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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
    秦正天忍不住拍掌:“玉儿说的极好,倒不愧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儿,颇有我秦家之风,可比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强的多了,你若真是男儿之身,再加以悉心培养,便不是我的血脉,我也把这城主之位传授于你!”
    见父亲这副情态,秦暖玉心知这便是应了她的。
    她背后已是冷汗薄薄沁湿了,又斗胆去亲了一下秦正天的唇角,盈盈笑道:“是啦,可玉儿又庆幸自己是女儿家,现在怎么能嫁给父亲这样英武的男儿?父亲将玉儿养的这般好,为何要肥水流了外人田?所以还是自己留着做娘子好了……”
    秦正天的姬妾们见了他,畏惧他的威风凛凛,向来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喏喏不敢言语,只有小意逢迎的份儿。
    如今暖玉这般主动,倒真真是取悦了他……
    他抚了抚暖玉的脑顶,哈哈大笑:“玉儿说的对,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玉人儿,怎可便宜了旁人……好,我便应了你,你这鬼灵精,竟还要父亲给你寻个门当户对的好出身,倒是个好算计的心性,却是难为了为父,不,为夫费脑筋了,好,都便依了你,许你这任性一次,只不过可莫要大话,真替为夫管好这后院才成……”
    秦正天的确不曾高看她后院这一群莺莺燕燕,他草根出身,却是不明高官后院龃龉,心道一群娘们,又能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左不过教养个孩儿,供好吃穿养着便罢了。
    可如今两个孩儿日益长成,才惊觉被小娘养的是昏庸无能。
    后院也的确如秦暖玉所说,是一片狼藉狗血,妾室自私争斗,愚蠢不堪,心肠狠毒,残害奶娘使其生出报复之心,竟致使他秦家亲生血脉被换。
    一切的一切,也是足够警醒他了,他也是太过后知后觉了……
    然他城中事务已自顾不暇,纵然想整顿后院,也是抽身不及,刚起意要寻一个续弦的当家主母回来,却还未有合宜人选,正打了瞌睡,便有人送了枕头来。
    且不论何故,他的确是要了玉儿的身子,他秦正天可还做不出睡了女人,却不负责的无能之举……
    即便暖玉是他养大的女儿,传去有赖声名,可他却最是不在乎虚名的,大丈夫不拘小节,这遮掩得宜,再凭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雷霆手段,又有谁人敢置喙则个?
    只有那些子无能鼠辈,才做事瞻前顾后,沽名钓誉了。
    而他秦正天,春城的土霸王也,看谁敢背后嚼他的舌根子?
    且这玉儿是他看大的,通四书五经,精琴棋书画,貌美多姿,曼姝艳质,昔日当女儿看只觉哪哪都好,如今再当是女子来看,亦是不可多得的风流人物,清甜姣美,自然是肥水莫流外人田了……
    且,且这男人的隐秘心思,亦隐隐作祟。
    男子多爱老夫少妻,这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妙趣无穷,尤其再娶了昔日的女儿做娘子,想想她爹爹的叫着,总觉得刺激绝伦,不可言说……
    暖玉看着秦正天豪情万丈的模样,只觉心如小鹿乱撞,她天生便是仰慕英雄的:“玉儿遵命,保准把父……夫君的后院,给管理的妥妥帖帖,绝不叫夫君失望……”
    她这时还只觉身处云里梦中,这便成了吗?
    父亲果然好魄力,三言两语便定了要娶她为妻,不论所有风言风语,绝计挡在她身前遮风避雨,不仅是个好父亲,更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夫君。
    没得对比,更不觉先前所托非人了……
    与那两窝囊孩儿一比,这做父亲的,的确不知英武,豪壮到哪里去了呢!真乃云泥之别也……
    三日后,秦家义女自请离开秦家,一时不知所踪。
    而春城城外某一处的富贵别院中,则多了一位姓王的王家小姐住了进去。
    据传是京城来的,似是官家小姐出身,带了许多嫁妆来这春城,便是要待嫁出阁的,这别院似乎便是夫家给置下的,还备了许多丫头小厮来伺候,也不知是嫁的何等贵重人物?
    秦暖玉,不,应该说是王暖玉了。
    暖玉回归本姓王氏,如今住在这雕梁画栋的小别院中也已近一个月了。
    又回归了从前的锦衣玉食,初时还觉得新鲜,那些管家下人也是伶俐的,听父亲着人吩咐,经常出去淘换些新鲜玩意儿回来给她玩耍,可久了久了便觉乏味无趣了……
    这要些好玩的死物有何用?
