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站起来,红艳艳的,偏罪魁祸首亲都不亲,只偶尔吹口气,生气问她,“怎么还没有奶?长这么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还不会出奶,你想饿死我吗?”
“主人……我没怀孕,怎么会有奶……”
“射这么多次都没用。”他拍她屁股,“还说不是骚穴吃了?”
陈萝摇头。
眼睛红通通的,“骚穴没有吃,只是夹不住。”
“我不信。”
他捏她脸,看女孩委屈皱眉,小脸马上要挤到一起,强硬的语气不由松软,“问你是问不出来的,我要拷问骚穴,你有意见吗,陈萝?”
“拷问?”都快憋晕了还拷问什么呀,快来操她!
“就是用这根鸡巴。”
“怎么拷问呀?”她扭屁股,明知故问。
“插进去,不停干,干到骚穴受不了,招供。”
陈萝咬牙张开腿,双手扒着蠢蠢欲动的阴唇,“请主人拷问我的骚穴,不要留情。”
许一暗掐着肉棒一杆入洞,狠狠撞到底。
低头吸咬奶子。
陈萝爽得起飞。
抓着床单一面扭一面叫,脚趾蜷缩,恨恨扣着空气。
“好粗,唔……太粗了,主人好棒……好会操……要飞了……唔……”
许一暗叼着奶子,腾出手捏她下巴,顺着嘴角扣进,戳弄软糯的舌。陈萝娇喘的声音不成样子,咕咕哝哝,她觉得嘴里可恶的指也是鸡巴,只是不会喷精的鸡巴。
嘴巴和小穴都在挨操。
奶子在挨吸。
她挺动腰肢,隐约看到肚皮映出肉棍恐怖的形状,被操穿的感觉极其强烈。许一暗是天蝎,在知道他生日前,陈萝翻开借来的星座书,一条条对照,总以为他是金牛或者处女。
太有欺骗性了这个人。
性欲开闸,简直一步到胃。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com)陈萝扣着健硕的背,闷哼迎合,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
他咬住她耳朵,喘道,“看,在招供了。”
大手狠捏圆臀。
陈萝头皮一麻。
翻来覆去的浪潮席卷身体后,尖叫着喷了。
好喜欢被捏屁股。
这么捏怎么受得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干一下,水飞溅一下。
干两下,水包开了大口子,淫水决堤般顺着红肉往下流。陈萝屁股缝湿湿的,张合的屁眼吃进些,竟然也有些痒。
许一暗抽出肉棒。
脖子筋肉鼓得吓人,抱起细腰,下巴抵在大腿间,对不停蠕动的肉穴说话。
“骚穴又在逼精,快说,是不是成精了,想吃我的精液想得不行。”
小穴怎么会说话?
太欺负人了。
“不说?”
他抱着吸,嘬出波的巨响,满满吃口淫液又去吸咬。
高挺的鼻子亮晶晶的。
狗一般闻着拱着。
陈萝感觉小穴猛地一缩,瞬间掏空,还没来得及在高潮余韵中贤者,立马又被霸道的吸舔送上了满是白光的天堂。
“吸死了,暗……要被吸没了……”
她像滩烂泥,呜呜啊啊的。
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口水沾湿枕头,两条白玉似的腿疯狂在空中蹬,几分钟后,软软垂下。
天啊,一滴都没了。
“小萝?”
许一暗凑近,发现陈萝睁着眼,但是眼神涣散,没有一点神采。贪婪的淫和色,从女孩娇媚香软的身体悉数压榨而出。
她一连喷了三回。
淅淅沥沥的淫水,来不及吃下的,全流到床上。
深灰色的棉质床单,湿了一片。
尿床似的。
许一暗有点生气。
“我的枕头也能让你发骚?”
