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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宇堂,是她之前从未曾涉足过的一个地方。随机广告2
    看着这个对她来说明明非常陌生,但却时常会出现在她想象之中的神秘“禁地”,凤幽夜心里的忐忑更深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大安详的预感……
    只不过是去看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断告诉自己。
    这靖宇堂比她想象中还要雅致和大气。
    临水而造的建筑,恢弘又不失精致秀婉。“靖宇”二字,确实只有这样的建筑,还有……那般的男人,才能匹配得起吧?
    经底层一名侍者的指点,凤幽夜莲步轻移,往这里的“主人”平常处理公务及居住的楼层拾级而上。
    缓缓地行,默默地将沿途一切尽收眼底,来自以骄奢着称的中州皇室、出身尊贵的女子,却不禁在心底感叹此间主人的品味高雅和独特。
    这个男子,与她的父亲和兄长,应该是完全相反的两类人。
    如果说父兄的野心和控制欲令他们骄傲而痛苦地活在世界的顶端,那么这座城池的主人,或许是个将翻手为云覆手雨建立在清心寡欲之上的超脱之人……
    众人都说,他是神。
    冷淡眉眼,俯瞰众生。
    那么此刻,她算不算是,闯入了“神”的圣坛,闯入了一个不该她来的禁地?
    在心里默默对自己的“夫婿”做着各种揣测,也对自己今日的行为“反思”了百般,到最后凤幽夜也只能淡淡一笑,决定还是按来时的意向,看看自己的画究竟是落于何处便是了。
    在招待来客用的偏厅中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人出来招呼她。
    这里似乎没比她的栖梧斋多几分人气呐!或许是主人不在,不用人伺候的缘故,但是这修岩,却为何也久不出现?
    凤幽夜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推开了正堂的大门。
    一双轻灵妙目中放出温雅的柔光,在屋内静静缱绻而过。
    正中一张桌案,边上一个书橱,不远处还有一只香炉……简简单单的摆设,每一样东西都透着浓浓的古朴之意,精致淡雅。
    她的目光逡巡,最后停留在了雪白的墙壁之上,一幅幅精美的画卷之中,一副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
    真的在这!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她的心反而安静了下来。
    看着自己描绘出来的画境,经过那个人的手,静静挂在他的房中……不知怎的会让她有种异样的欣慰。
    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触了一圈那些画作,纤纤玉指却不经意停留在了一个原本非常隐秘的凹槽处。
    明明知道不应该好奇,不应该做出逾越之事,然而鬼使神差,她的手指就这么按了下去,再轻轻一转……
    墙上一幅并不起眼的画卷一动,一道隐秘的石门出现在凤幽夜的眼前。
    踩进那暗藏的房间那一刻,凤幽夜就后悔了。
    入眼全都是一个女孩子的面目。
    那眉目,那鼻尖,那下巴,那一头长发……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动人。明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小少女,却已长出了倾国倾城的容颜。
    ……
    不错,借着窗口洒进的月光,凤幽夜将房内的景象看了个清楚——整个房间满满的,全都是这一个女子的画像。
    每一笔,全都饱含着思念,每一画,都暗藏着深邃浓情……
    像是窥见了这个世上最不该被她知晓的秘密!凤幽夜的心在短短的一瞬间就揪紧到了发疼的地步。
    她多想让自己转身、夺路而逃!然而这一刻,她的脚步就像是被钉住了,使自己不得不就这么傻愣在原地,寸步难移。
    原来,原来……
    原来“神”并非真的无情无欲,并非真的淡泊出世看透一切——
    他只是,陷得太深,又比一般人更加,有口难言。又或许,他只是,不屑与世人分享他的所爱罢了……
    如果,如果他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也许她还会为他感到庆幸的——毕竟,“神”的光环再怎么崇高,都不应该压抑住真实的人性……他再怎么强势自负,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已。随机广告3
    可惜的是,这个常年高居神坛之上的男人,早就被一个美丽的女子偷走了心的男人,却偏偏就是,她凤幽夜的“夫君”!
