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横静静看着她演戏,并装作不知道她在演戏的样子说:“你只是额头肿了,冰敷冰敷就没事了。”
黄小善不信自己伤得这么轻,激动地抬起身:“胡说,拉拉的力道怎么可能只让我受‘额头肿了’这么轻微的伤!你是不是没给我仔细检查?你医术是不是退步了?我现在感觉恶心想吐,记忆力不好,脑中一团糨糊……”说着说着悚然一惊,拽着近横的手捂到心口,“我会不会慢慢变成白痴弱智?!”瘫回到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近横面对她欠打的苦情演技,十分之非常想在她额头的肿包上再火上浇油地敲一下。
苏爷捡起冰袋搁回到她的额头上:“少咋咋呼呼,额头消肿后就没事了,再说你不一直挺白痴弱智的,还需要让我砸一下才白痴弱智?”
“你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黄小善抬脚蹬他,马上又林黛玉起来,口中溢出矫揉造作的嗲音,“哦~被你气得头更晕了。”
“黄鳝!”悲呼响起,黄家另一个戏精登场陪她演双簧了,“都怪我不好,我要没条件反射地躲开,你也不会被狠心的大哥哥拿球砸伤。”
“心肝,躺到我身边来,我要搂着你。”
四爷依言缩到她身边,被她搂在腋下,眼底喜滋滋的。
“为你粉身碎骨,我也万死不辞,谁叫你是我最疼的心肝。”
四爷咯咯咯娇笑,更加往她身上挤压身子:“你讨厌~”
苏爷脸皮抽搐:“得了白痴弱智,一个传染俩!”起身离开这对晦气玩意儿,离得远远的。
黄小善冲他后背吆喝:“把儿子抱来,儿子该想我了。”
分明是你自己想儿子了,真能装。
老大一走,想要二人世界的四爷就开始往外轰人:“喂,你们还不走?没听见大哥哥刚才说白痴弱智会传染?”
朝公子自从跟了某人之后,感觉自己每天都活在活见鬼中:“有道理,那就恕在下不奉陪了。”
老幺的刁蛮在黄宅是出了名的,他不惜拉低智商来轰人,不顺他的心走人的话,闹起来谁也没他会撒泼骂街。
其余人暗暗掂量了下自己的脸皮,确实跟老幺差得太远,也都识趣地退场。
他们这么听话,可把四爷得意坏了。
“你啊……”黄小善捏捏他的鼻子,“自己骂自己是白痴弱智,还好意思得意。”
四爷翻过来撑着身子趴在床上,冲她皱皱鼻子,拿起她额头的冰袋,轻轻在红肿上按了一下。
“嘶!”伤势虽然没她刚才说得那么夸张,好歹七分假三分真,R首领丢球的力道有多重,她额头的包就有多大。
爱人一叫,四爷的手就打颤,放回冰袋,心疼地在她脸上又吻又舔:“黄鳝,你受伤比我自己中了子弹还让我难受,下次苏拉往我背后射飞刀我也绝不挪一下。”
黄小善轻拍一下他的嘴巴:“第一,没有下次;第二,拉拉不会往你背后射刀子。”
四爷眼珠子狡黠一转,爬起来跪着叉开双腿,将内裤拉到屁股下,在她眼前高高挺起半硬的鸡巴:“黄鳝,你受伤躺着不能乱动很无聊吧,给你玩。”
黄小善弹了下龟头,从冰袋中掏了块冰出来,碰触老幺的鸡巴。
“喔!”冰凉的感觉从阴茎传到大脑,阴茎膨胀了,四爷兴奋了。
“转过身去。”
四爷听话地转身,将光滑细致的后背和挺翘的美臀朝向她。
黄小善在臀上亲一口,咬着冰块,从老幺的耳骨滑到后颈,沿浑然天成的性感背脊曲线滑下去,滑进股沟,掰开臀瓣,舌头将冰块顶进屁眼。
四爷蹙着眉,小嘴微张,发出阵阵甜腻的吟哦,后穴一开一阖,在冰块的刺激下阴茎更粗更大更上翘。
肛道的温度融化冰块,黄小善看着一条细流从他无法闭合的屁眼潺潺流出,不仅过瘾,心头还涌起征服的快感。
四爷重重覆到爱人身上,拿块冰在她的乳头和身体上游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垂,不断哈出热气。
黄小善身体微颤,看似很兴奋。
四爷在她耳边媚声问:“黄鳝,想要我吗?”
黄小善捧住他的屁股:“想要,快插进来!”
四爷亲她一口,肉棒对准阴道,猛插进去,齐根处两人的阴毛彼此接触,酥痒酥痒的。
另一边,苏爷肩头坐着小崽子,送他来探望受伤的亲娘。
岂料拐个弯,脚步一滞,听见某道少儿不宜的靡靡之音。
也听到声音的小崽子可高兴了:“妈咪,妈咪……”
苏爷一掌控制住肩头乱扭乱动的儿子,啧一声:“你妈咪正在给你老子头顶种草,你高兴什么。”没有回避,直接带着儿子去看大人世界的交媾直播。
走进直播现场,老幺疯狂顶送的屁股,黄小善被操红的肉穴,全部的淫靡都暴露在苏爷锐利的目光下。
黄小善从床上抬起头迎向他的目光:“啊,拉拉!”还有儿子!
苏爷哼了她一声,坐到沙发上叠起腿,抱下小崽子放在腿心:“不是说儿子想你了吗?我给你送来了。二位请继续,我们父子可以等。”
四爷喘着气咒骂:“继续个屁!”快速耸动几下,打开精关射了。
观众席有个半大的婴儿眨巴着不染纤尘的黑瞳看他“老汉推车”,腰杆都被看没力了,只能早泄。
他提起内裤,翻身不爽地四肢大张在床上仰望天花板,臭着脸欲求不满。
看得黄小善直想笑,往身上套了件衣服后召唤苏爷:“拉拉,把儿子抱过来。”
苏爷走过去把儿子塞给她,撩起她额前的发,拇指摩挲着被自己砸出来的红印:“刚才还要死不活,吸了点男人的阳气就精神了?”
黄小善白他一眼:“你把我当聊斋里的狐狸精啦。”
苏爷手风一转,改捏住她的脸皮往外拉扯:“你当狐狸精那是大材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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