蒙德掀开车帘一角看了一眼,让娜也看到,教堂人来人往。
她这副样子,绝不可能下车。
触手没有被收回,快感依旧在累积。
“求您,我不能就这样下车。”
她的哀求里混进难耐的情欲。
少女对于自己天生的诱人全然无知。
男人眼眸微沉,视见这么久的活春宫,他本就不是正人君子。
往后靠,手心向下放在大腿上,已是弥足清晰的暗示。
“让我看看你有多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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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蒙德:
什么,毫无保留的爱意、虔诚与奉献?
天上那老家伙都吃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