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含住丁字裤布片底下勃起的小鸡巴,毫不怜惜地拉扯撕咬。
“啊啊啊……”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乔南发出兴奋的尖叫,“鸡巴要被你咬烂了!”
丁字裤两侧的萋萋芳草逗弄着徐强清的脸庞,鼻间充斥的淡淡馨香成了催情剂,增添他的欲火。
直接用牙齿撕烂丁字裤,咬出他的裤子吐掉。
兴奋地喘息,脸颊压在他的小鸡巴上摩擦,整根含进嘴里。
乔南闭起双目,脸颊泛红,胀痛的鸡巴几乎要融化在他火热的口腔中,语无伦次地吟叫:“热……好热……要化了……”
徐强清忘情地吸吮,发出陶醉的砸砸声。
乔南兴奋地顶起下腹:“好、好棒……”
在肉体感官和情欲的刺激下,徐强清感受到他的龟头更加炙热,阴茎更加肿胀,加快上下吞吐的速度。
“啊啊啊……”乔南哭叫着爆发出他的情欲,龟头不停收缩,阴茎不断抖动,释放粘稠的精液直入他的喉咙。
消肿的小鸡巴变得瘫软而湿滑,徐强清慢慢抿着,将残留的精液舔个干净。
还未从高潮中回神的乔南被翻过身,跪趴在车座上,一根滚烫的巨棒重重捅入他的小穴。
徐强清压在他的后背上,双手扣着他纤细的腰,猛烈撞击白嫩的屁股,阴茎仿佛要把他紧小的肛肠贯穿,紧绷的屁股在撞击中一弹一弹的,发出清脆的响声,低沉的粗喘夹着高昂的尖叫。
乔南从车中摸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堵住自己的嘴,不让车外的过往行人听见自己的尖叫,更高得撅起屁股,乖顺地让背后的男人疯狂操干。
徐强清吼叫着猛插,终于将对乔南的思念和欲望,一股一股地发泄到肛道深处,精液顺着他雪白的大腿内侧流下,有些滴到车座上。
乔南的深处被滚烫的精液一烫,也尖叫着再次射精,撅着屁股趴伏在车座上无力动弹。
徐强清抱起他,让他仰面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拿掉他口中的毛巾,为他轻轻擦拭一团狼藉的下体。
半晌,乔南从激情中缓过神,长呼一气,显出一副慵懒娇憨的模样。
徐强清扔掉毛巾,稍微缓解欲望后就有空好好跟他秋后算账了,拍拍他的脸质问:“你跟刚才的女人是什么关系,有没有跟她上过床!”
乔南仰望头顶满脸不爽的男人,仿佛他说的是外星语,他有听没有懂:“什么上床,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跟郑小姐是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对人家那么殷勤!”
“帮她倒水只是基本礼貌,怎么能算是殷勤。”乔南说完才醒悟过来,“原来你刚才也在餐厅里,你监视我们!”
徐强清理直气壮地哼哼:“你没做亏心事还怕我监视?”
“我做什么亏心事了?”
“你把头发剪短了,还穿男装出去和女人约会。”扯扯他的短发,扯扯他的男装,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乔南翻个白眼:“荒谬,这算什么亏心事,我本来就是男人,剪短发,和女人约会,再正常不过。”多看看他吃醋的样子,等下再跟他解释。
“你想当回男人,那刚才趴在我胯下淫叫的人是谁?”捏住他的小鸡巴,“这根我可以一口掌握的小鸡巴能满足得了女人吗?”
乔南从他手中夺回自己的命根子,藏进裤子里,再穿好裤子,撇过脸赌气地说:“我要当女人还是男人你管得着吗?反正你只当我是个在香港的炮友,你来香港的时候有洞可以操不就行了。”p○—①⑻.cΘ◥Μ
“看着我!”徐强清捏住他的下巴扳回他的脸,瞧他受气小媳妇似的委屈样子,心头一软,“我什么时候说过把你当炮友?我要是把你当成可有可无的炮友,又怎么会因为想你想得发疯,特地请假回香港见你?你以为我上次说对你一见钟情的话是说假的?”
他用一连串加强语气的疑问句有力反击了乔南对自己的误解,却没有彻底让他信服,他依然不甘心地嚅嗫一句:“可是你三个月前回美国的时候走得那么潇洒,摆明了只想跟我走肾不想走心。”
“你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徐强清弹他个脑崩儿,“我一见钟情的对象从女人变成男人,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和空间理理混乱的脑子,确认自己在知道你是男人后对你的一见钟情还奏不奏效吧。”
“结果呢,还奏效吗?”
“不奏效我能眼巴巴地再跑回香港一趟?可瞧瞧你都让回港的我见了些什么!”徐强清没好气地嘟着脸,即使委屈,冷峻的锋利五官依然看起来凶巴巴的。
乔南从他腿上挺起身,搂住他的脖颈献上红唇,舌头伸入他的口中来了个长长的湿吻,唇分后愧疚地说:“对不起,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却因为我的性别,让你这么混乱。”
徐强清搂紧他,在他耳后咬牙切齿:“你对不起我的何止性别这一件事!”
乔南自知理亏,放低姿态:“还有什么事,你一并都说了,我一并跟你道歉。”
于是乎徐强清很不客气地将自己在美国干的蠢事一股脑儿全吐出来:
“我被你这个磨人的妖精害得以为自己被你掰弯喜欢男人,他妈特地跑去同性恋酒吧,让那些搭讪我的基佬摸我的胸肌,恶心死老子了!”
“去完同性恋酒吧,我他妈还跑去人妖俱乐部看人妖!”
“最惨绝人寰的要数我每晚都必须对着你的裸照打飞机,身体和心灵都受到重创!”
“你看看我回美国的三个月里面干了多少操蛋的事,趁没疯之前赶紧来香港找你对我负责任。”
乔南听着听着,听见了一个敏感词:“裸照?你敢拍我的裸照,赶紧上交出来,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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