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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刀又架回到乌恩的脖子上,吃了两痛,乌恩却是在也不敢乱动了。
    人总是在真正面对死亡时,才知道怕,原先那头狼,现在已变成了一只狗,伍元还流氓的骂道,“在乱动,就先剁了你的亲兄弟。”
    “臭娘们,爷就独一个,没亲人也没有亲兄弟,你要剁就剁了爷。”
    伍元笑的阴险,“你的亲兄弟不就在你身上长着吗?难不成你是太监?”
    面对观望的人群里涌起一波暗笑,料是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方面,不是说西汉的女子都很温柔贤惠吗?怎么此女子到是如此凶悍?
    乌恩绷红了脸,“爷爷才不是太监。”
    “那就乖乖的守着你的亲兄弟。”伍元见他脑子一根筋,到也没有先前那般紧张,这才抬头望向对面,“你们听好了,不想他死就把抓住村民放了。”
    “来人,把人都带过来。”冰冷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让这夏日也不觉得热了,人群也瞬间静了下来。
    只听有人应声,伍元莫名的就觉得紧张起来,紧握着手里的刀,不多时看着熙熙攘攘的村民被压了过来,伍元比刚刚还有底气了。
    两边离的并不远,她大体数了一下,村民并不多,男人和女人加上妇孺算在内,也不过二十人,看来这村子也够小的。
    “拉出一个出去砍了。”这冰冷的声音伍元认得,不正是那站在前面的男子。
    他的话一落就有两骑兵出来,到村民里拉出一个男子就扔到地上,不等对方反应,手举刀落,人头就落了下来,这一举动,惊人村民瞬间沸腾起来。
    伍元这才被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打了个冷战,遥望见对面男子的目光,深如黑渊,只一眼就让人陷进去拔不出来,犹如坠入冰窟窿里面。
    现在在不明白怎么回事,伍元就是傻子了,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可是她知道他在等,若是她在不放人,那么就有另一个村民被杀。
    她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却不能决定旁人的死活,看着村民的哭喊声,心再一次被震撼到,手里的刀也慢慢的滑落。
    不待她有动作,跪着的乌恩一个跳起,胸口一痛,伍元只觉得自己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地上之后,嗓子口一股血腥味,一阵猛咳,硬是吐了一整口血出来。
    可没有给她缓口气的机会,身子就又一次被提了起来,一阵风迎面扑来,一句话将这拳风阻了下来,“人留活口。”
    可这四个冷冰冰的字,让伍元并没有感到庆幸,她宁愿就这样死掉,抓住提着自己的胳膊,狠狠的咬下去,听到乌恩的痛呼和咒骂声,更没有松口,硬是给咬下一块肉来。
    “乌恩,人留活口,想怎么处置归你。”伍元被摔在地上,把嘴里的肉吐出来,恶狠狠的瞪着那双黑眸,“宁死我也不会被你们这些狗贼羞辱。”
    她是怕死,可是当一只兔子被惹急了,也会咬人,而她就是那只怕狼,却被惹急的兔子。
    “左大将,就让乌恩杀了这娘们吧。”乌恩请命,“咱们突厥岂能被一个西汉的娘们给恐吓住?杀了西汉的人数不甚数,也不差这一个了。”
    乌恩看左大将走了,知道他的请愿没有被同情,看到恨意瞪着自己的女人,对着前面的人一挥手,“兄弟们,这娘们赏你们了。”
    伍元刚听他说完,身子就被提了起来,就被拉到了一群骑兵的跟前,见那一张张脸上的淫笑,她冷衔起一抹笑,对着扑上来人腰间撞去,身子被踢开时,手里已夺了一把刀,对着四周乱砍,周围的到不敢靠上前来,伍元举着刀狠狠的盯着四周的人,只要有人一动,她就会又发疯的乱砍起来。
