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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抬眸,掀起粘着鲜血的睫毛,望向她,伪装出来的情绪终于都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高傲,一字一句地转述他曾说过的话:“白雨凝……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爱你,你不配。
家世、才貌、履历,你没有一项配得上我,就算抛开这些,你也是个平庸而乏味的人,钢琴这么多姿多彩的乐器,你弹一辈子都弹不出趣味。
我第一次在学校礼堂听你弹钢琴的时候,秦狩问我觉得怎么样,我当时还不知道你是谁,只听你的钢琴声,就知道你是个低等的、无聊的人了。
没错,一开始只是秦狩看上了你,我才追你好玩的,就是想玩弄一番你们两个人。
像你这样平庸的人,为什么会梦想一个像我这样各方面条件高于你的男人会爱上你呢?你活在童话世界里吗?
跟王子在一起的人,要么是公主,要么是玛丽苏,而你不是……
秦熵让你听的,是他问我为什么不跟你好好过的时候,我跟他说的这段话吧。”
白雨凝拍了拍手,清脆的孤独的鼓掌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
“没错,拓哥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
你说的对,我应该跟你保持距离,离你越近,就越是幻灭,越是能感觉到你并不是真心喜欢我。
你就像手机里的siri,是个表面上体贴懂事、乐于助人,其实没有心的家伙。”
白雨凝站起身,操作鸟笼里的移动挂钩,把悬吊的贺兰拓的身体移动到笼子面前。
然后她把椅子搬过去,踩在椅子上,手伸进笼子里,抓住一束贺兰拓的长发,那墨发因为长期被编成辫子,拆散后,呈现出大幅度的波浪状。
白雨凝用卷发棒夹住他的卷发,一寸一寸地烫平,滚烫的空气在她手指间穿过,她认真而愉悦地为他烫着头发,微笑道,“我纯真的恋梦已经破碎在你手里了,既然我不是公主,那我就做女巫好了,把你这个漂亮的王子囚禁在我的笼子里,让你跪下来,用敢说出那种伤人刻薄话的舌头,给我舔逼,取悦我,多好……
之前我就说过,我喜欢你留直发的样子,你没有在意,我也不敢多提,现在,你的头发归我管了,你的一切,都必须听我的。”
说到这里,白雨凝手里的卷发棒忽然狠狠一扯,拉扯着贺兰拓洁白的额头用力撞击在笼子栅栏上。
他显然很痛,但是忍着没有惨叫出声。
贺兰拓心中了然,白雨凝跟秦熵串通了几个月,设置陷阱把他囚禁起来,表面上还配合他演戏,她内心的黑化程度可想而知,他再示弱苦苦哀求她,说不定还会激起她的凌辱欲,不如忍着疼保持尊严。
这时,白雨凝的手机再度响起。
她瞥了一眼,跳下椅子,笑道:“我老公找我都快找疯了,拓哥,我先去应付他一下,晚点再来陪你喔~
哦,对了,你想看我跟秦狩用什么姿势做啊?你点餐,我来解锁好不好?免费的直播AV服务呢,嘻嘻,我对你可真好,谁让我爱你爱得深沉呢……”
妙曼的身姿和银铃般的笑声渐行渐远,消失在密室门后,只留给身后的贺兰拓阴茎持续的充血肿痛。
20天之后。
贺兰拓如同被拔光利爪和獠牙的老虎,终于被放出笼子,手腕上和脚腕上都戴着沉重的镣铐,跪在地上,埋首在白雨凝的胯间,用舌头舔舐取悦她的花穴。
虽然他可以拖着锁链在这个地下密室里自由活动了,但他却没有逃出去的办法,钥匙连白雨凝手上都没有,在秦熵那里,如果他敢对白雨凝不利,就会受到惩罚,所以,他只能乖乖地听从她的一切安排。
白雨凝坐在床上,张开双腿让他舔,手指穿过贺兰拓墨黑的长直发(已经被她用卷发棒都烫直了,浓密漂亮而富有光泽),细细抚摸,享受地娇喘吟哦:“嗯啊……再舔舔阴蒂~啊~好舒服~伸进去一点,啊~戳到骚点了~好会肏~啊啊~受不了了要到了~高潮了~”
痉挛的花穴喷出骚水,贺兰拓没有避开,被那甜蜜的淫汁喷了一脸。
“抬起头,看我。”白雨凝命令,伸手托住贺兰拓的下颌。
明明被她像性奴一样使唤差遣,他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冷淡,就好像这里的主人是他,而不是她。
随即,似乎是为了诱惑她,他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骚水,男人舔唇的动作无比性感,让人只想立刻操他。
白雨凝能猜到,贺兰拓是鸡巴肿痛得不行,想操她了,而他从来不喜欢求她,只喜欢诱惑她。
他这种总是想要保持奴隶尊严的姿态,简直让她征服欲满满。
她响亮的一巴掌“啪”地扇在贺兰拓脸上:“我准你舔了么?嗯?”
