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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炀晨起微干的唇瓣轻轻地摩擦着白又儿的唇瓣,只几下就好像要点燃两个人。
    “唔,别,今天还要…”
    “我知道,只是亲一下,想什么呢?”司炀微喘着松开白又儿的唇,轻轻地抚着她嫩滑的泛着红晕的脸颊。
    白又儿扭头不理他,司炀摸了摸她轻软的乌发,下了榻,穿好了外衫,又折回来替白又儿裹好她踢得乱七八糟的薄被,这才出了卧房。
    吃了早饭,白又儿和司炀继续研究秋狩的相关事项,白修与派人送来一颗玉珠和一本秘法,那颗玉珠可以隐藏鬼之眼的瞳色,也能削弱尸鬼侵蚀的程度,但相应的鬼之眼的威力也会受到它的限制,那本秘法讲述的是如何操纵鬼之眼,其中也有一些摆脱主副眼之间限制的法诀。
    看起来白修与似乎对白又儿那天的表现很满意,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
    白又儿花了四天的时间将那本秘法读了一遍,她越读越心惊,鬼之眼的能力是破坏性的,不仅能够审判他人的死亡,预测到关于生死的未来,还能召唤尸鬼,使他们称为操纵者的傀儡,但每一次使用鬼之眼都会消耗操纵者的阳元,书中记载的几位依靠鬼之眼留下威名的操纵者都在弱冠之年左右逝去,其中最令白又儿震惊的是原身的母亲齐玥长公主,尹潇晚。
    作为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她不仅没有一点娇矜,反而广结天下名士,为皇帝出谋划策,在16岁时继承了鬼之眼的阴眼,是有记录以来第一个继承阴眼的女人,而且她的鬼之眼成长十分迅速,很快就摆脱了尸鬼的侵蚀,但是常年压抑鬼之眼催生的情欲终于在那一天爆发了。
    她意外和白际华有了夫妻之实,可白际华当时已然为人夫,皇帝虽然疼爱女儿可终究只能将长公主嫁给白际华,虽说是妻,可终究落在他人口中成了笑柄。
    两年后,十八岁的长公主香消玉陨,只留下一个半疯半傻的女儿。
    据说这位公主的能力已经达到起死回生的地步,只可惜她心地太过善良,过早透支了身体,不然仅凭她的才学就可以安定宇内,让百姓安居乐业。
    书中记载是一回事,可作为当事人之一,白又儿认定其中必有深意。
    当时就算长公主被情欲蒙蔽,身边俊才良友那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了名不见经传的白际华,何况他已为人夫,为人父。
    若是她可以起死回生,又为何不治好自己的女儿,种种意外,似乎都有人在精心谋划。
    有了一点空闲的白又儿终于稍稍理清了一点思绪,她现在主要还是尽快完成游戏试玩,但不知道剧情主线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主角是谁都不知道,虽然游戏背后的人似乎总是在指向哥哥,但是毕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也就先按下不提了。
    系统好像崩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在那之前她还是先安安分分地,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就算尸鬼侵蚀很可怕,可是读完了秘法之后白又儿也可以稍微自己控制一下了,就算不得已要和白修与做爱,那也算是剧情线内,不算出格,她还是很好哄的,虽然白修与之前做了一些让她羞愤的事情,可是她也得到了他暂时的信任,再说白嫖了一把,又不是没有爽到。
    虽然在床上羞涩,但自我开解时白又儿可是很没有下限的。
    毕竟这么多年和哥哥在一起生活并不宽裕,受人冷遇的次数多了,也就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些了。
    反正现在还有时间,不如调戏一下系统。
    “系统sama,你在不在啊?”
    “…请问…玩家…有…什么需要?”
    “原来你好了啊!”
    听到系统那让人耳朵痛的性冷淡音,白又儿居然有一种分外感动的感觉。
    “…”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谁是主角啊?”
    “…晗…白…与…司…”
    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最后基本就消失了,不过看起来…又是一篇np文啊…这可真是…让人有点合不拢腿…
    看起来白修与和司炀都是主角,还有一个叫什么晗的暂时没出现,不过没关系跟着司炀和白修与,他迟早会出现的。
    了解了很多背景知识的白又儿今天很乐观,又调戏了系统几次发现他又没反应了之后就到了白修与院里。
    毕竟她现在还是一个白家人眼里要依靠白修与活命的人,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毕竟她又不想惹事生非,万一他们像利用原身母亲一样利用她就不好了,在没有变的足够强大之前,她还是扮猪吃老虎吧。
    “白…修与哥?”还不太适应白修与和哥哥的名字相同的白又儿磕磕绊绊地喊着白修与的名字在他院子里四处找寻他的身影。
    “奇怪?怎么都不见人…啊!”白又儿正嘟囔着就被一个人从背后扯住腰带摔进了一个带着松木香的宽阔怀抱里。
    白又儿惊得喊了一声就被那人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捂住了嘴。
    她只能看见那人殷红的衣袖。
    依照这鬼游戏的尿性,大概率是那个什么什么晗的男主吧。
    唉,算了,反正也习惯了。
    白又儿自我安慰了一下很快就适应了现在的处境,甚至开始猜测身后男人的身份和设定。
    大红色的衣服,够骚啊少年,这小手看着嫩实则长了一层薄茧,衣袖的滚边是银丝压云纹,非富即贵。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身后的男人似乎也在打量白又儿。
    就在白又儿不由得怀疑自己身上的素白裙子莫非是什么天蚕丝造的珍品的时候,男人说话了。
    “不叫了?”男人的声音很特别,喑哑中带着一种中性的清爽,让人很容易感觉对方是个变声期的乖巧男生,不由得心生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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