    这样几次之后,场面就僵在这里了,乌恩一看,愤然的挤开人群靠上前去,仇人相见愤外眼红,这句话对伍元来说在真切不过了。
    乌恩一靠上前,她手里的刀就用力的砍了下去,对这样的人渣,她先前竟还在拍马屁,真是看走了眼,一刀落下却像卡在了肉里,怎么也拔不下来,就趁着这空档,四下里的众人拥上来,把伍元给按在了地上。
    被五花大绑的带进帐子里时,伍元已缓过气来,村里的民房并没有住,只是在空地上扎起了帐子,帐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就是一张毛皮铺的简单的床。
    “左大将,人带进来了。”乌恩的胳膊还在滴血。
    旭日干头没有抬,只冷声命令道,“你们退下。”
    乌恩恭敬的应声,一挥手带着两名士兵退了下去。
    没有人按着,伍元也不急着往外跑,她也想看看这个叫左大将的想干什么?正当她犹豫的时候,只见眼前的男子站了起来。
    粗壮高大的身子,站在眼前,竟让人觉得像一座山压下来,“奴才伺候不了你,就由本将军亲自己伺候你。”
    “对不住,我就没打算做你们突厥人的女人。”原来装酷这么久,还是一个德行,“突厥人除了杀光抢夺,淫乱妇人,还有什么能耐?要杀便杀,姑奶奶不吃那一套。”
    “来人,拉出一个村民砍了。”旭日干的眸子像一只狼,盯着眼前的猎物。
    “住手,”伍元跳起来,“我的错凭什么杀别人?无耻。”
    “来人。”旭日干对着进来的护卫下着命令,“按本将军的话下去。”
    看着护卫就要出去,伍元发疯的吼着,“好,我脱,姑奶奶脱。”
    护卫错愕的停下来,不知怎么办的向主子看去,旭日干摆摆手,护卫才退了下去,伍元气极反笑,用衣袖抹了把嘴角的血。
    “既然将军这么喜欢我们西汉的女人,那我可就到床上等将军去了。”伍元诚心恶心他,一步三摇的到了床边,这姿势绝对是她从电视里看到的妓女身上学来的。
    侧身躺要到床上,在白的皮毛上,她故意蹭了蹭,看着原本干净的东西变脏了,她挑衅的看过去,死鱼眼,看你还有没有胃口。
    “爷,你看奴家是先脱了呢,还是等爷亲手脱?”伍元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见死鱼眼仍旧冷冰冰的,才慢慢的坐起来,“奴家其实很害羞,到不如奴家自己来。”
    总之怎么恶心怎么来,最后脱的只剩下一件衣裤和肚兜了,她才停下来,却不想对方竟冷冷的丢了一句来,“继续脱。”
    还脱?
    好,姑奶奶就当搂儿子睡了,那句话怎么说了,被强奸时既然反抗不了,咱就全当享受了好不好?脱掉最后只剩下四角裤时,见死鱼眼仍旧站在那冷冷的看着,一咬牙,把身上最后的一件东西也脱了下来,用着短裤还在两只脚丫子上擦了擦,最后在胸前擦了擦,才将短神扔到地上。
    这么恶心,看你还怎么碰。
    旭日干眼里闪过一抹讥讽,人已到步到了床上,伍元还不等假装卖笑,就被压到了床上,“爷,你看你猴急什么?、、、啊、、、痛、、、”
    可对上那讥讽的死鱼眼时,伍元又不肯服输的放声大笑,“看爷这么急,跟我们西汉男子比起来可真差远了,我们西汉的男子啊,那可是一夜十次郎,可不是突厥人能比得了的,不然怎么突厥人只知道放牛放羊,而靠抢夺为生呢。”
    身下像撕开一样的痛,嘴上伍元不停的拐着弯的哭,帐子里的气氛很不和谐,可就是这样完全不影响身上的男人,不多时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抖,伍元的身上也轻了。
    她暗呼出一口气,终于被禽兽完了,果然不喜欢的东西,在想成享受也不舒服,咬着牙坐起来,扫了一眼擦过脚的短裤,最后她只拿了亵腿穿上。全身的衣服穿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抽空了,她倒回床上,脑子像一锅乱粥,理不出个头绪来,想她在现代也是个圆滑的人,怎么到了这里就不顶用了?