    还未来得及从这意外窥探所发现的“秘密”中回过神来,凤幽夜听见身后一身轻响——那道隐秘的石门转瞬闭合!从这房间里看,与方才在外面所见一样,都只是一面平滑的墙壁而已,竟再也看不出哪里曾经开启过。
    有人进来了。
    虽然不会武功,然而空气中忽然出现的,一股浓郁的酒气外掺糅着淡淡檀香味的特殊气息,也能让细心的女子发现异常。
    作为一个并不光彩的闯入者,凤幽夜却表现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平静。
    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黑暗之中无声无息出现的那个影子上。
    虽然武功已臻化境,然那一身银衣银发,却让男人在夜色之中无可遁形。
    是他!凤幽夜禁不住在心里小声地惊叹。
    一头纯净的银发在月色之下透出隐隐的银光,向后束起的额发下一双狭长的凤眸斜飞入鬓,属于男性的挺直鼻梁之下却是一双比女人还要娇艳的红唇,再加上那剔透如玉的晶莹肌肤……
    这真是个比女子更美丽的男人,却又比一般女子更多几分不可亵渎的气质。
    此时这个如仙人下凡的男子,一身白衣依旧纯净如雪,胸口却微微凌乱,不小心露出一小片干净白皙的胸膛……
    她是不是应该尴尬地道歉,然后飞快消失,一辈子都再不出现于他的眼前?凤幽夜犹豫了一会儿,理智,却告诉她要勇敢地去面对这个令她心悸的男人。
    或许,是该跟他谈一谈了。
    她已经等待了三年,已经耗费了一千多个日夜,将自己置于难堪的境地,却还愚昧地坚持着自己可笑的立场。
    那种等待,都是因为心里一直还抱着期望吧?
    期望这个男人有一天可以想通,不再因为她中州公主的身份而疏远,期望这个男人有一天可以理顺,不再只把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男人之间的博弈,却总把女人当做卒子使用……把她送到赤宁城来的兄长是如此,而这接收了她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今夜的月光那么美,却印证了她幻想中那可悲可笑的婚姻的彻底破碎。
    这个屋子里的一切都那么雅致而多情,却残忍地摧毁了她最后的那一丝信念。
    也许,是该离开了。
    像晴儿说的,回中州,抑或是去到整个原荒大陆的任意一块土地……只要不是在这里,不是在这个悄无声息便收走了她三年青春的寂寞空城。
    “宁……”藏在心底偷偷唤过无数次的名字,此刻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出口。
    然而男人突兀的话语,却彻底打断了她欲交谈的念头——
    “……离儿?”男人一开口,便有浓郁香馥的酒气扑面而来。“是你……真的是你么,离儿?!”
    离儿?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女人的直觉却让凤幽夜几乎可以确定,这名字的主人,应该便是此屋内所有的画像所描绘的那个女子吧?
    静静地看着眼前眼神氤氲、脸颊泛红的男人,看着这姿容绝世、却一身酒气熏天的男人,看着成亲之后从未曾谋面的,她的丈夫……凤幽夜心底闪过无数的叹息,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跟一个醉酒的男人开诚布公地交谈的想法。
    “……对不起。”望着他,她的目光依然柔和,轻轻地,从嫣唇中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为了她私自闯入的冒犯,为了她擅自偷窥见的他的秘密,也为了,这么多年来她自作多情的那些狼狈念头。
    不想再跟这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多说什么,凤幽夜走到原先进来的那面墙边,小手试探性地在墙壁上摸索,很快,成功发现了预料中的那个凹槽。
    然而这一次,她却没能再成功地打开机关……
    “不要走!”
    随着一声近乎嘶吼的“命令”,男人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于女子的身后,一把抱住了她纤细的身子!
    凤幽夜怎么都没想到宁徽玉竟会突然抱住她,而且,他那粗鲁的一抱,两只有力的手臂竟然紧紧箍住了她的胸口……
    身娇肉贵的公主,几时被男人这般对待过。随机广告1这个男人虽是她的丈夫,却也是全天下最不可能对她做出僭越之事来的人吧?
    果然——
    “不要走,离儿!”宁徽玉像是使出了毕生所有的气力一般,将她死死地箍得更紧,“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等到你回我身边……”
    果然,他是认错人了。
    果然,他一直在等他的“离儿”。
    果然,这个男人也有这样深情的一面。
    果然,他宁徽玉的所有一切,都无关一个叫做凤幽夜的女子。
    ……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敏感的胸部被他的蛮力弄得很痛,外加好几分的羞耻。开口否认的时候,凤幽夜忽然觉得鼻子有些泛酸,但她努力让自己笑了一笑,虽然那笑容一定难看得很,反正是在夜色之中,没有人看得清楚。
    “离儿,你……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忘了我!”醉酒的男人却比凤幽夜想象的更加坚持,坚持将她认定成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一把将纤瘦的女人拖离了靠近出口的墙壁,宁徽玉秀美如玉的面容上竟出现了一丝狰狞的表情。
    “你怎么能忘了我,怎么能……”拽着女人瘦得几乎只有一把骨头的手腕,银发男子狠狠地将她甩到了房中的软榻之上。
    凤幽夜有些慌了。
    因为受惊不小,女人急促的呼吸引起胸部轮廓明显地起伏。黑暗中男人狭长的凤眸中闪现出如野兽般晶亮可怕的幽光!
