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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涵下意识往腿间摸去,指尖触及的刹那才霍然想起这样的动作才是让她无地自容。
    她慌慌抬头,果然看到他恶意的笑容扩展到无限大。
    那里怎麽了?坏坏的手指抓住她想退却的手,拉向她的腿心。哇,好湿!他夸张的喊。很想要?
    才……才没有……她红着脸想挣脱他的手。
    没有?他仍是抓着她的手,拨开花唇,触碰春潮泛滥的玉穴。诚实的告诉我,有没有?
    不顾她的惊喘,长指夹住她的指尖,挤入湿滑的玉穴。
    你……你不要这样!
    她惊慌失措,用力甩开他的手。
    他好坏、好恶劣,一直带她做她从不曾做过的坏事,存心让她变成隔壁的小母猫!
    她终於可以了解隔壁的猫情侣为什麽对嘿咻嘿咻乐此不疲,晨起睡前都要来一次,那甜蜜的快感一旦被引发,就难以克制身心的沉沦,乐此不疲了。
    我……我要帮你刮胡子啦!你不要乱来,不要随便乱动,会刮伤的!
    我没有要乱来,是你那里想让我乱来!
    他故意在她耳旁用他好听的低沉嗓音低喃,热气往她的耳洞里吹,让她又被快酥透骨心的麻痒害得心猿意马。
    没有,没有,我没有!
    她像是在推翻他的论点,更像在坚定她的意志般的重复三次没有
    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
    他握住自己的粗壮,在她的瞠目之下以伞形的尖端磨蹭着她的细细软毛。
    她咬着下唇,不知是否该顺从渴望张开腿。
    毋需等到她下决定,汪傲群就将大腿分开三十度,在她腿间制造大大的空档,让他的昂扬可以挤入花缝,磨蹭着她的柔润。
    她的手变得虚软,没法再在他脸上持续刮胡的动作。
    湿滑水蜜不断的自蠕动不已的穴口流出,滴滴答答流下,发出声响。
    看到没,你的水多到吓人。
    才没有……她娇娇否认。
    然而不断传出的滴答声,让她怎麽否认都枉然。
    告诉我,你多想要我?
    我……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赤铁顶端故意在花穴口徘徊,挤压她的柔软,动情春水更为汹涌,湿透他的粗铁。
    别这样……赏她一个痛快吧!
    别怎样?
    她一咬牙,忽地抬腿坐起,对准他高扬的赤铁,一鼓作气坐下。
    她第一次的大胆举动并没有完美的结果。她的花穴太过湿滑,赤铁因此滑了开,让她难堪得好想将脸埋入马桶,直接把她冲走。
    汪傲群忍不住轻笑。让我来。
    他举起她的纤腰,一手扶着高扬的男性,对准她的娇柔,强悍的挺入她的深幽。
    在他填满那一方空虚时,唇瓣不自觉的溢出满足的叹息。
    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汪傲群颇为可惜地道。
    可惜马桶後方没有镜子,不然就可以让她看看现在的她表情有多妖媚,多荡人心魂,让他恨不得将她吃乾抹净。
    我表情怎麽了?她纳闷的摸摸脸颊。
    刚才是浪荡玫瑰,现在却是清纯百合的模样,这样两极化的气质,让他深深着迷。
    没什麽。
    他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两手搓揉她丰满的雪乳,身下忘形的顶击她的娇嫩。
    欲焰在她体内熊熊窜烧,她放浪的随着他的频率起伏,紧缩的花径包围住他的男根,诱引他不断的往最深处奔驰而去。
    她的柔嫩将他整个吞噬,他不禁沉沉喘息,咬牙低吼,似为了惩戒她诱惑他的甜美沉沦,长指恶意揉捻她脆弱的花核,毫不怜香惜玉的扭扯。
    啊呀……她甜美娇啼,浑身窜过一阵战栗,紧接着欲浪铺天盖地而来,她抽搐,让那彷佛死过一回的极致喜乐彻底将她淹没。
    他已经熟悉她攀上高潮顶峰时的反应,不断颤动的柔嫩更是让他的赤铁濒临失控边缘。
    拇指抬起她的下巴,吮吻她轻颤的唇瓣,他最後一次强力的顶击,与她共赴云雨之巅……
    第七章
    於是,猫情侣每天早晚操课,秦涵他们也不遑多让,且汪傲群的体力就是比公猫好,每每公猫已经呜金收兵,秦涵这边尚正火热。
    原先的较劲意味,在对手不堪一击之後,就淡掉了。
    他们顺应着身体的需求,情感的渴望,藉由身体的抚触,结合的律动,达到满足。
    汪傲群在秦涵的小套房里,过着仿如隐居的生活,但他发现他的指尖始终无法忘怀琴键的触感。
    他每天下午都会偕同秦涵到不同的乐器行或是百货公司的乐器展示处弹奏名曲。
    他的演出总是获得满堂彩,可每次都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些在乐器行工作的人怎麽好像都认得他?这是秦涵在心口越来越深的疑问,可她每次凝望着逃出乐器行、轻松表情隐含着一丝紧张的汪傲群,她一句话也问不出口。
    她不敢问。
    她隐隐觉得,若是当真知道他的身分,就是他们分手的日子。
    她像只鸵鸟,将头埋入沙堆里,过着自以为是的幸福日子……
    站在小套房外,连一台小型洗衣机都放不进去的简陋小阳台,汪傲群仰头远视湛蓝的天空,阳光暖呼呼的洒在他身上,扑面的微风带着些许早春的凉意,舒服极了。
    自他离家出走已经一个礼拜了,下个礼拜六晚上就是他独奏会的日子,家人此刻应该找他找得很急吧?
    他厌倦如军校般的规律生活,不想再受父亲的指使,维持着音乐世家的虚伪面貌。
    他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可一来到外头,他才发现原来钢琴之於他,已不再是父亲的强迫学习,它早已变成他骨血的一部分,一日不弹琴,他就全身不对劲。
    别人是对香烟、毒品上瘾,他则是对琴。
    他的逃避反而变成了体认。他低头微笑着。
    父亲绝对想不到,他唯一一次的叛逆,不告而别,竟然让他察觉自己真正的心意,真正的爱上钢琴家的头衔。
    世事难料,不是吗?
    在衣橱前方整理衣服的秦涵,那双摺叠衣服的小手已经很久没动过了。
    她痴痴的凝视汪傲群挺拔的背影,那被风吹动的软软头发,让他看起来好不真切。
    她怀疑他随时会融入空气里,离她而去。
    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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