    “来人。”
    “将军”
    “将人压下去。带到后厨帮忙。”
    直到被人架起来,她的胃一阵翻滚,忍不住干呕起来,等平静下来抬起头时,触到冷眸,她勾唇一笑,“母鸡还一天一个蛋呢。”
    她就是现在怀上孕又怎么了?
    黑眸里闪过的讥讽,才让她回过神来,故意扬高下巴,“可惜啊,我不是母鸡,看来就不能为将军下蛋了。”
    该死的,对方没骂成,到把自己骂成鸡了,失了身子,面子也丢了,她现在可真是走霉运了。等被人丢到厨房时,她打量一眼,不过是村民住的破房子,屋里的两口大锅里正煮着肉,一粗野的男子推了她一把。
    “瞪什么瞪,烧火去。”
    呸,还真是倒霉,又是乌恩你这个孙子。
    第四章:失身(下)
    伍元扬了扬下巴,还是蹲到灶台旁,把柴草往灶间塞,她哪里会烧火,从小在城市长大,跟本不懂得这东西,不用她故意为之,厨房里也被烟熏的伸手不见五指,这哪里还能做得了饭,乌恩猛咳的退了出去。
    “你个臭娘们,敢耍爷爷,不要命了是不是?”乌恩站在外面破口大骂。
    他堂堂副将因为一个女人而被罚到厨房来当火夫,现在这女人竟还跟着他对着干,要不是将军有命令,他早上就一刀将人砍了。
    伍元弓着腰一边咳嗽一边从厨房里爬了出来,嘴硬的不肯认输,“现在我怎么也是你们将军的女人了,你们将军还没说要我命呢,你算哪根葱。你猪鼻子里插两奶大葱,装什么大象。”
    乌恩气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你、、、好一张厉害的嘴,你还真以为爷爷动不了你了是不是?一个西汉的蠢娘们,怎么能与我们突厥的女人比,将军不杀你留你一条命,自是留着你到我们突厥当奴隶,你还真以为能当上我们将军的女人不成?”
    “据我所知,你们突厥的女人长的身材都跟你这样的吧?相比之下蠢娘们更适合她们是不是?”伍元脸上被烟熏的全是黑灰,坐在地上嘲讽对方,“这吃牛肉长大的和吃细米长大的,长的也是两样。”
    看过历史,伍元到是知道些古代的突厥人最恨被人看不起吃牛羊肉,只觉得那是在看不起他们,此时看着乌恩瞪大的眼睛,看来这个到是说对了。
    “臭娘们,进去烧火。”乌恩抬腿就是一脚。
    伍元在看他踢过来时,知道避不开,索性一咬牙接住了他的脚,随后用力的往前一拉,乌恩没有料到,硬是被她拉的向来扑来,整个人摔到地上。
    四下里的骑兵远远的看着,愣了半响才回过头来,随后传来一阵轰笑声。
    乌恩涨红了脸从地上爬起来,“爷爷杀了你。”
    伍元却对着他的身后大喊一声,“将军。”
    乌恩的手就顿在半空,借着这个空档,伍元一个打滚与乌恩拉开距离,站起来后拍拍身上的土,“姑奶奶要做饭了,可没时间跟你在这扯。”
    乌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世界竟有如此厚脸皮的人,要说她是个重贞洁的女人,看她的反抗的那股劲像只狼,可在看看她现在打完人,又一副了事的样子,就像只巴结狗。
    真是让人又气又恨。
    伍元却在进屋之后后怕,好在那个死鱼眼没有让她死,不然刚刚那样早就死个几百回了。
    锅里的肉已飘出香味来,伍元盯着肉,微微眯起眼睛,那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小人,而她心里此时正想着小人的算计。
    “我要去茅房。”伍元猛的站起来,吓得在灶台边放佐料的乌恩一跳,恨恨的瞪着她,伍元则扬着下巴出了厨房,左右看了一眼,往旁边的房子走。
    进了屋之后,她左右翻找了一下,在看到要找到的东西之后,勾起了唇角,想了一下,才抓起来往衣袖口里塞,等她再回到厨房时,乌恩正在外面站着。
    趁着不被注意的空档,把寻来的东西扔到了锅里,用力的吸了一口香气,加了这东西,这肉才让人喜欢啊,不然可就不完美了。
    乌恩从外面进来,“你在干什么?偷吃?”
