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恍惚,右手已被牵着往下,覆上一团灼热鼓胀。
手心下的性器似乎跳了下,他哼了声,拉下内裤,拉她的手摸上去,带着她撸动起来。
柔软手掌包住粗涨挺翘的性器,从龟头撸到根部,反复刮蹭间感受着它的蓄势待发。
手心已经被摩擦得发热,她停下单调动作,捏了把饱涨的囊袋,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头皮发麻。
她顿了下,动作愈发大胆,握住性器,大拇指按上龟头,缓慢揉动,他喘得更厉害,她也加大力道,绕着马眼打转,指腹下很快沁出清亮液体。
约丹纳漆黑的眼里似乎要溅出火星,攥住她的手快速撸动着,转头看了眼床头上摆放的东西,拿过一盒看了看,拆开包装,有条不紊地戴着。
结实身躯压了下来,阿依努尔胸口一重,双腿蓦地被分开,粗硬性器便顶了上来,反复蹭着腿心,她浑身一颤,手紧紧握上他的肩膀。
腿心一片泥泞,性器不断顶弄搓磨着,发出黏腻水声。
穴口翕动,将龟头吸了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顶弄着,粗涨性器一寸一寸钻了进去,逼仄甬道将自己紧紧包裹,不禁喟叹出声。
阿依努尔只觉身下涨涨的,被迫开的痛感越发强烈,哭叫着:“疼……”
闻言他立马顿住动作,循着唇吻了上去,右手探进两人腿间,揉弄着阴蒂,感觉到她表情放松下来,又慢慢顶了进去。
痛感逐渐被酸涨快感淹没,阿依努尔指尖用力抠进他的肩胛骨,轻声哼了起来。
他一挺腰,终于尽根没入,重重喘了声,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浑身发热。
身下含进一根异物,阿依努尔有些难受,一点一点往后退,却被他察觉,大掌按在她胯上,猛地往怀里一拉。
“啊——”
她痛呼出声,眼角渗出一点湿意,嘴微微张着,急促喘息。
约丹纳也深呼一口气,低头,两人身下已经密丝合缝嵌在了一起,尾椎骨泛起一阵麻意。
他伸手揽着她颈侧,垂头细密吻着她好看的眼睛,从微微颤动的眼皮啄吻到眼角的泪珠,掠过脸颊和鼻尖,含着鲜红的唇瓣吮吸。
结实腰腹慢慢耸动着,一下一下顶弄起来。
阿依努尔慢慢缓过劲来,身躯如被温水浸润般绵软无力,白嫩手臂搭在他颈后,随着他顶动的频率颤动着。
粗硬性器细细碾磨着花心,酥麻快感从那处散向全身,她情不自禁抬起腰迎合着,想要和他更近,更近些。
身上人紧蹙的眉头终于松开,微微抬起身,一手按着她肩头,一手撑在她脸侧,挺动的幅度开始变大,堪堪抽出再猛地挺入,连带着她的身体也被越撞越远。
阿依努尔细细哼了声,双腿被握住用力往下一拉,狠狠将他撞进身体,含得更深。
手渐渐脱力,整个人似乎在水里浮沉,没有着力点,下一秒就要坠落。
心里一阵恐慌,她抬起双腿,紧紧环在他腰侧,似是身体内突生的触角,要将他紧密缠绕包围。
这个举动无疑是刺激了他,他猛地发力,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交合处一片泥泞,清液被捣出白沫。
抬头对上他黑沉如墨的眼,阿依努尔似是被烫了般移开,急促的呼吸突然又乱了起来。
他垂下头,盯着她湿润的唇又吻了下去,浑浊鼻息扑面洒去,带着些与往常不同的气味。
渐渐地,阿依努尔双腿也酸软垂落,腿心热意一波接一波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根流向臀部,所经之处一阵湿痒。
然而那个趴在身上操干的人仍精力充沛,把她的腿折成“M”形压在胸上,自己跪在其间耸动着腰臀,下巴上的晶莹汗珠摇摇欲坠。
也许是这个姿势的原因,他每一次破开阴道插入时,总是令她麻痒难耐,酸胀感快要将她淹没。
“嗯——呃”
突然她短促地喘了声,浑身绷紧,穴口开始收缩,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一阵汹涌热潮从穴口泌出。
约丹纳当然也感觉到了,阴茎被紧紧夹住,浑身触电般一颤,爽意直冲头顶。
他屏了口气,体内升起一股燥热,抚着微微抽搐的小腹缓缓动了起来,黏腻水声更响了。
阿依努尔脑子短暂闪过白光,水汪汪的双眼愣愣地望着他,只是视线有些朦胧不清,只能辨出他在身上耸动起伏的影子。
约丹纳不敢看她,浑身一紧,抬手盖上她的眼睛,狠狠挺动抽插着。
囊袋拍打在她臀部,发出“啪啪”声,直到阴唇被摩擦地微微发麻时,他蓦地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插入得更深,更用力。
重重抽动十几下后,他闷哼一声,浑身泄力,趴倒在她颈侧大口喘息。
胸口剧烈起伏,腰酸得很,腿心也有些刺刺的疼,阿依努尔皱着眉,满脸怔忪。
耳侧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身上一轻,他抽出性器,发出很细微的“啵”的一声,但穴口仍大大圆张着,被堵在里面的淡白色的液体终于争前抢后淌了出来。
约丹纳扫了眼被磨得鲜红的穴口,眸色一沉,倾身抽了几张纸,轻轻拭去那不断泌出的体液。
他起身朝垃圾桶走去,蜜色皮肤下薄薄的肌肉时隐时现,身下的性器仍昂着头,随着他步伐颤动着。
阿依努尔看着他手上的套,只觉似曾相识。
透明的塑料里满是粘稠浓白的精液,被打了个结之后丢进垃圾桶里。
呆呆回忆许久,顿然了悟,脸上火辣辣的。
那回转场,她在馕坑里夹出的垃圾就是一个用过的安全套,怪不得他反应那么大那么奇怪。
约丹纳回到床边,她正蜷着身子躺在床侧,满脸潮红,头发杂乱,还有几缕黏在汗津津的脖颈。
他问:“你要不要洗一下?”
她点点头,撑着身子要起来,腰腹却酸涨得很,嘶嘶吸气。
约丹纳有些愧疚,伸手揽过她的腰和腿弯,把她抱去了卫生间。
纵使已经裸裎相对,阿依努尔还是没法接受他给自己洗澡,扶着墙砖颤颤巍巍冲洗起身子。
他赤裸着坐在床尾,双腿岔开,胳膊搭在膝头,眼神清明,表情却有些凝重,不知想到什么,抬手薅起头发拽了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