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以卖身换取订单的名义招摇,肆无忌惮,是因为他对她说:“私人公司没有百亿项目。超出百亿就需要申请审核,层层关卡,繁琐复杂。上头还会派团队来制衡监察,指手画脚,没人会吃讨苦吃。明面上说的好听是百亿,税一抽下去,顶多是七八十亿的重大项目。”
她抢走他的回扣,他又道:“你守着这么大笔钱财,不投资要做什么?放银行得到那点利息,还不如拿来换我公司的股份。我赚越多,你得到越多钱,这才叫做利滚利。”
她被他牵着鼻子走,可她浑然不觉,因为他真的很有手段,资产也很丰厚。
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他套牢了。
只是他对她的态度,过于宽容随和,而她又被他宠得娇蛮娇纵,所以看着像她占上风,欺负他好脾气似的。
她在巨茎喷发后,将精液吞咽下腹,然后撩起她的睡裙,爬到他身上,与他口舌交缠。
她用娇嫩的身躯磨蹭他,腰臀贴着他腿间磨蹭,她要他摸她。
她挺腰,将浑圆挺翘的奶子,喂到他嘴边,让他吸含。
“摸我,操我,快点进来疼爱我!”她的邀欢,显得特别理直气壮,仿佛仗着他不会拒绝她,底气十足。
他的确不会拒绝她,甚至他只是动作慢一点,都会被她催促。
她的催促声娇柔含媚,像撒娇,更像是在发浪。
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裙里,穿过底裤的边缘,进到她的秘密花园处。
她的肉穴休养将近一个月时间,紧致娇嫩,细腻柔软,里头即使充满大量的爱液润滑,也难以进入。
她还不停扭腰摆臀,磨蹭他的身躯,增加他进入的困难度。
他熟稔地用手指一边插穴,一边揉搓她敏感的花蒂。
没一会,意图对他施美人计诱惑他的美人,自己就先软瘫无力了。
没办法,他太了解怎么攻略她了,谁让她的身躯这么敏感,而且还被他越操越敏感。
她的娇吟声越来越甜腻娇媚,像牵丝的蜜糖膏。
她整个身子不住抖颤,双腿原本还稳稳跪在他身躯两侧,现在也支援不住了。
她身子滑落下来,软倒在他身上,用手扶撑在他肩头上,都显得娇软乏力。
他笑话她:“你看看,到底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
她搂着他颈子,伏趴在他肩上,气息不稳,像是在撒娇,又像在娇嗔责怪他。“谁让你…把我弄的太舒服了。”
尔后,她语气带着不甘地问他:“你也这样帮方滢可弄吗?”
她只会问方滢可,不问其他女人,是因为她没见过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连逢场作戏的女伴都没见过。
他身为市里三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已经没什么场所聚会,需要他逢场作戏了。
虽然他常常说要去找别的女人过夜,可实际上,她从未听闻有别的女人存在。
他身边,就一个方滢可。
他沉默了一会,才道:“没有,我没帮她弄过。”
她嗯了声,没问他为什么不帮方滢可弄,也没问他是不是只给自己弄过。
她已经猜出答案了。
就像她一直都知道,他干她不戴套,也只有对她。
只有她是特殊的,所以她敢恃宠而骄,想用自己抵押在他身边,求得大哥的一条生路。
她想摆出热情奔放,激情似火来讨好他,勾得他神魂摇荡。
结果她先被他给弄到如痴如醉,由原本的主动,变成被动。
他扶着巨茎进入她湿紧的小穴时,她还娇气喊疼,让他慢点、轻点,把她肏疼了,她还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