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能碰,不允许别人碰的东西,全部塞在最安全的地方。
好想把小泪也放在房间里,随时看着。
他太容易让我亲近了,如果是别人,他会这样吗?
会的话,虽然有点难过,可是那是他想要的。
不会的话,好像不太可能。
他主动靠过来,只会让我更想要他,想要到控制不住自己。
再怎么表现出没用的样子,他也没离开我,真是可爱。
小时候亲手缝却缝得不好看,甚至有点恐怖的老鼠布偶,也是用那样希望我留下的眼神看我,所以就算它越来越破旧,我也没丢,还放在衣柜里。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缝补,它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爱了,所以我把新的布料缝在它身上,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痛苦。
我抱住睡着的小泪,任由他亲吻,又湿又软的嘴唇不停地亲我,有点难受,但是好开心。
总觉得,一直这样也不错,我昏昏沉沉地睡着。
我趴在她身上,这个姿势让我觉得很不妙。
她抱不动我,被这样压着应该不太舒服。
我想下去,但是...她的手抱住我,紧到我一乱动就会吵醒她。
好痒,她在蹭我的胸口,热热的。
还是叫醒她好了,不然我会想黏更紧。
「起床...起床...」
「早餐...还没好,唔!我、我做了什么?小泪没穿衣服,我...是不是要负责?」
我没穿衣服?不,是扣子没扣。
裤子被扯掉了,内裤还穿着,不用她负责。
「我没事,不用你负责。」
「手给我...我要确认才行,小泪要乾乾净净的,不能被我...玷污?弄脏?欺负?」
她一下着急,一下怀疑自己用的字对不对,总之,手给她看了。
看手相是在这时候看吗?
「还好,线还在。小泪...我好高兴。」
她蹭着我的脸颊,傻笑的样子很可爱。
「不,快穿衣服,没穿好会感冒。裤子呢?这里,给你穿。」
「谢谢...那个,你也没穿好。」
「没关係,你穿好比较重要。对了,要吃早餐,我忘了提醒他们要煮什么。」
她好像越来越不在意她自己的状况,我觉得不太对。
想多思考的时候,小吱敲打着笼子,要我放牠出来。
帮忙损友真的好吗?我犹豫了,但是她忘记锁笼子,牠多敲几下就出得来。
「吱...」(暴怒)
「好痛!不要踩我!」
「唔哼!」
牠站在我头上,骄傲地发出像哼又像吱的声音,对她招手。
原来我只是垫在牠脚下的高台。
「小吱想洗澡了。小泪...你也过来,要刷牙洗脸。」
「嗯!」
她用水和梳子把我的头发梳整齐,力道像练习过一样,不会痛。
「小泪...你是不是长高了?」
我看向镜子,大概是长的不多,看不出差在哪里。
「长高多少?我真的长高了吗?」
之前饭吃的很少,一直长不高,现在跟我说长了,我忍不住期待。
「0.5公分。长了好多,我前几年只长了0.4公分。」
这样一比,我的确长得很多,再这样下去,我就能把她抱在怀里,不是抱了还像小孩撒娇。
还要长更高才行,多吃多睡多运动就能到目标了。
她温柔地帮我整理衣服,绷带总算全拆掉,不需要再缠。
旁边的小吱在盆子里游泳?泡澡?挣扎?
她处理完我的洗漱,把牠捞起来洗,看起来很好玩。
不过我一定是被抓伤的那个。
吃完早餐,我自己去上课,她...好像去帮忙测试体育器材了。
为什么说好像?因为她感觉才是被测试的那个。
佣人在旁边帮她纪录结果和拍照、摄影。
意外的是,她的骨头很软、准度很高,但是休息时间至少都要十分鐘。
护理人员还随时待命。
等到我去上体育课,她都已经流了一身汗。
她束起一头灰紫色的长发,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滑到下巴,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
喘气声带着一丝柔媚,淡蓝色的双眼疲累地瞇着,眼角的泪痣像成熟的象徵,红白色的运动服让她比平常多了一点亲切感。
稍微拉开领子的动作不会太刻意,却又引人遐想。
他看得入迷,对自己称不上帅气的外表羞愧。
完全就是性感大姐带可爱小弟玩闹啊...真是和谐。一旁的佣人心想。
然而,两个人一上球场,默契全无。
「球在飘啊...我看不出来会掉到哪。」
「小泪,网子太高了吗?球过不来。」
排球,打不起来。
「规则是这样吗?不能带着球走。咦?又中了?」
「小泪,我又忘记规则了。啊...出界。」
一个会忘规则,一个控制不好球的力道。
篮球,失败。
「我、我的腰会断的!啊!折不下去!」
「小泪的身体好僵硬,压不了。」
单纯的伸展筋骨,素质有差,失败。
接下来的跑步、原地轮流投篮(球请人捡)、桌球倒是还可以。
但是一有天分或身体素质的问题,往往配合不上。
她补充水分,和他一起在阴影处休息时,他整个人消沉不少。
「我是不是太不优秀了?一直没办法配合你。」
「...我也是...好没用,说起来,我以前连体育课都没上过,一个人坐在角落看别人挥洒青春。那年热血的回忆都去哪了?啊...是被我荒废掉的。」
两个人开始互相安慰,说起哀伤的事。
直到要吃午餐了,才用「你也是苦过来的啊」的眼神互看。
★她看的线是处男线,我在网路查怎么分是不是处,结果还真的有办法★
★这几个月忙大考忙毕业忙存稿,总算能在忙完后的近期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