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昕一愣，忽然明白她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他揉揉那张柔软的小脸，在上面狠狠亲了一下。常菲不由缩起一侧肩膀。
又是一阵亲亲啃啃后，常菲总觉得他这样太不正常了，他平时不会这样…说两句话就黏着她亲个没完……
“不是你想的那样……”凌昕从后面埋头在她颈间，在白嫩的皮肤上磨蹭，常菲不厚道地觉得他这样像只大狗。
“是你太好看了。”他说。
常菲穿着件大一码的纯白色T恤，虽然简单却衬得她肤白而明丽。凌昕此时抱着她，目光无意间扫到她有些宽松的领口，锁骨下一道诱人的浅浅沟壑延伸下去，若隐若现。肌肤如雪，落入他眼里。
他几乎瞬间就觉得全身发热。
常菲正思索“她长得好看”和“他后悔了”有什么本质联系，就察觉拥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些。
一只大手抚上了纤腰，打着圈地揉弄。
常菲觉得不太自在。以前他亲她的时候有时也会控制不住抚摸她，但和今天又不太一样，有一种失了克制的意味在。
“你好好说话…”
凌昕调整了下两人的姿势，让她躺在下面。面对面俯看着她，充满了压迫感。
“你不是生气我让别人碰了？”凌昕说，“我也不喜欢别人碰，所以你得摸回来。”说着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常菲一惊，看向那双一本正经的桃花眼，意识到他不是在说笑。
隔着布料，手指下他的胸膛硬硬的又很有弹性。
哼，摸就摸。常菲戳了戳，又把整个手掌贴上去。
“以后只有你能碰。”他轻笑。
白皙纤细的手指又移到凌昕的脖子和喉结，然后是肩膀、胳膊，摩擦，感受。
凌昕显然肌肉有些僵硬，声音也有点暗哑：“嗯…这些也是你的。”
常菲的动作对他来说无异于投怀送抱。从刚才就开始的冲动愈加沸反盈天。
凌昕暗暗深呼吸一口，状似无意地开口：“怎么样，不如你今天就把我收下吧……”
他觉得自己还能像开玩笑一般说出这句话真是了不起。其实他也不能保证她说不要的话自己就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乖乖去喝粥。
把他收下？
把他收下把他收下……
这几个字在常菲脑子里不停旋转，直至“铛”的一声断了弦。
常菲一直不记得是怎么发生了后面的事，也许是她一时冲动抱住了他？
唉……反正不管是怎么发生的，再次有记忆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控制着手去摸他更深入的地方了。
“都是你的……所以你以后得保护我，不能再让我再被其他女人碰了。”身上的男人一边动作满是认真地说。
常菲后来意识到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但当时不知怎么被他哄得就只会乖乖地点头。
那根东西越摸越大，直到一只手握不住的粗度。
男人扶着它，隔着印着花花的小内裤在花户上顶了几下。
“你刚才说，为什么后悔让我住进来？”常菲晕晕乎乎的，脑子里忽然抓住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我不是说了……”凌昕没想到这时候还要回答这个问题。他一边隔着布料按压那颗小豆豆一边回答，布料隐隐可以看到一点洇湿。
“你太好看了。眼睛也好看，嘴唇也好看。腿也好看，又长又匀称竟然还肉肉的……”
“有时候洗完澡只穿个吊带小裙子就出来……我都不敢看。”
“看了就想对你做这种事。”
沾湿了的小内裤被褪下，两人的私处亲密地贴在一起。小兄弟为即将到来的事激动不已，吐露出点点液体。
常菲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我现在不想忍了。既然你也想要我。”
她说过这种话吗？常菲懵懵的。
天还没黑。床头的按钮不知被谁按下，窗帘自动拉上，室内陷入了一片昏沉。
床上的一对男女交叠在一起。激动又情怯，慌张又大胆。
常菲在他的带领下第一次体会情人间最深入的交流，尽管这个老师也只是新手上路。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痛呼，两人同时，第一次体会到情人间所能达到的最近的距离。因为他们都没有其他的经验，所以也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体有多么契合。
常菲痛得一边吸着气一边掉泪。
“都说男人技术好的话第一次是不会痛的……”她抽抽噎噎地控诉，掐紧凌昕光裸的肩头。
凌昕很苦恼她这些关于男人的知识都是从哪听的，这句话切切实实地伤害了他。以致常菲马上就因为自己这句话感到深深的后悔，并在之后的很多次里被逼着吹捧他技术好得不得了。
床上一片火热。床头柜上的小米粥默默地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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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现代故事（七）（H）
他们的初夜在很久之后被提起时还让常菲不堪回首。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凌昕委屈巴巴地要求常菲放松一点。
常菲也很委屈，好久才不情愿地说：“你动吧……”
凌昕像得了赦令，他握住纤细美好的腰肢，慢慢抽出一部分，又捣进去，然后又抽出来。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娇美小人儿低低啜泣着。
昏暗的室内，仿佛只有她的身体是最亮的部分，雪白且莹润，在他身下扭动着。
他的小兄弟就在那纯洁幼嫩的私处噗嗤噗嗤入了又出，隐隐沾上了血色。
凌昕此时竟觉得他拥有了全世界，便是即刻死去似乎也已足够。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俯身低下头贴近他的小人儿。
他拨开小人儿挡着脸的玉手，轻轻吻去那眼角的泪花。
“别哭了，以后不会痛了，我保证。”
仿佛被洗过般的明亮眼睛痴痴看着他，两只手臂慢慢伸出，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嗯。”犹带哭腔的鼻音。
渐渐地，甬道更润滑了些，肉茎的进出变得顺畅。
女孩的娇吟由单纯的疼痛染上了淡淡的情欲。
好奇怪……从未有过的感觉。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在被她心爱的男人开发。
是的，她很喜欢他，一直为他深深地着迷。他也在乎她，她知道，却不确定是不是和她一样多。
两条纤白玉腿在卖力耕耘的男人腰间晃荡。
凌昕也逐渐找到了感觉，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胡乱冲撞，而是有节律地时浅时深地抽插。
“嗯啊……啊……”小人儿蹙着眉，被一阵阵涌起的情潮所淹没，只能任他摆布。
白嫩的乳肉被初次开荤的男人吃了个遍，那里滑极了，他一抓，乳肉便从指缝中溢出。顶端的红蕾不知被舔舐吮吸了多少遍，已然有些微红肿。在空气中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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