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揭开说便太过不好,她也无意直讲,得知楚二在温梧面前瞒得紧后,就开始想温家对此事清楚多少。
更,他是处心积虑,还是一时兴起?
宿欢并未在此事上多做纠缠,而今既得知这婚约乃早有预谋,多问无益。
“太子年仅十六,”她笑看着温梧,略略加深唇角弧度,含情目里颇有些意味深长,“虽小几个月份,二殿下却与他是一般大的。”
温梧眼底惊诧。
噗嗤一声,宿欢用被他捂在手里的指尖儿,轻轻划他掌心,“许是我多虑了呢?”
怎么会。
若旁人这般讲话,温梧定然不理,可如若说这话的是宿欢,他就得深思一二了。不止因她身份,亦因她消息灵通、心思缜密。
他轻皱着眉,不禁去想宿欢来寻他,同他说这事,又是个甚么意思?
“宿——”话音刚起,宿欢俯身堵上他唇舌,迫使他将那些言语都咽了回去,“唔……”
她大肆闯进来,再在他这儿兴风作浪、肆意妄为。柔舌g缠搅弄着欺负他,或吮或啮,su麻间夹杂着刺痛,霎时引得他整个人滚烫至极,只得艰难喘息,勉力缓和。
“停一下,”他哑着嗓子侧首,一面低喘,一面道,“我、唔嗯……”
拥吻时她轻而易举的让温梧落入下风,对她的行径毫无反抗之力。并非以往那般春se正浓的意乱情迷,而是在沉沦与挣脱之中来回反复,不知所措。
温梧在她的戏弄下轻微颤栗,半哀半求的唤她,“宿欢……”她要如何,讲清楚些啊。
碍于礼数,温梧从未对她直呼其名,更别提亲昵又熟稔的唤一声五娘,或是旁的了。此时他却不止是低声下气的妥协,心底更是又酸又苦、又涩又疼。
宿欢捏着他下颏使他昂首,自个儿低头笑瞧着他,用指腹在他唇上r0u捻,语气懒散,“嗯?怎的了?”
她故意的。
倏然,温梧忍不住有些难过。
“我……”温梧的唇瓣被轻轻压住。方才经她那般吮吻后,唇舌皆是既胀又麻,被折腾得灼烫,她指尖泛凉,触碰到的时候意味撩人。尤其她满目轻佻,唇角带笑。温梧与她对视着,语塞,“我……”
他竟不知该从何开口。
见他这般,宿欢也不着急,颇有耐x的提起话头,戏谑问他,“可曾恼我?”
“……无有。”温梧答。
闻言后她不禁笑出声,“又可曾厌我、恶我?”
温梧仍是答,“无有。”
“那推拒我作甚?”宿欢凑过去几分,在他唇角轻啄着落吻,细细密密、温温柔柔,百般tia0q1ng,“停也停下了,不知郎君还有何话要讲?”
旁人称呼郎君是客套,于她,便教温梧只觉缠绵缱绻,连音调都撩人心弦。
宿欢笑yy问他,“怎不再答个‘无有’?”
她言行风流,温梧溃不成军。
于是依她所言,说,“……无有,无有话要讲了。”
实则还是有话的。例如问她是何用意、是何用心,此时在此处究竟是为试探、还是为套话,甚至当初那场偶遇——
他轻喘着任由宿欢贴近,温热的唇印在他颈侧,细细嘬吻,再留下点点痕迹。舌尖sh暖,t1an弄着撩拨画圈儿,他随即阖上眸子,身子紧绷住,忍下渐重渐乱的呼x1,喉结滚动。
素手轻巧的解开衣带,继而按在他心口上,随着他气息起伏不定。她指尖轻敲两下,半戏谑半含情,惹得温梧心尖儿也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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