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单人床上,纪然跪在赤裸女孩的双腿间色情的舔吮颤抖的花瓣,湿湿热热的触感直击人心,舌身粗粝,舌尖灵活,舔在细嫩的唇瓣穴缝里,瘙痒的让人恨不得将心挖出来。
“纪然……可……可以了……”沈柠死死扯着床单,面色潮红的不住呻吟,一双眼睛秋水盈盈,分外的可怜。突然,沈柠赶紧下身的快感堆积的越来越高,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了起来,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脑子中炸开,她浑身一僵,穴口紧缩,淫液飞溅,终于在也忍不住的尖叫出声。
被体内的热度和女孩那诱人的呻吟声刺激,纪然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马眼里渗出一缕缕透亮的水液,他猛然起身凶猛的一个刺入。
粗大的肉棒硬生生的顶开两片湿淋淋的花瓣,不顾她还在高潮的颤抖,用力的往里面挤着。高潮中的女孩浑身都在抖,甬道里更是颤的最厉害,吸的紧紧,舒服的纪然直吸气。
纪然好不容易将龟头全部了进去,用力的撑开了层层肉褶,他兴奋而难耐的喘息着,湿嫩的热穴裹吸着他,媚肉褶皱也随着紧紧缠绕,不停的挤压、抚慰着他,吸的他又痒又疼又销魂,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去。
纪然的喉结不停的滚动,一双手死死的掐着女孩的娇臀,不停的吸着气。这种感觉太销魂了,怪不得身边的朋友们都说这种感觉只有操过才能知道到底有多美妙。他觉得自己蠢死了,居然浪费了一年的时间去变着法的找沈柠麻烦,就应该在开学的第一天把她拉到学生会休息室里爆操一通。
想到这他一把抱起女孩,让她微微向后仰,一边埋头含住她胸前乳尖,轻咬猛吸,一边疯了似的挺动腰身,一下一下,重重的捣在穴心上,带着青年人特有的炙烈和无畏,点燃了体内疯狂的烈火。
“啊……求、求你……轻点、啊……纪然……啊啊……”软绵绵的娇吟夹杂着哭意在男人的撞击中颠动着,女孩小脸潮红如血,双眼泛起湿热的雾气,红颜的小嘴微张,胸前的柔软随着晃动荡漾出淫荡的乳波。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似乎随时都会崩溃,沈柠意识迷离,奶猫似的哭叫着,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剥夺,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被肉棒操动的舒爽,她听到两人撞击发出的粘腻声响,听到纪然动情的粗喘,觉得自己大概也喝了药,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沈柠的美态媚姿看得纪然更加亢奋,他一把抱起她娇软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托住她那浑圆翘挺的臀瓣,把她双腿分开环住自己的腰,自下而上让他进入的更加彻底。
沈柠双眼半睁着,流露着迷离而魅惑的光芒,腹中盘旋起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瞬间爆炸开来席卷向周身,随着纪然越来越重的动作,她的双腿骤然一勾,紧紧勾住男人的劲要,连声的呼喊求饶,她要高潮了。
她叫的声音骚媚入骨,每一声都让纪然兴奋异常,硕大的肉棒硬的骇人,从穴口一下下撞进最深处,娇嫩淫荡的肉壁立刻吸的他射意强烈。
“别吸了!我快射了!”
纪然咬着牙对抗着射意,将沈柠放在床上,举起白嫩的双腿架上他的肩头,不理会她几乎神志不清的哭吟,按住了沈柠的小腹,在她的尖叫中大力的挺动进去。
狰狞的肉棒拉扯着水嫩的穴肉翻动,各种疯狂的声音交织泛滥着,淫水汗水打湿了床单,两人周身更是都湿透了。
沈柠被撞得浑身轻颤,手指在被褥上拼命的抓挠着,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持久激烈,身体不断的轻微颤抖,整个人弓起,脚背绷直,呻吟因为骤然降临的高潮而变成了淫靡的尖叫。
女人高潮的视觉和感觉上的冲击刺激的纪然双眼通红,那甬道对他龟头的吸咬让他一阵阵颤栗,他感觉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的快感,那强烈的舒爽直冲头顶。
爽到了极致,他死死掐住女人被汗水和淫液弄的滑不溜手的翘臀,全力的贯穿着她,只恨不得将着女人直接撞出去,最后一插,他终于在极端的销魂中酣畅淋漓的爆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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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一宿舍307寝室的空气里满是挥散不去的淫靡味道,窗外时不时传来一声声沙哑难听的吼叫。单人床上,纪然把沈柠死死的压在身下,女孩的满脸被汗水浸湿,一缕缕黑发黏在脸颊,美丽的杏核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眼角泛着红,挂着点点泪花,鼻尖上冒出细小的汗珠,红唇因为刚才的摩擦泛着娇艳的红,白皙的皮肤上是不知何时被纪然嘬出的吻痕,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娇弱妩媚的样子犹如被魔王玷污的天使。
噗通!噗通!噗通!
