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余瑾到公司,发现姚琦没来,松了一口气,他不希望美好的今天被她破坏。他匆匆忙了公事,忽地想起一件事,把男秘书叫进来。“我托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找到了,因为前几天你请假,我就直接帮你买下来,今早刚收到快递。”
余瑾收过男秘书递来的小礼盒。“还特意帮我包装好,太感谢了。”
在周亚璇住院的第一天,余瑾发现送花无法博得她的欢心,想起自己曾经丢了她重要的表,他压不下脸去向朱副董要回来,于是决定买个同款的表,就吩咐男秘书帮他去找,收到的时机刚刚好,今天正好可以送给她。
他幻想她收到时肯定会感动地飞奔进他怀里,忍不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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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亚璇来到姚琦说的咖啡厅,门口有个女孩领她进入一间包厢。见到姚琦,她不禁回想起酒会中她亲吻余瑾的那幕,不可否认他们外貌如此相配,但周亚璇真的好心痛,她已经割舍不下自己对余瑾的情感。
“瞧瞧名不虚传的余夫人可出现了。”姚琦恶狠狠地看着周亚璇,接着瞄着她的肚子。“四个月大,知道是哥哥还是姐姐了吗?”
周亚璇被弄糊涂了,姚琦显然是问她怀是男是女,何以提到哥哥、姐姐?
姚琦冷笑了一声。“原来你还不知道,我这里也有一个,不晓得是弟弟还是妹妹。”她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说。“我希望肚子别大的太快,至少得等最近的工作都忙完。”
周亚璇的心瞬间像被车轮压过,一张脸白得吓人。
看到她的反应,姚琦今天第一次真心的笑了。“今天找你出来就是要和你讲清楚,别以为你可以稳坐余夫人的宝座,James说了,只要我们之间谁生了男孩,谁就能入主余家大宅。”
周亚璇用手扶着面前的椅子彷彿快跌倒,但姚琦却还没说完。
“其实我不在乎生男还是生女,只要是漂亮的孩子就惹人疼,我姚琦生的孩子想必跟天使一样可爱,你的呢?那可说不一定了,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他像爸爸吧!”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周亚璇使尽全力终于挤出一句话来。
“有!因为往后不想再见面,我得把话都讲清楚。听好了,你生的孩子要教好,等三年后换我接手时,才不会太难照顾。”
这句话终于令周亚璇跌坐在椅子上,世界一片昏眩。
姚琦虽然不曾演过坏女人,此时却入木三分。“你现在的身份算是我的姐姐,所以这杯咖啡就让你请了。”
她听见关门的声音,等姚琦离去,强忍的泪水此刻才得以渲泄。难道余瑾约她中午见面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件事吗?多留下两年但结果要让她和孩子分开,那么亚璇情愿不要生下这个小孩。
这么想的同时,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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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瑾急忙处理完要紧的公事后就到大门口等周亚璇,看着大钟指十一点半,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期待与她见面。等到十一点五十五分,正巧香姨打来电话,余瑾开口就问,“亚她出门了没?”
香姨擤着鼻子。“十点半时少太说跟人有约要出门,我叫你范叔载她去,少太坚持不用,结果刚刚大楼管理员打电话来,说少太没多久前回到大厅里昏倒了。”
“昏倒?她怎么了?”余瑾在位子上跳起来。
“我不知道,我到了大厅,管理员说少太已经被救护车送走了。小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香姨,你别紧张,我立刻去医院看她,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余瑾叫香姨别紧张,但自己却已冷汗直流。余瑾匆匆离开座位,桌上准备要送给周亚璇的礼物被遗忘,可能永远送不到对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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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医院,余瑾在急诊室问不到周亚璇的下落,直接找上邱玉青,她虽然帮忙查询,但始终没有周亚璇的记录,看邱玉青慌张的样子并不像骗他,余瑾又问了负责救护车的消防队,对方说,病患到达医院时又被另一台救护车送走了,目的地是何处也不晓得。
没有小志工的去向,甚至没有她的消息,想到不知她现在究竟怎么了,余瑾简直快要发疯,以前从没有想过警察能够帮上他什么忙,但他也只剩这最后一途。
在警察局值班的警察竟是以前那个初次与周亚璇相遇时的徐警员,他见余瑾走路踉踉跄跄的,赶忙询问。“你不是周小姐的先生吗?你没事吧?”
“我太太……我太太她……”
徐警员没等他说完,想起什么事来,表情从关心变成不屑。“前阵子看新闻,你居然跟女明星闹绯闻;哎呀,当初我就不看好你,你的样子天生犯桃花。”
余瑾打断他的话。“徐警员,这些都是误会,我想请你帮帮我,我太太人不见了,她身体不舒服,可是送上救护车后竟然失踪了。”
听见周亚璇出事,徐警员恢复工作态度。“是绑架吗?”他回到位置上,开始操作着计算机,没一响又抬头起来看看余瑾,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有我太太的消息吗?”余瑾焦急地问。
“有是有,但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余瑾好不容易燃起一点希望又瞬间坠入谷底。
徐警员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眼前这个看来哀伤又深情的男子,似乎跟以前那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大不相同,但记录上载的分明又不是这么回事。“计算机里的连线记录写着,周小姐被列入家暴保护的名单里,所以我不能告诉你她的下落。”
“家暴?确定是我的老婆吗?”
“是啊,上面也有你的名字-余瑾!”
“不可能的,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我怎么可能对她家暴,是她报的案吗?”余瑾猛摇头,不愿相信听见的话。
徐警员又瞄了一下计算机。“报案的人叫中泽森,你认识吗?哎,我不能再说了,你赶快离开吧!”
家暴,怎么可能?对女人诉诸暴力一向是他最引以为忌的,被如此栽赃,余瑾非常愤怒,但生气一会就过,不安吞噬他的心头。“无论如何,只要让我知道她平不平安,真的,我只想知道她没事就好。”
他被徐警员半推半送地请出警局,他的脚步空虚无力。刚刚徐警员讲的话一直盈绕在他的脑海,家暴?他现在疼惜小志工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对她暴力相向呢?以前或许对她的态度不怎么友善,但也称不上家暴吧!
一堆问题没人可以为他解答,幸好有人叫住了他,是刚刚警局里的女警。
“余先生,我相信你不会对太太做那种事的。”女警看到余瑾的模样觉得非常可怜,她忆起一年前红极的广告秀,秀手上的婚戒,款式和周亚璇戴的一样。
余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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