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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耀目的早午时分,前后晃动的囚笼摇篮,流泄满地的墨绿天鹅绒毯,两个赤身裸体纠缠不清的男女。
    罗泛泛被严格遵守她内心指令的其景压在身下,将那根当着罗泛泛面亵玩过的粉色肉柱,对准一夜激情过后仍旧微微红肿的穴口,以让人心焦的慢速送进花径深处。
    罗泛泛艰难地容纳着直抵花心的粗长,又因为刚才心里的不痛快,终于找到一个对象抒发,而借此难耐地哼唧。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
    罗泛泛在顾辞予那里吃的亏就是因为她太懂事,太善解人意,导致他一直将她的让步当做是好欺负,不喊痛,他就以为她真的不痛。
    所以罗泛泛现在学聪明了,哪怕是对着一个机器人,她也要学会为自己的情绪争取。
    “主人?”有了顾辞予的对比,其景简直是天使,他总能第一时刻发现她的问题。
    “其景,动一动,我好难受。”罗泛泛抱着他吻他的喉结。
    “其景怕伤到主人。”他缓慢抽出,又缓慢插入,体贴非常,就是太磨人了。
    “你有什么感觉吗?”罗泛泛转而问向别的,“进来的时候。”
    “主人里面热热的,滑滑的,软软的,……”
    罗泛泛用嘴堵住他不知羞的评价,双颊滚烫闭着眼在脑海中打字:不是说我……
    其景呆呆沉默着,身体却没有停止运动,随着交合处体液泛滥润滑,他进入的更加顺畅,罗泛泛从活塞运动的摩擦中获得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意志松懈下来,轻吟渗进呼吸中,随着抽插和呼吸的节奏慢慢成为整个空间内不可忽视的旋律。
    尤其是,当他撞到某一点时,罗泛泛脑海中涌起的刺激和愉悦就像烟花突然炸开一样,瞬间就攀上顶峰,其景会在那一刻像个贴心的知己,引领着热烫涨大的肉柱向让她舒爽的那点撞击研磨。
    每当那时,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和动作,她能清晰地听到从自己口中溢出的尖细娇媚不带一丝遮掩的放纵吟叫,她会掐住他的肩膀,一边感受眼尾渗出的生理泪滴一边情不自禁地叫他的名字:“其景!其景!”
    他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应答:“主人,其景在这。”
    罗泛泛已经完全沉沦在这种情欲的热潮里,高潮来临时,她甚至动情地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傻傻地问:“你爱我吗?”
    这是一个没有倾向性的开放问题。
    不存在明确的指令。
    其景虽然无法识别,却能感知到她的情绪,他压下上身拢住满脸伤感的人,温柔缱绻地叫她:“主人。”
    身体兴奋到极点时人的情绪都极为脆弱,罗泛泛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委屈地流泪:“你为什么不爱我?你刚刚不是还说爱我吗?你也是个骗子……”
    “主人……”
    电话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罗泛泛就着他的胸膛蹭了蹭眼泪,无声命令:拿过来。
    “是,主人。”其景从她里面退出,慢悠悠地速度挑衅地她立刻又浑身大汗,完全退出时一股热流随之涌出,滑腻腻地流过腿心渗进下方的墨绿色天鹅绒毯里。
    罗泛泛抓着仍在晃动的摇篮边框,手臂肌肉微颤,说出去怕是要丢死人,明明是她主动扑倒他两次,却次次都是自己一副被吃干抹净的样子揉着酸痛的腰背叹气,他则活力盎然丝毫不受影响的站在一旁,神清气爽的状态仿佛在告诉她:主人你继续扑,我早就准备好了。
    离开这片充斥着暧昧气息且躺倒即食的区域,罗泛泛的敏感情绪很快收了起来,她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拾起地上的披肩裹紧自己,绷着脸接过其景递来的手机。
    “新通告!太子爷御批的强档新综,名嘴mc助阵,顶流嘉宾常驻,上线必火,还剩两个小卡司位,我这厚脸皮磨了半天给了一张晚宴入场券,你过来意思一杯吧,尽量争取一下试试。”胖雷这个碎嘴子边说话边大喘气,看来是又跑了一上午。
    有人累死累活地替她操心生计,罗泛泛不好意思再推脱,再推自己就真应了那句假清高:“地址发过来吧。”
    “得嘞!”胖雷一声惊喜腔还没表示完全,转而斜音上挑嗯了一声,严肃道,“你嗓子怎么回事?”
    罗泛泛闻声清咳了一下。
    “诶不是,小姑奶奶,我这可是好不容易逮着的机会,能不能行除开镜头到位全靠你这张嗓子了,这两天调养不过来我真跟你急我告诉你!你不想吃饭我还想喝汤呢,跟你这几个月我都饿瘦了。”胖雷唠叨着唠叨着就开始卖可怜。
    “知道了,啰嗦。”
    挂电话前对面还在嘀嘀咕咕,“好好的……怎么哑成这样了呢……”
    罗泛泛扔了手机直捂脸。
    “主人。”
    罗泛泛现在听见这称呼背后都起鸡皮疙瘩,留下一句“站在这别动”后独自进卫生间清理自己又迅速化妆穿衣服。
    奔出门前,其景当真还站在客厅阳台边一动不动地望向她这边。
    “会洗澡吗?”她边穿鞋边问。
    “主人,其景内置有自动清洁功能。”毫无遮掩的完美身体在阳光下白得反光。
    “咳,好,”她掖了掖耳边乱发看向一边,“把衣服穿好,顺便,你身后的毯子已经脏了,扔掉吧。”
    他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抬眸一脸正经:“主人,是否开启家务模式。”
    “你不会乱丢东西吧?”
    “其景可以分类整理好,等主人回来决定。”
    罗泛泛将信将疑:“你看着办吧。”
    临关门时,她又钻回来叮嘱:“还有啊,不要出门。”看着傻里傻气的被人骗走了可不好。
    “是,主人。”
    随墨城西流兰川边有家私人会所,大门藏在浓翠掩映的澜山脚下,听闻是宋氏家族与上层社会名流的常聚之地,雕梁画栋香车美人昼夜笙歌,这次的晚宴选在这种地方,足可见胖雷所言不虚。
    啧,澜山会所的一张入门令牌,把他拆碎了论斤称按最随墨城高的房价也未必能换的来。
    罗泛泛赶了快两小时停在门口正愣神呢,就被人一把拽进车里。
    “说你是祖宗就真当自己是祖宗?穿这么随便以为是公益募捐现场呢?”胖雷一边呼哧呼哧喘,一边将手里的礼盒扔过来,又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瞅了几眼,“妆还可以,淡就淡点吧,也不能太招摇。”
    香芋淡紫的高定礼服,服帖抹胸,腰线下坠以细腻朦胧的网纱倾泻脚下,膨胀得像个等待演出的孔雀。
    “还有谁来了?”罗泛泛轻抚胸前精致的纹路漫不经心的问。
    胖雷撩起额前的卷毛,扳着手指头数给她:“大头都来了,后面暂定的几个飞行嘉宾,制片人,资方代表,导演……”
    “解筠珂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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