纪然清楚的听到自己重如擂鼓一般的心跳,这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清沈柠,之前在记忆里,女孩只是个模糊的轮廓,唯一记得只是她那如冬日骄阳的笑容。
他一直听说沈柠是个美人,却不知她居然可以美得如此勾魂摄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身边总是有人明里暗里说他不知怜香惜玉。
没人知道他其实有严重的脸盲症,必须通过相貌特点或者声音来记住一个人,就连自己的父母都无法例外。这病从八岁就开始一直困扰着他,开始只是记不住长相,或者是记住之后马上就会忘记,最后渐渐发展到他无法看清别人的脸,更别提记住了。
其实很多人认为他傲娇不合群,眼高于顶不爱搭理人,主要是因为他记不住别人,每当遇到熟人时他都觉得特别尴尬,可是自尊心又促使他不想去承认自己的问题,渐渐的就成了贵圈里最孤冷的人。
他看过很多医生,由于他的症状只是针对人脸,即没有物体识别障碍又没有认知和记忆障碍,所以医生分析他应该是心理因素导致的病症。可是他一直对心理治疗很排斥,加之这个病除了认不清人之外也不太影响生活,他的父母也就任由他去了。
可是今天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能看清沈柠的脸,这竟然是他八岁以后看清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人,而她却美得让他心头一震。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近的鼻尖几乎相蹭,视线相对,彼此甚至可以数清对方有几根睫毛。
世界在纪然的眼睛里骤然清晰起来,就像高度近视的人第一次带上眼镜,他的心头泛起一阵阵狂喜,贪婪的一寸一寸欣赏着女孩光滑的额头,清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往下是红嫩的唇瓣,他清楚的记得,刚才,就是这张柔软的小嘴带给了他何种销魂蚀骨的快乐,而它近在咫尺。
沈柠渐渐回神,男人热烈的眼光刺的沈柠心慌不已,她垂下了眼眸,躲开了男人的视线,低声道:“你能不能下……唔……”
还没等沈柠说完,纪然已经微微低头,顺从本心吻住了女孩的双唇,他第一次吻女孩,动作笨拙却小心翼翼,像是怕把女孩伤到一般。
沈柠被吻得有些发愣,这是个什么情况?
沈柠知道在女人的性爱字典里,做爱和接吻的意义和男人们认为的不同,男人们认为接吻是做爱的前戏,接吻是为了做爱,而女人却认为做爱可以是欲望的宣泄,接吻确是爱的表现,女人可以和不喜欢的人做爱,但是却不想和不喜欢的人接吻。
可是……!为什么她刚才好像在纪然的眼睛里看到了爱意?
沈柠的脑子里简直开了锅,她不知道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还是纪然的脑子烧的出了问题。
于是她就这么呆呆的等着滚烫的嘴唇离开,居然还震惊的瞪着大眼睛。男人灼热气息喷在沈柠的鼻尖上,痒痒的。
纪然看着她那迷茫的大眼睛,顿时觉得这个时而乖巧,时而娇憨,时而泼辣的女孩居然如此可爱,他伸手将女孩脸庞的发丝捋到耳后,轻轻说:“我觉得我还没好!”
像是印证他的话一般,男人挺了挺胯,射精之后依旧坚硬的阴茎在女孩阴道里耸动了起来。
沈柠吓的骤然浑身一僵,下一秒,纪然的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又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沈柠很明显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舌头顺着唇缝挤进来,扫荡着她的贝齿,试探着要伸进来,同时一只大手,也抚上了她的腰间,在她纤细的腰间流连不去。
“纪……”
在她开口的下一秒纪然的舌头就探了进来,在她口腔里扫荡,缠住了那嫩舌,搅动着她的唾液。
带着浓重情欲的吻让沈柠顿时浑身酥软,那想去推拒的手慢慢的攀上男人结实的胸膛,在她若有似无的抚摸中,男人那不断起伏的胸肌逐渐紧绷,原本是只玩闹的下身骤然粗硬,纪然发现他又想做爱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的遵从本能有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纪然……你……你这次……这次不能射进来了……嗯……嗯……会……会怀孕的……”沈柠被操的迷迷糊糊的,用仅剩的一点点理智勉强提醒着。
纪然差点被女人的迷糊劲弄得笑出声,之前都射过了,现在倒是想起提醒自己了。
他一进猛插之后咬着沈柠的耳朵说道:“怕什么?都末世了,怀孕了就生下来,有我呢!”
“滚蛋!”沈柠无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道:“生……啊……生什么生?……嗯……你……你又不和我结婚……孩子……啊……孩子是私生子……”
“那就结婚!”纪然的耸动缓了下来,他眨了眨眼突然发现如果娶了沈柠似乎也不错,他突然一笑道:“我娶你!那孩子就不是私生子!”
沈柠眼睛骤然睁大,倒不是因为男人的话,毕竟她明白男人在床上的许诺比酒后还不靠谱,她是被纪然的笑容惊艳了。
那美丽的双目里像是展开了天地间的春色,一时间姹紫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