    自己只想叫父亲这大活人,来瞧瞧她也好啊……
    她倒也不是个不懂事的,晓得父亲贵为城主,自是公务繁忙,还得忙着置办成亲的事宜,可都一月了,再怎么地也该抽出时间来瞧瞧她这个没过门的新娘子吧……
    这日夜里,月儿高悬,色儿如水,倒是一院澄澈光辉。
    用过晚膳,暖玉懒懒的,打发了丫头,独自去到后头的院子那儿。
    那而新扎了个花儿缠枝的秋千,据下人说也是秦正天特意吩咐的,要给小姐解闷逗趣的……
    是啦,难为父亲还记得,记得自己从小是最喜欢玩秋千了,偶尔见父亲得空,还会缠着他在后头给自己使劲推推,要飞得高高的,想去天上做仙女……
    她坐上秋千,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荡了起来,小脚轻踢着地上的小花儿,百无聊赖,心不在焉的,却不知何时,背后便印过来一道长影。
    直是被唬了一跳,她忙扭身去看,却见背后站着她心心念念的父亲,穿了一袭月白色暗绣绿竹的圆顶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也不知是来了多久……
    暖玉顿时喜笑颜开:“父亲,不,正天,你终于来了,想死人家了……”
    秦正天这些时日,想到自己人至中年,竟是要再做新郎,心态不绝也年轻了些,他听着美人撒娇,只觉甜到腻牙了,却反而更是喜欢,一把将人软绵绵地抱住,竟也跟着窜上这花儿秋千来。
    他揽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月色下更显仙姿佚貌,赏心悦目,又想到了那一夜的狂浪快美,只觉一身热血激荡,忍不住对着她上下摸索起来。
    粗糙的大掌隔着衣裳,就捉上了胸前两团饱嫩肥美的嫩乳儿,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更是出言调笑道:“哟,美人如此美貌,竟好似是天女下凡,可是从那天上的婵娟里,下凡而来的月中仙子?这更深露重的,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唔,好大好甜的乳儿,哥哥可揉的你舒坦否?”
    抱错千金暖玉儿26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
    暖玉哪想得到平素最是威严端方、不苟言笑的父亲私下竟然有此轻佻调笑之语,还把自己比拟是那婵娟仙子,一时芳心陶陶熏然,不由是羞得面红耳赤,泛起桃花瓣一般的艳色。
    尤其这时再被拿住两团沉甸甸的嫩乳儿,她难耐地扭着柳条似的细腰,浑身酥倒在身后秦正天宽广厚实的胸怀之中,忍不住配合地拱起胸前丰盈可人的饱满嫩乳儿,又跟着不轻不重挣扎起来,欲拒还迎。
    她娇滴滴地眼眶泛红,撅起花瓣似的唇儿来,拿起了小性子:
    “什么月下仙子?这里只有一个苦等情郎不得的怨女罢了……我那位秦哥哥好狠的心肠,说是要成亲,都一个月不曾来见人家了,只怕他连玉儿的模样都忘光光了……你这登徒子放手啦,奴家只等着我那狠心的秦哥哥来疼,别的旁人任谁也不要的……讨厌啦!别摸了,摸得人家好,好不舒服……一点都不舒坦,不舒坦的说……走开,奴家还要在这儿苦等我秦家哥哥呢!”
    “玉儿仙子真的不舒服吗?可哥哥怎瞧着仙子妹妹很是享受?既然你这什么秦哥哥都久等不来的,你怨了他,恼了他,那不如就从了我这个情哥哥可好?”秦正天凤眸中忍着笑意,两手乱动,可不是把怀里这人面桃花似的玉人,一件一件的上襦长裙都给顺势宽了衣,解了带。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娶玉儿为妻,秦正天多少还是有些介怀自己的年纪,自然是不喜欢她再叫自己父亲的。
    之前来时自称什么情哥哥,本是心血来潮的戏谑调笑罢了。
    可如今再听他的小玉儿亲热地唤自己秦哥哥,此心甚悦,也没想真的做些什么,可这温香软玉在怀,冰肌玉骨,蹭的他这一身欲火激荡。
    更是起了数十年未再有过的玩心,仿佛年纪也回到了毛头小子之时,准备陪自己的乖乖新嫁娘玩上这么一遭。
    这扎好的秋千架可并不宽敞,两个人坐在上头可不就略嫌挤的慌了,暖玉姣花软柳的身子被秦正天搂在怀里,骨酥筋麻,媚眼如丝地抿着唇儿,矫情地乱挣了一会儿。