她想打他就打了,真是不需要合理的理由。
贺兰拓没躲,头被她打得一偏,脸上立刻浮现红痕。
白雨凝还不过瘾,手摸到他的胸前,狠狠拧住他的乳头。
他皱眉忍着疼,她就一直用力拧,直到贺兰拓表情越来越痛苦,最终忍不住低吼惨叫出来:“啊——!!!”
白雨凝这时候俯身吻住他爆发出痛苦呻吟的唇瓣,温柔地缱绻热吻,而后又热烈得仿佛要把他啃进肚子里,吃干抹净。
吻了半天才松开,满意地微笑:“拓哥,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痛苦的表情这么好看呢,难受呻吟的声音,也真是销魂极了,还有你这种冷漠得好像……好像一个远古东方帝王的表情,也实在是……让我太想折辱了。
我听秦熵说你还是个抖S,是不是这种心理变态会传染呢,一定是我跟你做爱时间太长,被你传染了。”
贺兰拓对白雨凝的变态表现不置评论,白雨凝自然是不满他的冷漠,废话不说,直接把他的双手铐起来,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在他面前自慰。
她妖娆地扭动性感的身体,抓揉着胸前饱满的大奶子,另一只手用假阳具抽插自己水润的嫩穴,咕叽咕叽,捣干得骚汁飞溅,媚肉都跟着翻进翻出,嘴里销魂地娇喘呻吟:“啊~小骚逼好痒~拓哥~肏我~肏我嘛~好想要拓哥的大鸡巴~骚逼好热要吃鸡巴~”
贺兰拓那根被她用春药浸泡过的阴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非一般的肿痛,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但是在白雨凝面前,跪着用鸡巴蹭床单止痒这种纡尊降贵的事情,他却做不出来。
只能哑着嗓子请求她:“雨凝,让我肏你……我会让你高潮爽死的,不要玩了,我们来做爱好不好……”
白雨凝娇声媚笑,拿起旁边准备的情趣逗猫棒,用棒头的羽毛去撩拨贺兰拓的龟头。
那龟头硬圆硕大,兴奋的马眼里渗出的腺液打湿了羽毛,蚀骨钻心的瘙痒被敏感的性器感官放大无数倍,折磨得贺兰拓的忍耐性彻底崩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的巨兽,仰起头痛苦地惨叫嘶吼:“啊……!!不要挠了!!操!!!!我操你爸爸!!啊——!!!啊——!!!”
男人洪亮的嘶吼声在宽阔的密室里回荡。
“你求我啊~嘻嘻~拓哥,求我,态度好一点,低下你高贵的头颅,我就给你吃,今天的食物。”白雨凝嗤嗤地媚笑。
生理性的血泪从贺兰拓眼底渗出,他大口地喘息,手上的镣铐扭动着咯咯作响,金属锁链碰撞,敞开的白睡衣里裸露的肌肉跟着剧烈起伏,强健挺拔的男人雄躯,却被她驯兽一般用各种花样折磨着驯化。
他用带着血泪的眼睛,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就是想要他求她么,那他求就是了,真感谢她,强行扩宽了他的戏路。
“雨凝……求你,我求求你,让我操你……”
贺兰拓痛苦地流下血泪,那表情,好像一头被人类砍下头颅的龙,都说眼泪是女人的武器,当然也可以是男人的武器,再加上痛苦的呻吟,满足着白雨凝想凌辱他的心情,“雨凝……我错了……不要挠了好痒……鸡巴好疼……要爆了……”
“再给我虔诚一点!”白雨凝倏地伸手,一下子抓住他硬胀的鸡巴,“说好听点!”
