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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情的人最无敌,钱榆恰好相反,她浑身都是弱点。就连珍惜粮食都成了可以被人随意拿捏的原因。虽然已经满腹心事,钱榆还是在努力地把食物咽下肚里去。
    两个人默然不语地吃了个七分饱,吃饭的速度不约而同都减慢了。面se严肃,仿佛不是在享受美食,而是在完成重要重要的政治任务。
    突然,章浦把身子朝钱榆这边倾斜了少许,一本正经地问:“想喝点酒吗?”
    言下之意,钱榆可以选择被强j或者被。这算是刽子手的仁慈吗?看他那副人模狗样的形象,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他单纯就是个好客的主人。
    “……吃完饭应该先休息吧?”
    “我有点急。”
    钱榆的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她放下筷子,站起身就往外跑去。现在有章浦亲自盯着自己,应该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只要能跑过他一个就行了。万一能逃脱呢,总得试一下吧。昨天上午她曾在院子里试过,还没跑到大门,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逮到了。然后成功地再次见到了郑晖,被她用言语敲打了一番。
    太弱了,通过示弱让敌人放松警惕这招,对钱榆来说根本没有用。
    坚持了几年的跑步终于派上用场了,穿着白网鞋的钱榆在跑出客厅之前才被光着脚的章浦逮到。很不幸,章浦坚持跑步十几年。他的拖鞋已经不知去向,但是此刻没人关注这个细节。
    两张略带油w的嘴咬在了一起,仿佛刚才没吃饱,需要续摊。
    只有钱榆真的续摊了,她喝到了章浦的血。下口真狠,章浦暗暗x1气。不过没关系,明天是周六。
    很快章浦流出了更多的血,胳膊,脖子,后背,有好几处地方被钱榆的指甲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代价就是她的衣服一件件落在了地上,等章浦扛着她走到了二楼的时候,她已经变得赤条条的。原以为章浦是纯粹的文官,其实他也可以客串缉拿小组成员。至少,脱掉钱榆的上衣,并用那件衣服当绳索捆住她的手,这一套动作他完成得非常果断坚决并且迅速。
    “看来是不用休息了。”
    将钱榆压在床上的时候,章浦如此说道。
    事实证明,偶尔在饭后剧烈运动一次,其实si不了人。
    两人做了不知道几次,连床都没收拾,就这么累得睡在了一片狼籍里。
    早上醒来的时候,钱榆发现自己的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由了,但是她的身t不自由,腰被章浦搂得si紧,半边身子被他压麻了。
    此刻钱榆没有乱七八糟的“他ai不ai我,我ai不ai他”的风月想法,也没有不堪受辱的念头,她只想去洗个澡。全身上下都是粘乎乎的,似乎还挺均匀,到底是怎么涂抹的?
    察觉到猎物要逃跑,猎人章浦顿时醒了,在半睡半醒之间,章浦有点ga0不清状况,下意识放松了胳膊。
    钱榆连忙趁机往床下溜,脚还没够到拖鞋就被擒住了。
    “我要洗澡去。”
    “一起去。”章浦利落地将她抱起来。
    昨天晚上做了那么久,她这块田都有点受不住了,耕田的牛能不能别这么猛,有点中年老牛的样子?被失重的感觉吓了一跳,钱榆无意识地搂住章浦的脖子,心里暗暗吐槽。
    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那样只会取悦章浦。
    和章浦一起躺在双人浴缸里享受气泡按摩的时候,钱榆没再说出不中听的话,她蜷缩着身t,闭目不语,就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泡澡。
    章浦便默认她已经接受现实了,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翻身将她压住。两人在水波中化身为藤缠树。
    “噢……宝贝,你真bang。”
    回答章浦的,只有danyan的水声。以及,如小鸟微啼般的sheny1n声。十分细碎,似有似无。
    ****
    在破罐子破摔的方针的指引下,钱榆似乎很快就适应了这种高端奢华的囚禁生活。
    那个拆房子的钱榆回来了。
    每天都要尝试一次越狱,在各种时间段里,虽然出奇不意,可是毫无用处,连门都没m0到一次。
    不过至少测试出来了一个结果,郑晖并不是每天都在。她和刘敏是轮班的,她们是领头的人。
    两个人两班倒,这待遇很不好啊,要罢工抗议才对。已经习惯了应付钱榆这个“熊孩子”,听到这样的吐槽,郑晖眼皮都没动一下。至于刘敏,每次看钱榆都和看垃圾似的,钱榆也不愿意搭理她,看到她就转过身去,有时候能钱榆似乎能听到她咬牙的声音。
    小兵们也轮班,钱榆总共只见过四个,不知道一共有多少。
    至于章浦,刚开始每次来了都要带着一脸伤痕去上班,两三次之后就练出来了,把钱榆c到睡着了仍然能毫发无损,而且还不用拿绳子绑人,徒手就能把她解决掉。
    “如果失业了,你可以去jing神病院当护工。”兴许是醉糊涂了,钱榆在讥讽章浦时把自己也骂了进去。说完这句,她就睡着了。
    想到某些部门确实给她泼过“臆想症患者”的脏水,章浦笑不起来。用手指在钱榆的脸上描绘她的五官好几分钟,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他才轻轻地呢喃:“一口酒就能放倒的渣渣。”Hǎíτǎǹɡsんùωù.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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