    “唔……不要……奴家,奴家心里只有,只有我那定了亲的秦哥哥一人……奴家的乳儿,也只许他一人来揉……这身衣衫,也只许他一人来解……唔……不要……父亲好坏,别闹人家了,一会儿弄得,弄得人家都要从秋千上掉下去就不美了……”明明她也没使多大力气,可偏偏是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腿心也跟着湿漉漉了一片。
    这你玩我闹的,不小会儿就弄得她娇喘吁吁的,这上衣,衣襟大开,连里头的桃粉肚兜儿都绳儿尽解,被半摘了下来。
    松垮垮地挂在那两团粉颤颤的胖乳上不上不下的,只见是那波涛汹涌,雪浪翻滚,娇弹弹地露在了夜风之中。
    腰间系着的红丝绦带儿也给扯了,罗裙下贴身的丝薄亵裤也给扒扯了下来,滑溜溜地掉挂在她伶仃纤细的脚踝之上,在那两只鹅黄色绣桃花上的绣花鞋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芙蓉庭院晚风凉,景芳妍妍,好乘余兴。
    秦正天也是忍耐不住,胡乱再解了自己腰上的汗巾,把裤裆里那根怒发冲冠的庞然大物给掏了出来:“秦哥哥的乖乖玉儿,都说是定了亲的,怎地还叫父亲?乖,叫哥哥……既然玉儿只许秦哥哥我脱衣,只许我揉乳儿,同理是不是也只许哥哥一人,操这下头粉嘟嘟的穴儿?既玉儿要了,要哥哥操穴儿,哥哥哪有不给的道理?乖乖的,抱紧哥哥……”
    说罢再捞起软绵绵的美人往怀里一带,便成了面对面地坐着,再把她十二幅折花罗裙下的一对滑雪玉腿,大大分开往自个儿劲腰上一挂,软抬双莲,可不就在秋千架上两两交叠一起,分外缠绵悱恻。
    他的大掌爱怜地护着她纤柳一般盈盈不堪掌握的腰身,胯下长物沉沉一探,只当是斜插花枝瓶口滑,长展花茵,硬梆梆地塞着猛顶而去。ρō㈠8M.cōм(po18m.com)
    那烙铁似的滚烫巨杵好不昂扬粗壮,这倏地往前一刺,陷入这紧窒水腻之中,暖融融的肉儿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他一气呵成破开上前,奋勇向前塞满池底,一去试探花心,只如倦蝶翩跹睡……
    暖玉还没待反应过来,便被这雄赳赳的昂扬大物顶得芳径欲裂,她急忙将双臂环上父亲的臂膀,雪腿收紧,险些真的被撞得从秋千架上掉了下去。
    她羞答答地娇声甜腻婉转,虚软无力地低低呜咽了一声,有泪儿潸潸盈睫:“唔……父亲,不,秦哥哥,你好坏……人家哪里说要了,要您弄什么了……您,您就把您的这大家伙给顶进来了……唔,好突然,好深,好难过……啊,嗳哟,玉儿,玉儿受不不了了……太大了些,好烫……不行,好热……顶的好深哟……”
    这雄浑大物一气插入花底,粗壮有余,更是烫热逼人,只仿佛是春雪遇上暖阳,倾刻之间便要烫的融化了一般,尤其这那寸寸深顶,直撑得她这穴儿熨帖难言,好不圆满快慰……
    秦正天这长物上被这娇润死死地缠绞而上,粉壁纠缠下是一阵紧过一阵,好不快美难言,一身的爽利骇人,可不是又连连猛入了几下,一如既往的销魂难言。
    他玩心大起,灵光一现,又想到了些崭新花样,这踩在地上绿茵的脚跟一动,原本只是被当凳子坐着的秋千可不就因势趁动,晃晃悠悠地便向前高高荡了起来。
    这秋千向前高高地荡悠起来,他身下那只勃如金铁的滚烫大物也跟着自行退了出去。
    暖玉猝不及防就觉得身下秋千荡了起来,她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刮得身后的及腰青丝也飘拂而起,可不是吓得芳心儿砰砰直跳,险些从喉咙那儿跳了出来。
    她心中惶恐,只觉莫名刺激,说不出是惊是喜,只颤着音儿嘤嘤黄鹂般叫了起来,珠泪儿涟涟:“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您,您那什么还塞在人家腿心……唔,玉儿害怕,好奇怪……唔,秋千摇起来了……啊……天,荡的好,好高,不行了……”
    等这秋千猝然荡到了最高点,正待暖玉娇花似的身子跟着回落之时,正是如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男人又是劲腰前挺,狠狠地跟着一捅而深,把那吓得再次紧绞的娇穴嫩脂儿一破再破。
    两厢力之交错回合,一个顺势往下,一个却反其道行之偏偏朝上,那圆溜溜榔头似的蘑菇大顶,可不是就重重地撞上最深处娇滴滴浮起的嫩蕊花心,电光火石之间,刺激非常,可是入得是不能更深了,撞得是也不能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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