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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做我的狗?”
    当薛望舒听到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说出这句话时,他楞了一下。他从未想过一个在酒吧里认识,才刚过了第一页的人,会对自己这么说——是他表现的太明显了吗?亦或者只是这人的个人爱好?
    他不知道,但却答允了——或许是因为那人的笑容,也可能只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有人,能够对他说出这句话。
    是的,他,薛望舒,28岁,还作为一所大学的年轻教授,一直渴望着被调教。身体重复地提醒着自己的M本性,让他始终幻想着有谁,能够将他这只弃犬捡走。
    他不是同性恋,从小依着‘好孩子’的本能,只愿意与女生交往,却在又一次与女友分手之后,冲动地跑去了酒吧,想要撩一个女生玩一场。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却被现在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撩到了——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己对男人也能来电——又稀里糊涂地上了床,被开了苞。但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男人仿佛看穿了他的本性一般,向自己发出了自己一直渴求的邀请。
    他曾经被人调教过,没有性行为,也没有确立主奴关系——因为那人是小他五岁的亲妹妹。和自己不一样,他的妹妹薛依舒,是个S。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秘密’的,当薛依舒提出“帮助”的时候,他跪下了。她便充当起了临时的调教者。
    薛依舒有自己的狗——也可以说,她有男友。每次薛望舒不小心撞见他们的调教现场时,那种与自己不同的‘调教’,那种专属感,都令他羡慕不已——两年,一直如此。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吧,他答应了。一个根本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
    “我把号码存到你手机里了,之后我再找你,好吗?”男人微笑着,很温柔——薛望舒很喜欢这个男人的微笑。
    “好。”
    他应着,感觉到身边的男人抱紧了自己。
    “真期待下一次见到你。”他只记得男人在亲吻了他的脸颊后,便搂着他睡去——那晚,薛望舒睡得特别不好,因为他十分不习惯与‘陌生人’同床共枕,更何况是个男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死死抱着自己。
    于是第二天,拒绝了男人送他回家的好意之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全身的细胞都喊着疲惫,只想躺回自己的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当他回到家,一开门,便看见自己的妹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而带着项圈的妹婿则在一旁,拿着水果盘,将水果喂到薛依舒嘴边。
    “回来了?”薛依舒头也没抬,只是开口。
    “嗯...”薛望舒只是应道,“我去休息一下,待会再起来做午饭...”声音显得十分疲惫。
    薛依舒抬眼看了薛望舒一眼,又低下了头,“我和大黑出去吃,你不用做我们的分。”
    她才说完,坐在她旁边被称作“大黑”的妹婿明显开心了几分。
    “好。”薛望舒应着,从鞋柜拿出室内拖穿上,准备回自己房间。
    “对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薛依舒和她的大黑,张了张嘴,声音迟疑了一下,“我找到主人了。”
    “哦。”薛依舒只是应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有大黑转过了头来,看了自己一眼。
    “就、就是说一下。”薛望舒看着大黑投来的眼神,莫名有点心慌,转身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一直有点顾忌大黑,倒也不是因为讨厌他或者什么,只是因为大黑是他们系的学生。第一次见他是在家里,被薛依舒带回来的——那天本来是自己在训练跪姿的,却不料她将大黑带了回来。大黑认出他了,而他也在薛依舒的介绍下知道,这是她的男朋友,还是自己的学生,上过自己的课。从那时开始,他就有些忌惮大黑会在系里说些什么——尽管他知道大黑不会,但他就是有疑心病,从小都有。
    薛望舒躺回了自己的床上,后穴仍有些火辣和不适,但一躺回自己的床上,那熟悉的舒适和安心马上又让他仿佛置身于仙境,很快,睡意便向昨晚没有睡好的他袭来。
    作者的话:停更非常久终于捡起来的懒癌晚期作者,是主奴的一对嘻嘻嘻,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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