    显些被抓到,伍元转过身时,脸上已挤出笑,“可不是,这肉闻着可真香。”
    “滚,这肉岂是你能吃的。”
    伍元耸耸肩,也不生气,蹲下继续烧火,也不知道陶妈和幕家娘子怎么样了,今天晚上就要借机会跑了,不然真被弄到了突厥,想逃走机会可就更难呢。
    乌恩见她老识,到也没有在找她麻烦,关健是他实在不愿看这婆娘明明是一副猥琐的样,偏有时还要装烈女,哪里像他们突厥的女人,什么都直来直去的,果然这关内的女人不讨人喜欢。
    等肉熬好的时候,伍元一边烧火也一边睡了好几觉,见乌恩看她,还不忘记抹了后嘴边的口水,乌恩的嘴角扯了扯,这娘们果然不咋地。
    伍元被‘送’到关村民的屋里,总算是见到亲人了,伍元笑意的跟众人打招呼,可转了一圈,屋里的人都聚在一起,都冷眼看着她,没有人一个出声打招呼。
    这好像有点不对劲,伍元干笑两声,“大家不用怕,晚上咱们就能找机会逃出去。”
    仍没有人看自己,这事透着点不对劲啊,要说她怎么也是为了救大家才忍辱负重的,见到她跪拜道谢,也该一副感激涕零的啊,可看着怎么像苦大愁深的呢。
    “你是坏人,要不是你,爹爹不会死。”人群里一男人指着伍元。
    伍元惊愕,想着那个被杀了的男子,在看看众人仇视的目光,这才找到了原因,如果没有她的事,这些人虽会被压到突厥,可起码能活下来,但是现在却死了。
    这是平生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有人因为她而牵扯的死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没有了,这确实是她的错,可是她只是为了保全自己,哪里会知道旁人会被杀?难道这也是她的错?
    而且就是为了站在这里的所有人不在出事,她才失了身子,她受的委屈又有谁会知道?现在又都一副来指责她,看来这世间的好人还真是不好做。
    “豆子,你记住了,你爹就是因为这个人死的,等你长大了,为你爹报仇。”妇人将孩子拉回怀里,一只手指着伍元。
    “这位夫人,你男人是因为我死的,可难道我被人玷污时不能反抗?这事换成了你们,你们也不反抗?”伍元敛起脸上的笑,“人可以自私,但是不能良心黑了,那就做不成人了。”
    “这位姑娘,你还是出去吧。”一老太太开了口,“你说的在理,我们不能怨你,可是人毕竟是因为你死的,我们也不能收留你,姑娘,你还是出去吧。”
    收留?又不是逃难,不过是被关在这屋子里,要不然她也不会进来,在这里受人排挤,可伍元就有那股劲,脾气一上来,倔劲也上来了。
    转身就用力的拍着门,外面的门一开,伍元就嚷嚷着,“我要上茅房。”
    这样左右折腾了几次,人被单独关在一处房子里,里面放了马桶,这事才算是解决了,看着将士一脸厌烦的脸,伍元更烦,好在晚上有活动,到也有了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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