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之前,他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父王带着他赴了不少的宴席,相看了不少的姑娘。那些女孩子们,或柳弱花娇,或仪静体闲,却无一处像她。而他也恰巧得知谢昭华依旧是孤身一人,于是他对她的非分之想在心田里如春日的蓬草漫无边际地滋生了出来。
他本可以更早地寻过来,只是他始终难以面对哥哥。长兄如父,且哥哥对他关怀备至,他不愿横刀夺爱。直到最近,打听了哥哥在边关的一切之后,他坚信哥哥的心中早就没有了她。
见她蜷缩在他的怀里,眉头紧皱,他的心中也柔软了许多。不管她曾经如何,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他和哥哥不一样,对待自己女人的方式也不同。
他将手臂枕在她的脑后,手上下来回地摩挲着她的腰侧,来分散她的痛苦。他的身子也是僵着的,不敢有丝毫动作。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他一边亲吻着软发,一边喃喃。似是安慰她,其实也是对他自己说的。他从来不知道,花穴是那么的湿热,那么的紧致,他进去之后竟有些无所适从。
熬过了那阵剧痛,她身下只余了浅浅的疼痛。谢昭华惨白着脸,仰着头去寻他的唇。她香甜的热息扑在他的鼻尖,绵软的樱唇在他脸上磨磨蹭蹭,最终含住了他的柔唇。小巧如玉的舌尖推开了他的银齿,勾卷着他的口壁,要与他纠缠至死。
感受到了她的主动与渴望,他开始尝试着浅浅抽动。那巨大的龟头顶开媚肉,暴起的经络碾压着软嫩的花壁。小娇穴不禁操弄,很快就变得水澹澹。
谢昭华得了爽快,抱着男人精瘦的腰肢咿咿呀呀地叫唤了起来。高高低低的媚声,撩拨得傅清心痒难耐。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床底之间能发出如此催情的声音,让他的血脉偾张。
终究还是没什么经验,被她几声叫唤勾了神智,按着她的腰大力抽动起来。巨大的囊袋不停地抽打着户门,发出低沉迷人的乐声。
花穴内部涌出无数的热液。有了蜜液的润滑,他的进出顺畅了许多。裹满淫液的肉身抽出花穴,又尽根没入。
谢昭华仰着头,大口喘着气。只因泛滥成灾的春潮,她再也感受不到痛楚了,取而代之的是放射到四肢百骸的酥爽。
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火热的夜晚。眼前一模一样的容颜,让她分不清是今朝还是往昔。她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失去了往常敏锐的判断力。
她把脸埋在他滚烫的胸膛之中,腿儿勾住了他结实的大腿。这是无声的邀请。
她那满头的青丝如瀑布般铺在榻上,衬得她肌肤如雪。他勾卷起了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狠狠地嗅着,是魂牵梦绕的味道。即便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他还是能记得他们在宫宴上错身而过之时,她身上散发的那缕缕香风。在日后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靠着这为数不多的回忆熬着日子。
大掌又滑落到了底部,托着软嫩的臀儿。他尝到了欢娱,便也想把这爽快带给她。将她的身子按在粗长的肉根之上,快速且凶狠地抽插。
进出之间,差点把肉瓣也卷了进去。每一次的撤离,肉根沾满了浓厚的蜜液,混合着浅浅的血丝向下滴淌。
“抬起头来。”
谢昭华的浓睫微颤,仰面对着他。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如果说言语是可以骗人的话,那行动一定是真实的。她愣愣地看着他深邃如夜空的眸子,忽然烧红了脸。
这是她爱如生命的男人啊,十年前是,十年后依旧是。好在相隔了悠长的岁月,他们终究在一起了。她的心充盈得快要溢出来了。
那炙热的肉根不停地凿着花穴,如热泉般的蜜液被不停地捣出,弄得两人的腿心一片狼藉。
傅清的热唇向下探去,终究寻到了那微张的樱唇,咬住了她嘴间的呻吟。
不待她反应,连着狠捣了几百下,将肉棍冲到了底部,圆润的龟头抵住宫口,喷射出了一簇簇的浊液。
谢昭华蓦地睁大了双眼,被烫得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