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需要一些润滑的。”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把把她揽到怀里,大掌罩住丰盈柔软的奶子,虎口微微一
收,便被弄成尖尖的锥形。“不知道这里的滋味如何。”
闻言,封庭安的脸蛋噌一下就红了,目光不自觉地瞟到他坚挺在下腹前的性器上。
季青临揉了揉她的脑袋,她缓缓跪下,捧起一对娇美的雪峰,把那庞然大物包裹在其中。那物的温度极高,似要将
她娇嫩的皮肤灼伤,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
他很粗,她很大,似乎不需要手也可以将他牢牢包在里头。
他很长,上下顶弄就可以戳到她的下巴。
“舔一舔。”
封庭安乖巧地低下头,伸出小小的舌头,在敏感的顶端上打转舔弄,食指与中指间夹著肿胀等着怜爱的乳尖儿,掌
心不断揉捏柔软的大白兔,按摩里面活跃跳动的肉茎。
季青临舒服地闷哼着,修长的腿绕到她身后,从臀瓣往里探入,找到最湿润的地方,一下一下往上顶弄。
“啊……”这冷不防的快感让封庭安呻吟出声,口中含著的肉棒顶端突然没了温热的包裹,不满地跳了跳,坏心眼
地打了打她弧线优美的脖颈上。
“我想要。”她寂寞难耐地乞求男人,他却无动于衷,只是让她快继续安抚自己急需喷发的分身。
封庭安咬住下唇,不满意他的不在乎。忽然想到什么,她倏地抓住他仍埋在自己奶子里的肉茎,将那一张一合的马
眼对淮自己的奶尖儿,用力地摩挲,小巧的奶尖险些插了进去。
这样的动作太刺激,忍耐已久的浓精大股大股地喷射而出,挂在她白皙嫩滑的脖颈上、分明性感的锁骨上、艳红的
乳蕾上。
男人在她身上揩了一把浓稠的白浊液,将食指满满覆上,而后就著这个润滑剂,直接插进了菊穴。
不等女人尖叫出声,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对准泥泞不堪的花穴一插到底,一棒一手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噗呲噗呲的
水声格外清晰动听。
季青临单手抱起她,让她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腰身一个用力,把她顶在了窗前。
龟头用力地研磨着敏感的宫口,猛烈的冲击感让封庭安紧致的小穴直接痉挛,整个人尖叫着抵达了一次高潮。
把小穴内的肉棒和后庭内的手指同时抽出,空虚感瞬间侵袭而来,花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爱液,等待新的一轮翻
云覆雨。
“还想要……”封庭安扭扭屁股,按压着他还未释放的性器。
“不急。”季青临握着顶端磨了磨后穴口,刚才第一次的喷发和插她的水,足够让他顺滑地插进去。
捏了捏垂落的乳房,他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今天下了游泳课回宿舍的路上玩手机,结果手太滑,手机正面朝下摔在了地上,于是,钢化膜上无数条伤痕QAQ
33 缘,妙不可言
后来的后来,封庭安记不清了,总之这个男人像食髓知味,却贪婪不知休憩的野兽,在尝到她后穴的滋味后更是疯
狂地汲取她身上的美好,一点一滴。
“还走不走,嗯?”季青临把她揽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温热的大掌仍不知足地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
封庭安修得精致的眉毛蹙起,这个人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执着,她是绝对绝对没可能取消团的。
但是一想到刚才男人的表现,她心里打了个冷颤,斟酌片刻,只好这样说,“我要去东南亚,有本事你就跟着
去。”
季青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女人难道看不出来他对她的感情么,还这么固执地要走。
站起身,他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失落再次占据了封庭安的心,方才的充实已然不在。
摇摇头,她拖着疲乏的身子把行李收拾好,然后随便点了个外卖,吃完倒头大睡。
本以为这就是最后的见面,从此分道扬镳。
但不想,事情远远不会在你的操控之中。
翌日
封庭安一手攥着机票,一手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上飞机,口中念念有词,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又忘记是坐几号位
子。
千辛万苦把行李箱安置好,往脖子套上护颈枕,戴上耳机,打开舒适的钢琴曲,合眼休息。
忽然,肩膀一沉,微睁眼,侧首一看,她险些没吓死。
“你……你怎么在这?”封庭安还不确定地反复揉眼,以证明自己没有眼花。
只见季青临傲娇地“哼”了一声,叫她让他进去。
这就叫缘分好么。
他昨晚离开了她的小店,本是生气得不想理她,可转念一想,这样一来,岂不是真要错过了。
他才不干。
可是,东南亚这么多国家,她会去哪个?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还是先看看机票好了。
怎知,他一查机票,发现明天飞往东南亚几个国家的票都卖光了。
季青临懊恼地抓抓头发,简直想把那个磨人的小妖精抓到眼前然后掐死。
突然,灵机一动,他赶紧去了一个旅行社,看看有没有明天能出发的团。
“先生,这我们做不到……票都是一比一订好的。”旅行社的人员为难地看着他。
“我不管,明天我一定要出发,去东南亚哪里都行,钱不是问题。”这么霸道也是没谁了。
最后,旅行社人员只好打电话询问导游,正好有一位游客生病,多了一个名额出来,让季青临霸占而上。
所以,季青临此时此刻就坐在封庭安身旁,还是同一个团的。只不过,季青临和封庭安都不知道罢了。
“巧了,你也去美娜多?”他厚着脸皮跟要继续睡觉的她搭话。
“嗯。”封庭安此刻心情非常複杂,不知道他如何得知自己也是要去美娜多,但更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真的会把
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其实……”你是不是喜欢我?
封庭安忍不住开口想问,可是才说出前两个字,就没了勇气继续下去,只好别开视线,假装无事发生。
但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哪里收得回。
“什么?”季青临反问。
封庭安看着他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不罢休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搞笑。
“你昨天太过分了。”她控诉道。
季青临高高提起的心又重重落下,不明的失落感席卷而来,还以为她会问一些关于两人感情方面的问题。但一想到
自己昨天对她做的事情,的确是挺过分的,便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下次会注意的。”
下次。对,还有下次。
封庭安简直想翻个白眼,“我现在很生气,不要理你。”
说罢,便把耳机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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