    女子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凤幽夜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胸口,同时又一次告诉男人:“我不是离儿……”
    她不是没见过醉鬼,也不是没见过荒淫取乐的男人,毕竟她来自那样晦暗的为人诟病的中州皇室。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会面对这样的场景——
    她那被人称颂为“神”的丈夫,竟也会化身成一个没有理智可言的醉鬼,在她面前褪下了淡漠出尘的外壳,表露出如同野兽般最蛮不讲理的一面……她绝对不能成为他阴暗**之下的一个牺牲品!
    然而,女人虽然聪明,但毕竟不懂男人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动物。
    凤幽夜根本不知道,自己护住胸口的动作,在男人的眼中到底有多“挑逗”……
    事实证明,雄性的兽欲破闸而出,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领口,裸露出大片的胸膛,在女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中,宁徽玉飞快地褪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男人的性器官第一次出现在凤幽夜的眼前。
    顶端头角峥嵘,下面长长的粗壮的像根棍子,一直延伸到男人毛发丛生的腹部,整根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月色下泛着**的肉粉色……
    不等女人从这异常强烈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头长长的银发在空气中飞舞出一个唯美的姿态,赤身**的男人已经压到了软榻之上!
    “离儿,离儿……是我不好,你不要离开我,离儿……”总是如神只般高尚而不可冒犯的男子,仿佛绝望又似满怀希冀地呢喃着,哀求着。而他那双可以顷刻间翻云覆雨的手,却在无情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离儿,我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我知道……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随着男人疯狂的撕扯,身下的女子很快就露出了晶莹的雪肤,暴露在夜晚凉薄的空气中,泛起了细细的小颗粒。
    这男人疯了,凤幽夜也疯了。他发疯似的撕她的衣服,她就发疯似的踢打着身上的男人。
    然而脱去了外衣的秀美男子,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温文的味道。他的气息火热,野兽般“呼哧、呼哧”地舔吻着她的颈项;他的身体滚烫又沉重,死死地压得她根本逃脱不得;他的性器更是愈来愈坚硬,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顶着她的小腹……
    “宁徽玉,你放开我!我叫凤幽夜,我不是,不是她啊……”
    她的声音忍不住颤抖了。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害怕,害怕自己正压着她“求欢”的丈夫……
    被当成另一个女人受“神”的“临幸”,这究竟是作为一个平凡女子的光荣,还是身为一个妻子最可悲的耻辱呢?
    “嘶啦——”
    随着最后一次裂帛声,一具雪白而诱人的**完整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宁徽玉眯起了眼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同样是裸呈,被压住的瘦弱女子已经羞耻得瑟瑟发抖,而男人的全身上下,却散发出一股愈发强大的压迫感,危险得几欲令人窒息。
    他一直都是神,这一片广大土地上独一无二的神!
    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做了神,就一定能使天下许许多多的平凡人家得到安宁,是不是人间真的能少许多离散,是不是如她这般的女子就可以得到幸福?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会越来越痛……
    “离儿,我不该离开你的……”男人火热的**象征高高竖起,往身下女子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送去。是后悔了么?是后悔了吧!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她的话!
    “宁徽玉,你会后悔的!”凤幽夜原本娇柔的嗓音此时带上了几分绝望的沙哑。小腹处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不断弹动拍打,似在寻觅着合适的入口。
    “后悔?没错……离儿,你知道,你知道了!我是后悔了,我该死地后悔了!”强悍地分开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男人状若疯癫地叫嚣着掠夺!
    “我说最后一次,宁徽玉,我不是你的离儿……我不是!”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可凤幽夜还是徒劳地辩驳着。
    “你怎么会不是我的!离儿,快十年了,从十年前你就注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男性粗大的**顺着本能找到了桃花源的入口,不顾花穴依然紧涩,硕大的前端就一马当先狠狠地挤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使被侵犯的女子忍不住尖叫起来,更加用力地想要挣脱压在身上的男人,“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禽兽?呵呵,离儿,为了你,我确实什么禽兽的事都做过……”男人轻而易举地用一只大手将女子纤细的两条胳膊压在她的头顶,结实的窄臀微微后退,突然一个猛力下沉,“今天,在你面前,我就好好地做一回禽兽!”
    “呃啊……”干涩闭合的甬道突然被硕大的火热**狠狠撑开,脆弱的薄膜不堪这样的强力穿刺,一举被硬物贯穿。
    “痛!不要……”凤幽夜凄厉地痛呼。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男人却好像真的化身成了一头淫兽,丝毫不顾及女人未经任何润滑,胯下**毫不留情地在紧窄的花穴里一插到底,一直撞到花心深处还不停地死命往里钻!