“啊!!!疼!!不要!!再这样我要痛死了……啊!!我比那些按摩棒肏得爽多了不是么……让我肏你!!求求你!!操——痛!!!”
“继续。”
“雨凝!让我做你的人肉按摩棒!你的骚逼痒的时候我就帮你止痒,随时帮你按摩舒服!求求你!精液都射给你!你什么时候想要都给你!”
白雨凝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依然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握着他阴茎的手加重了气力。
贺兰拓痛得抽气,浑身一颤,沉默两秒,忽地脱口而出:“雨凝,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求求你,我是真心爱你的……”
白雨凝嗤嗤地掩嘴笑起来,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就在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时候,贺兰拓持续着专业的演员绝不笑场的入戏状态,继续一脸情深义重地哀恸表白:“我真的爱你,我错了,从前都是我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珍惜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我好痛,好冷……我好怕……雨凝你不要再这样了……”
白雨凝笑够了,终于俯身过去,解开他的手铐。
她再也不信他任何一句深情的鬼话,但毕竟,他说得这样好听,她也忍不住想抱抱他了。
手铐一解开,贺兰拓就如狼似虎地把她摁倒在床上,已经硬胀得不行的火热肉棍,瞬间就捅进了她湿润的骚穴深处。
那里刚才已经被按摩棒扩充好了,一直在等着他的鸡巴插进来,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肉柱,吸嘬着分泌骚汁,肉柱抚平她肉壁里的层层褶皱,饱胀地撑满了她,爽得白雨凝一下子就娇喘出来:“啊~”
贺兰拓立刻挺胯,狂抽猛送地奸干她,好像被淫欲控制的猛兽,啪啪啪地把她干得欲仙欲死,抓住她乱晃的大奶子吮吸,一边干她一边吸她的奶汁,宣泄着他被压抑已久的欲火。
“啊~好深~~大鸡巴太猛了啊啊啊~爽死了~”白雨凝张开双腿淫浪地晃动,享受着这个男人凶悍的肏干,抚摸着他热汗涔涔的健壮身躯,“那边的奶头也要吸~~啊~奶头好胀~~用力吸我的奶汁~~哦啊爽死了~大鸡巴干到子宫口了啊啊~轻点不要顶坏了~”
她高潮了三次,持续的一波强力猛肏过去之后,贺兰拓终于阴茎一阵抽动,在她的骚穴里射出了一股滚烫的浓精。
他被药物扼制了异能之后,阴茎暂时不会再长出可怕倒刺,终于可以在她的肉穴里正常地射精了,热融融地灌满她的阴道。
射过一次之后,贺兰拓旺盛的性欲才终于暂时平复,没有完全变软的鸡巴还留在她的肉穴里,与她骚动的媚肉温存。
他搂抱着她喘息,然后温柔地舔吻她的脸,唇瓣上还沾染着她乳汁的香甜味。
“拓哥,恨我么?”