亲不到他。
陈萝流着口水舔枕头,痴迷的表情仿佛那就是他的身体,带给她无上快乐。
这里跟大学旁的家不一样,到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陈萝能看到玻璃柜后,擦得闪亮的球赛奖杯,也能看到他常用的电脑和音响。
米黄色的灯光。
深灰色的地毯。
黑色球帽挂在架子,刺绣很清晰。
澎湃的他的气味。
这里就是她的天堂。
最爱的他,在疯狂弄她。
许一暗站起,拖着两条细腿狠狠干。
陈萝腰肢悬空。
双手捂住脸,口水随着啪啪啪的操干外流。
一身软肉荡啊荡。
水包红肉外翻,干出白浆,粘稠的一团沾到男生阴毛。她偶尔挺胸,胸罩歪歪斜斜,两只奶子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
他托着屁股,没空搭理奶子。
“会玩自己的奶么?揉给我看。”
陈萝红着眼。
细而小的手罩住两颗圆奶,绵软的乳肉从指缝挤出。单论视觉,比他揉起来好看。那种清纯的淫荡和青涩的下贱,多好看。
操死她算了。
咕叽咕叽。
水声越来越响。
啪啪啪啪的,是他在加速奸淫。
泥沼一般的水穴贴着肉棒挤压,越来越狠。
他操开,狠狠操开,即将射精时,强压女孩的两条细腿,一面疯狂狠入撞击软肉,一面往最深的口子射精。
噗噗噗的声音从灵魂深处传来。
陈萝听到肉穴像蠕动的虫子一般,吞咽精液。
头皮一麻,忙抱他,“暗……精液好像真的被骚穴吃掉了,我听到了,它吃得好大声。”
许一暗摸她红扑扑的脸。
打个冷劲。
“嘶……是我的肉棒在咬你,爽不爽?”
“爽。”小穴麻酥酥的,爽得颠三倒四,她好像死在他鸡巴上,“要是子宫吃不到精液,我是不是永远不能怀宝宝了?”
“那我多射一点。”他亲她,“射到骚穴吃不下,那子宫就能分到了,对不对?”
陈萝点点头。
“那你会不会很累?”
“不会。”
操她怎么会累。
只恨卵蛋造精要时间,否则每天都想射满她。
“还流水吗?”
“唔。”许一暗问。
半软的肉棒堵着穴,往里操了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陈萝看时间,快八点了。
“不流了。”
他深呼吸,抽出肉棒,纸巾擦过流精的小洞,然后擦自己依然很有分量的鸡巴。陈萝看一眼,心还热的,扑过去对着龟头亲一口。
急急套上衣服,出去捡自己的袜子和裤子。
“好坏。”她穿整齐,胸挤着内衣有点刺痛,应该是咬破了。
小肚子也一抽一抽的。
穴都做坏了。
他咬她耳朵,送回家。
车到小区门口,按着陈萝在里面亲了快十分钟才放开。许一暗擦嘴,不停亲她脸,明显还没够,“运动完就很想做,你不来,我都要在家diy,你来了,我给过机会走的。”
“哦,怪我自讨你操咯?”
“怪你太可爱。”
他拉起小手亲一下,攒着不肯放,“戒指在家不方便戴,先收起来,没事的。”
陈萝够起身亲他,“暗,明天见,早一点来接我哦。”
“嗯。”
“暗。”
“什么?”
“就是想叫你。”她拎着碎花布袋下去,圆眼弯弯,笑得极美,“明天会下雨吗?”
“不会。”
许一暗站在楼下,目送她回家。
淡黄的地灯从深草射出,男生高壮的影分成几瓣,躺在不同方向,有的长有的短,像一块四分五裂又不停走针的表盘。
他披着暗淡的星光走入斑驳的树影。
接通电话。
“对,我们明天去。”
“园里的素食餐厅见吧,阿姨,你带着孩子不要坐太近。”
“我知道你想见她,可是陈萝连生父都不肯认……”
“不,你说的那两个人,跟我们没关系。”
“我只是觉得您不该见她,如果是为了钱,或者别的难处,我能帮忙。当初说走就走,现在说来就来……作为成年人,能别这么自私吗?”
“好吧,你有难处,若陈萝肯认你,我不会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