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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滚进床铺间,婚袍与赤色锦被缠绵,珠钗坠落,谢行莺被迫仰面,身下铺开绸缎似得微卷长发。
    姜幸吮住那两片莹润唇瓣,舌尖剐着软腭,又啃又吸,甜腻腻的滋味,像有饴糖化开来,简直爱不释口。
    谢行莺一双纤手推他胸膛,聊胜于无地捶打,嘴唇左右躲闪,胸口像塞了团棉花,喘不上气,几句哼唔都软得一塌糊涂:“唔唔......”
    她在那人乌漆瞳孔里看见了自己,脸颊酡红,眼也生了雾气,形容狼狈,两串泪珠断了线,直直堕入玉颈。
    谢行莺不通情事,尝不到快慰,只怕得双腿不住蹬着,活像吓懵掉的小猫,水意越攒越多,几近打湿了脸。
    姜幸舔到流到嘴角的涩泪,眉眼不悦,恍惚以为自己是强抢民女的恶霸,别开下巴,啧了声,嫌她扫兴。
    谢行莺牙关松开,终于得以呼吸,她躺在软被里,脑袋歪斜过去,噙着哭腔,委屈极了,娇躯轻颤,连带着外袍缀缝的璎珞都晃出泠响:“呜呜......你滚开!”
    她怒急斥了粗话,杏眼冒着愠火,被吮得红艳艳的唇肉嘟起,漂亮得像菩萨座下的道童娃娃,可怜又可爱,姜幸也是俗人,瞧她这副模样,胸中怨怼顿时散了几分。
    姜幸哼了声,指腹压上去搓她脸颊,他学过武,皮糙,落在嫩豆腐似得皮肉上一抹一道痕,既是拭泪,也是趁机报复:“你好歹是我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少夫人,怎就哭成这样,春宫图不懂,三纲五常也没学过吗,爷是你夫君,你的天。”
    谢行莺胳膊肘支着床,拨开他手,杏眼炯炯瞪他,不满他嘴里的话,亮开娇嗓回怼:“你胡扯!我爹说了财神爷才是我家的天!”
    姜幸愣住,回味了一遭才听懂她的话,胸腔震动,生生气笑了,掌心重重拍她额头,讥讽道:“我问天你答地,人家说东你说西,若谢家教出的都是你这种痴人,活该破落了。”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扎进心口,谢行莺最听不得旁人说她家破落,气得嘴角撇下去,嚎啕大哭,还穿着绣鞋的脚不顾礼仪,抬起来猛踹他小腹,大吼:“你才破落了!呜呜你就是个乡巴佬!没见识的乡下人!”
    再恶毒的话她也不会了。
    姜幸擒住她玲珑踝骨,毫不留情地大声讽笑,又刺了她几句,直把人气得小珍珠掉个没完,几乎能盘活小半个渔村了,才探身勾唇:“说起来,我也算你的财神爷了。”
    他捻起散落的一支金镶珠花福簪,不到三寸,却抵得上寻常人家几年的生计,他随意把玩着,语气平淡:“这些俗物,你在姜家想要多少,有多少。”
    谢行莺舔了舔干涸的唇,目光逐着他指尖珠簪,瞳光闪烁。她嘴硬骂他乡巴佬,却明白这话可信,且看那帝王之木,在谢家,是收藏于谢元川书房里的宝贝,在姜家却是随处可见的器物。
    她伸手想抢过来,这会儿哭腔也吞下去了,只瞧得见乖,姜幸笑她眼皮子浅,将簪子抛到外面案上,出口点拨:“我私库里比这好上百倍的多得是,你将我哄好了,还能瞧上这个?”
    谢行莺心动了,绵软的睫毛抬上去,盯着他轻眨,少顷,又突然颦起了绒眉,晃着脑袋踟蹰道:“我害怕......”
    姜幸为尝这一口荤,忍够了性子,三两下脱了她的鞋,将美人长腿盘自己腰上,手揽过她腰凑近,微沉的嗓音蛊惑道:“若不是天下第一美事,那册子里何以都满面春风。”
    谢行莺被他哄得迷迷糊糊,茫然垂眼,反应时只剩一层里衣裹体,姜幸手顺着轻凹下去的腰,摩挲向下,游走到隐秘腿心时,谢行莺本能生起了惧意。
    软乎乎的手合握在他小臂上,脸红发烫,下意识合拢了腿,心里七上八下。
    她摩挲的指尖卷起细密的痒,勾得姜幸邪火更旺,他心道这人应是天生的狐媚子,浑然天成的骚,眸色更沉,粗暴撬开她腿肉,一排指腹挨上了柔软穴口。
    谢行莺呼吸忽而急了起来,细腿打颤,她感受到一股酸麻从小腹涌起,经过腰背,流进心口,心跳怦怦加速,这种感触从未有过,她有些无措,握着姜幸手臂的指节收紧,软腹压出浅白的颜色。
    “识趣了?”姜幸沉着声,戏谑了句,他其实不比她懂多少,只曾经在酒席听过几句闲话,知道新婚夜里被莽撞开苞的新娘往往遭了大罪,他瞧这谢家小姐的性子,怕是承不住,他虽算不得良善,可也不是凶神恶煞之人。
    谢行莺不懂什么算识趣,只是这种战栗,刺激,却不难受,她掩下眸底羞怯的水雾,嘟哝了句:“没有......”
    不止谢行莺吃不得激将,姜幸也是,他扬眉嗤了声,糙热掌心隔着亵裤,包裹着微鼓的花谷,指骨弯曲,抵住轻摁了下。
    “呜哼......”谢行莺蜷起白玉脚趾,娇呜了声,从未有人踏足的穴腔受了刺激,猛然发紧,肉缝翕张,吐出一泡湿暖蜜水,弄污了亵裤,也湿润了软肉,与布料一同贴上了姜幸的掌腹。
    她头颈冒着热浪,像被整盒脂粉扑满了,雪肉底下翻滚出绯红,急得快哭出来,双手遮住洇湿的水团处,呜咽哭哼:“别看......你别看......”
    她性子稚气未脱,不懂流出来是何物,姜幸焉能不知,他压下心头惊愕,心道她怎这般敏感,嘴上却恶劣道:“云京来的大小姐,竟也会爽到失禁。”
    什......什么......
    “你别说......”谢行莺哭腔压不住,泪珠啪嗒掉下,听着他的羞辱恨不能绞死他,羞愤至极,又将腿心的手伸出去堵他的嘴。
    姜幸哪肯轻易放过,拇指碾压在了两片嫩肉处,隔着绸缎疯狂磨穴,花腔被包裹挤压,似是揉化了,迸发出更强烈的酸软,扩散蔓延到全身。
    谢行莺小脸潮热,大口喘气,湿漉漉的瞳孔失了焦,爽得浑身哆嗦,当真呈现出娇痴模样。随着快感不断累积,媚肉痉挛,将这具青涩的身体送上云端,大股水液喷涌而出,彻底溅湿了亵裤,腿心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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