她抬眸,用盈满被干出的生理泪的水润双眸望向他,病娇的暗黑情绪暂时从她眼底褪去,她清纯娇柔,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像从前那样无辜的小白兔了。
“我当然恨你了……”
贺兰拓深情款款地望着她,用温柔低沉的嗓音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帮助秦熵,中断了我多么伟大的事业,你这个愚蠢的人类……你只是这个宇宙中无比渺小的一粒渣滓而已……你怎么配拥有我?等我有一天从这里出去,我就把你做成航天飞行器的燃料,让你的身体化为齑粉飘散在大气层外面。”
赤裸裸地讲着要报复她的狠话,语调嗓音却仿佛是情人间最美的呢喃。
“虽然你跟我说了心里话我很高兴,可是,你怎么还这样自大呢?”白雨凝唇角勾起微笑,柔柔地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娇嫩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摩挲,爱抚着他每一条肌肉轮廓。
贺兰拓也细腻地搓揉把玩着她的嫩乳,射完一次之后,欲望没有那样急躁,可以享受彼此抚摸身体、悠然点燃爱欲的过程,感受自己硕大的欲望在她的逼肉里逐渐再度膨胀。
白雨凝屈起葱白的手指,指尖戳着他硬实的腹肌,道:“你就继续端着你那副目上无尘目下空的样子吧,正好,增加我虐待你的冲动。其实你跟我一样,我们的生命在这个存在了数十亿年的宇宙中,都不过是惊鸿一瞥——”
“——在这一片广袤的宇宙中,我们不过是不起眼的瞬间,终有一日会被世人遗忘。”
贺兰拓接着她的话,道,“The only thing that matters is right now, this moment. (最重要的是当下,眼前)This one spectacular moment we are sharing together. (是我们与彼此分享的这段时光)。”
她和他一起看过动画片BoJack Horseman,里面这段台词,她刚才说起一句,他就能想起下一句,把后面几句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完成了她想说的意思,并且后半段切换成英文,因为有的句子翻译了之后会丧失本来含义。
这就是贺兰拓让她真心喜欢的地方——他能让她觉得,他知道她的心,洞悉一个人蜿蜒曲折的心事,并且,还能补完她不够完满的残缺。
……就连他讲英语用英式口音,也是她的偏好,简直了,一个普通的男人讲英式英语,白雨凝都会觉得好听,更何况是贺兰拓的声音,简直性感得要命。
白雨凝笑道:“拓哥,有时候我想,你会不会还有其他女朋友,比如,你在我面前讲英语用英式口音,在喜欢美式英语的女朋友面前用美式口音,说不定你还会印度口音,日本口音,土澳口音……你这样的男人,肯定擅长因地制宜,投其所好。”
“说不定呢。”贺兰拓淡淡道,“可惜我现在被你囚禁在这里,出不去了,没有发挥其他口音英语的机会了,QAQ,嘤嘤嘤,技痒,真难受。”
白雨凝忍不住被他逗笑,翻身搂住他,缱绻亲吻,贺兰拓的鸡巴已经重新硬胀起来,他一边回吻她,把她搂进臂弯里,一边在她的肉逼内温存肏干,深深浅浅,没有规律,两人的身体又水乳交融地缠绵起来。
“嗯啊……好舒服,拓哥……”她细细娇喘着,凑到他耳边,道,“不要恨我了……秦熵跟我说过,让我好好对你。”
“哦,是么。”
贺兰拓放缓了挺胯的速度,不辨情绪地抬眸凝视她,抚摸她的脸蛋,“你想说什么?”
白雨凝迎合着他的肏干,扭动娇躯,接着轻声说:“秦熵跟我说,他爱你。”
贺兰拓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是冷笑还是表达其他情绪的笑:“哦,他对你说,他把我囚禁在这里,都是为了我好,是吗?”
“是……”
“呵呵,他这个人,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总是想做我的爸爸,给我他自以为是正确的父爱。”
白雨凝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抓住他的肩膀:“他说,他跟你一样,从小别无选择,在实验室里被改造成身负异能的婴儿,在长大过程中,经历过被人当做异类、怪物排斥的时候,会觉得自己跟这个世界的普通人类格格不入,会很孤独,所以,你的痛苦,他最明白……
而且,你比他还惨的是,改造你身体的人,是你的亲生母亲。
她作为科研人员,从来没有给过你正常的母爱,只是把你当成她的试验品,她手上还有那么多个报废的次品,都被化学药物降解之后冲进下水道了。
听说,如果你小时候不够优秀,也会被她冲进下水道——”
“秦熵怎么连这都告诉你了?他的话真多。”
贺兰拓冷冷打断她,捏住她的下巴,“宝贝,跟男人做爱的时候,不要突然讲这种……”
“讲这种,真正触动你内心的往事?影响你人格发育的童年创伤?”白雨凝与他四目相对,静谧地凝视,目光好像绿植的藤蔓,想伸进他的内心深处。
贺兰拓沉默几秒,浅笑道:“是,没错……我现在体会到了那种不想跟炮友走心的男人的心情,喜欢在床上聊感情,果然是你们女人的爱好……这也就是我了,你要是换个男人这么聊,他现在已经阳痿了。”
白雨凝笑了笑,手里伸下去捏他沉甸甸的阴囊,一边道:“我是想告诉你,现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理解你,爱你的人除了秦熵,还有我……
不,或许我还很难感同身受,可是,我会努力,一点点去越来越理解你,靠近你的。”
“……为什么?”他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声,“我们已经相互伤害了,不是应该相互憎恨么?”
