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这样?”他还没评论什么,季夏倒先打抱不平了,“如果不是你发现了的话,她根本就没打算主动告诉你吧?这叫什么开放性关系,明明就是劈腿嘛,还找借口呢。说起来她怎么好意思今天还来找你?自己不觉得尴尬吗……”
她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有些忐忑:“我是不是话讲太过了?”
“怎么会?”简沉星扣着她的后脑勺啄了啄那两片可爱的唇,“我很喜欢小乖维护我的样子。”
“你不会觉得我很小气吧?”
“当然不会。”他似乎有些意外她会这样想,“爱情本来就带有排他性和独占性,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将心比心,如果今天是你的前男友找来,我甚至可能会讲出比这更过分的话。”
季夏故作遗憾地摇头叹气:“可惜了,我还没有前男友。”
“……以后也不会有的。”简沉星对她的“可惜”有些计较,惩罚性地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又微微敛色道,“小乖,我有没有说过,你今天特别好看。”
“你早上就讲过啦。”
“是吗?”他慢慢迫近,剩下的话消失在贴合的唇齿间,“那就再说一次……”
第二天中午由周清然定地方,简沉星补上了“来自舍友对象的请客”。尽管饭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但席间并无任何感伤的气氛,稳定地延续了321一贯的风格。
她们这个飞机那个高铁的,也就谢绝了周清然并不诚恳的“送送”,在餐厅门口就极潇洒地分了手,并相互约定道:
“山山婚礼见啦!”
“也可能是夏夏呀!”
“或者是然哥生娃呢?”
“那就请各位阿姨务必带足份子钱,别让我孩子瞧不起。”
于是这场告别,以众人对周清然围而打之结束了。
“你的舍友们都很有趣。”出租车上,简沉星握着她的手,很舒展地笑着,“果然是人以类聚。”
“是啊,她们真的很好。”季夏望向窗外,微微生出了一些怅然。
到家时天色已晚,两人直接在楼下解决晚饭后才回的家。
一进门季夏就扑进了沙发,埋头道:“好困啊。”
简沉星比她好一些,打开行李箱将两人的洗漱用品一一归置好,想了想还是没去碰她那些瓶瓶罐罐的,又把所有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篮。
“小乖,”收拾妥当后,他走去沙发边儿上,捋了捋她的头发好露出她的侧脸,贴着她的耳朵轻柔地叫她,“洗澡睡觉了。”
季夏闭着眼,声音闷闷的:“我累,不想动。”
他维持着半弯腰的姿势,声线愈发低沉了下去:“那我帮你洗。”
她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本来在逗她的简沉星反倒愣了。不过,他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于是,半梦半醒中的季夏被腰间一双手惊得差点跳起来:“什么鬼?!”
他依旧不慌不忙地解开她长裤的纽扣和拉链,好心解释道:“帮你洗澡啊,你刚要求的。”
季夏抹了把脸,清醒了:“我我我我我自己来就行!”
“不行。”简沉星才不会把她那点儿力气放在眼里,把坐起来的她推倒在沙发上,一手摁住她的肩防止反扑,一手帮她脱裤子,“你那么累,这点小事我来代劳就好。”
季夏想扭动却扭不过他,乱蹬腿又怕真的踢到他,除了乖乖就范简直无路可走。
见她放弃挣扎,简沉星又去脱她的衬衣,并且趁机偷了一记香吻:“乖了。”直到两人都一丝不挂之后,他打横抱起季夏,向浴室走去。
季夏犹自不满,伸手拽他的耳垂:“臭流氓。”
“别急,马上就是香的了。”简沉星不为所动,把她放在盥洗台前,“你先卸妆,我调一下水温。”
“卸完了吗?水好了。”
季夏走过去站在水帘底下,到底还是有些羞涩:“有点奇怪……”
“亲密的人做什么亲密的事都不会奇怪。”他捋下她手腕上的皮筋将她的头发稍微束了一下,“我来帮你打沐浴露。”
简沉星将乳液挤在自己的手心,用双手稍稍打出一点点泡沫,而后关掉花洒,从脖子开始细细地为她涂抹起来。
“明明有浴球!”季夏没想到他会直接用手,微微躲了一下,扭头瞪他。
“别乱动,小心摔着。”他用了一点力气挡了挡,沾满沐浴露的手从肩膀滑到了手腕,“浴球哪里有手好用?”
他重新挤了一些沐浴露,双手游弋在她的背部,慢慢地、慢慢地向下,在她的腰部流连起来。
“还是我自己来吧!”季夏被他的抚摸弄得面红耳赤,急于避开。
“这点小事,我来就好。”简沉星猛地一用力,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了她沾满滑腻液体的后背,“毕竟小乖太累了。”
她因他突然的贴近低呼了一声。他的身体比双手热度更高,热得季夏有些呼吸困难,而且她还能感觉到,他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腰臀一带摩擦着,甚至还有变硬的趋势……
不仅如此,他滑腻的双手已经伸到前面,精准地扣住了她挺立的两只椒乳,慢条斯理地握紧又松开,或上推或下滑地揉弄着,把两粒红樱磨得坚挺无比。
“哪有……你这样洗澡的……”季夏张着嘴小口地呼吸着,不自觉地夹了夹双腿。
“现在不是有了吗?”简沉星漫不经心地回答,同他热切的动作形成了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