    “啊……不要……痛……”在这样干涩的情况下突然被破身,女子所受的痛苦到达了极致,她使出所有的气力想往后退,好让体内铁棍一般的东西退出去。
    男人似不满自己被排挤出紧窒的甬道,干脆抱起女子的上身,让她倚靠于自己胸膛之上,下身**的硕大头部仍然牢固地嵌在女子体内,而后他捧住女子光滑的臀瓣,将她的身子狠狠往下一压!
    “啊!”下身仿佛被彻底撕裂了,处子鲜血顺着这种深深交合的体位往下缓缓流出。
    痛。
    凤幽夜从来不知道,女子在自己丈夫的身下,会有如此痛不欲生的一刻。
    没有洞房花烛,没有旁人的祝福,没有丈夫的怜惜……就在这黑暗得令她心碎的一个月夜,她的贞洁终是被这个名为夫君的男人给无情地夺去了。
    这就是她的命吗?为什么,会可悲到这种程度?
    她一直是笃信命运的。就在今夜之前,她还愚蠢地相信自己是被命运送到他的身边,总有一日,命运会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第一次恨起了自己的命!
    她可以忍受冷嘲热讽,忍受孤独寂寞,忍受遥遥无期的等待……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她忍受这般对尊严的践踏?是她太无知愚蠢,却为何一定要摧残她的肉身,用这最令人羞耻难堪的方式,来告诉她自己的天真?
    不断用纤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凤幽夜不甘地做着最后的反抗。
    无奈,她的臀部被男人扣得死紧,使得她根本无法将下身移动分毫,只有上半身无力地往后仰去。
    真的好恨啊!恨这副没用的肉身,瘦弱到连风吹都要倒的地步,更加无力撼动成年男性的力气,更别说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
    然而,病弱的女子瘦归瘦,该丰满的地方却发育得非常美好——
    随着凤幽夜后仰的动作,一双挺翘而滑嫩的**高高地傲立在空气中,在月色下发出格外诱人的光芒。
    “离儿,你好美……”
    男人近距离地感受到这样的美色诱惑,毫不客气地低下头,薄唇轻启间,已经含住了一只娇嫩的**。
    如同吸奶一般大口地吸咬着娇小的枚果,男人下身也开始了残忍的**……
    男人的“赞美”却让女子更加心如死灰。
    可笑,真可笑啊……这具身子的美丑好坏,在这个可笑的“洞房之夜”,竟都与她凤幽夜无关。
    有一滴泪,静静地沿着女子光滑的脸颊淌下,迅速隐没于尘埃之中。
    “宁徽玉,”她的口中吐出无声的叹息,“我恨你。”
    疯狂律动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发现女子的异常,只一次次将多年未得发泄的**没入女子那脆弱而紧小的穴口,一次次将粗大的肉物贯穿她娇嫩的甬道!
    初破身流出的处子鲜血黏稠,顺着两人交合的部分蜿蜒而下。血液虽是起到了一点润滑的作用,但凤幽夜下身的穴儿异常紧窒,加上她身材纤弱,骨盆也窄小,本就较难承受男性的占有,更何况是这样毫无体贴的强占。
    “是不是很痛?”终于感觉到女子僵硬的颤抖,宁徽玉的唇舌终于停下了吸吮**的动作。
    一身酒气的男人已将那一对娇嫩的凝乳吸咬得红肿点点,而女人因痛苦而持续收缩推挤异物的花径,让他在混沌的意识中找到了一个重要的认知——
    “女孩子第一次都会痛的,别怕……”
    占有和征服是雄性的本能,看上去再怎么冷淡的男人亦不例外。虽是想起来要安慰初破身的女子,男人却明显更兴奋于自己刚刚夺取了她贞洁的事实。
    暂停了**她**的攻势,一只手仍搂着女人的纤腰,宁徽玉另一只手上长指沿着凤幽夜的臀缝向下,直到碰触到自己的两颗圆球——
    彼此抱坐的体位让男人整根性器稳稳地插到了底,女人的**被撕裂到了极限,两片小**都被撑得找不到了……她的血流得不少,男人只在自己的阴囊附近摸索了一下,就蘸取到了新鲜又粘稠的血液。
    昏暗的月光下,男人将手指伸到了女子的面前,只见模糊的深色液迹沾满了他白皙的手指,“看到没有?离儿流血了……离儿是宁哥哥的女人了!”
    他的一遍遍提醒却没能让那初破身子的女人好受一点点。
    虽然暂停了如野兽般的疯狂抽送,男人那一声声“离儿”仍像刀刃一样一下下凌迟着凤幽夜的心。
    离儿离儿……长久以来,他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就只一个离儿!
    今夜,他的疯狂是为离儿,他的失控是因离儿,就连他给予的暂缓抽送的这一点温柔,也是给那离儿的……
    “乖离儿,叫宁哥哥。”将女子纤弱的身子抱到自己身前,宁徽玉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这一刻,他们彼此相贴,像一对真正的恋人一般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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