“不,不是因为我想要原谅你,也不是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坏人,而是……我觉得人生这么宝贵短暂,我想少一点时间用来恨,多一点时间用来爱。”
“……”
“因为我爱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开始,直到如今,那种最初的心动没有变过。”
“……”
“你让我觉得,我是为了遇到你而诞生于世的——下次我们一起看EVA的新剧场版吧,这是渚薰对碇真嗣说的一句经典台词,他们一起四手联弹那段好棒,怎么样,是不是很浪漫?下次我弄一架钢琴来,我们也一起四手联弹好不好?”
“……”
有那么几秒钟,贺兰拓没有说话。
随即,他低下头,垂眸敛目,托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好。”他说。
“什么好?”白雨凝问,“是看EVA好,还是四手联弹好。”
“都好,你说什么,都好。”他说,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的钢琴品味需要提高……
还有,要弄钢琴,就弄一架三角钢琴,立式钢琴那种丑东西,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嗯,还有呢?”白雨凝道。
“还有……以后能不能别给我直播秦狩跟你做爱了?”
“怎么?”
“我看着很疼。”
“哪里疼?”白雨凝轻笑,戳了戳他左胸膛的心口处,“是这里?”指尖又下落到他耻毛之下的鸡巴上,“还是这里?”
贺兰拓握住白雨凝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侧:“当然是这里了,痛觉神经都在大脑里面。”
白雨凝想了想,道:“……等你表现好一点,我考虑一下。”
贺兰拓的鸡巴在她的肉穴里微微一跳,柱身上好像伸出了柔软的倒刺,如同某种软体动物的触手,在她肉壁的敏感点滑动,跟她的媚肉相互摩擦吸吮,让她爽得一阵高潮的酥麻,嗯嗯啊啊地伏在他怀里扭动喘息。
“我表现得还不够好?”
白雨凝一边爽得要命,一边咬牙道:“不够……我要的不是这个……你明明知道……
不过,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快告诉我,我现在……特别享受把你的欲念掌握在手中的权力感。”
贺兰拓静静眨了眨眼,也不吐槽她别的,只是认真道:“那……真的要搬一架钢琴来么?”
“嗯。”
“那就最好是白色透明的水晶钢琴,就像……我去音乐室跟你搭讪的那个傍晚,你弹的那架SCHIMMEL。”
话落,贺兰拓低头,再度吻住了她。
这一次,吻得辗转深入。
那一瞬,如同初雪落在她的心上,贺兰拓低垂的长睫毛显得那样多情,瞳眸干净清澈,就像他第一次吻她的时候那样。
【作者有话说】
傻白甜女主终于黑化成病娇,囚禁渣男养成宠物驯化~开心么~!
本书正篇暂时写到这里啦。有什么想法欢迎留言~!(这篇是不需要珠珠啦,珠珠可以投到我的姐夫那篇或者新文,感谢!)
在考虑,或许开一本新书讲续集,拓哥以后的故事。他身上还有很多梗可以讲,很多秘密因为篇幅限制没有说清楚……总之,我非常舍不得他。
毕竟,作者菌对拓哥是真爱。
一路走来,支持我码字最热烈的动力,就是对拓哥的爱(*/ω\*)。
感谢每一位读者大大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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