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下班的承若海看見了,立即說:「啊,鄭小姐,發生什麼事了?」鄭梓瑤說:「我的腿很痛啊!」他說:「那我立即送妳去醫院。」於是他就扶起她,連忙乘的士到達了附近的醫院。
完成一連串的檢查後,醫生說:「鄭小姐,妳以前是不是曾經弄傷過左腿?」鄭梓瑤說:「是的。」醫生說:「妳今次趺倒,觸及了舊患。所以很抱歉,妳那傷口的情況惡化了。」他說:「妳回去要休息一星期,要好好的注意現在這狀況,不要再弄傷了,妳要避免一些活動,例如跑步和跳舞等--」鄭梓瑤說:「醫生,可是我有跳舞的習慣,你是說我暫時不可以跳嗎?」醫生正色說:「不,妳盡量不要再跳舞了,由於現在妳的那個傷口的情況惡化了,如果妳仍保持跳舞這習慣的話,恐怕有一天妳將無法再走路了。」他說:「由於不可根治,我們可以做的是減緩它的惡化情況,根據妳現在的情況,妳要一星期來覆診一次和要做物理治療。」
「是的,醫生。」她向他道了謝,就和承若海離去。
承若海說:「妳的腳原本有事,怎麼仍去跳舞?」鄭梓瑤說:「因為我實在太喜歡跳舞了。」她說:「若海,你不要告訴我媽,我的傷口惡化了。」她說:「我不想她擔心啊。」承若海說:「我答應妳。」
承若海送她回家後,鄭梓瑤難過得哭起來,她怕自己不能再踏足舞台。
回想小時候,看過芭蕾舞的表演後,深深著迷。她決心學者舞蹈,更參加不同的比賽,獲獎無數。
中學時期的戲劇引起她對舞台劇的興趣,天份加上後天努力,她被劇團發掘成為了業餘演員。如今她的腿出現了問題,也令她的世界化為了碎片。
室內的光線微弱,更形孤寂。3ω丶ΓOUΓOUЩU.OΓ G
這時,鄭梓瑤的Iphone響起了,她馬上接聽:「喂?」對方說:「喂,我是小音。」她問:「是,有什麼事?」黎小音說:「明天有個聚會,妳要一起去嗎?」鄭梓瑤說:「好--好--」含糊的掛了線。怎料,Iphone又響起了。「喂?」承若海說:「梓瑤,妳還好吧?」承若海說:「不要哭,有希望的啊。」鄭梓瑤說:「嗯--」不禁抽抽泣泣的哭了起來,寂靜中,只有她的哭聲。承若海聽著她的哭聲,也不知道怎樣去安慰她才好。久久,她才停止了哭泣。她說:「不好意思。我明天會上班的。」承若海說:「公司方面,妳不用擔心。」鄭梓瑤說:「謝謝。」然後含糊的睡去。
翌日,鄭梓瑤回到公司,無法掩飾的紅腫了的雙眼,低著頭,不敢和同事有眼神接觸。這種氛圍帶進了公司,就好像一顆小石子投進了湖水中,泛起漣漪。同事們都覺得奇怪,又不敢提問,這樣無形中形成了一道對立的圍牆。大家滿腹疑問。是和他吵架了?郭可娜心想,承若海和鄭梓瑤仍是好好的,沒想到今天就變成這樣了。
承若海說:「鄭小姐,妳過來一下。」
同事們睹見她頹唐地踏進經理室內,都說:「她定是做錯了什麼,現在給經理罵了。」眾人都以看好戲的態度去看這事。
鄭梓瑤說:「承經理?」承若海說:「妳怎麼了?」鄭梓瑤說:「我的腿會慢慢失去活動能力嗎?」鄭梓瑤說:「我以後都不能再跳舞了。」承若海說:「會有方法好過來的。妳不要太擔心了。我會幫妳的。妳可以出去了。」
鄭梓瑤說:「那怎麼可以?」承若海說:「我會幫妳做好文件,妳先出去休息一下吧。」說完擺擺手。
鄭梓瑤無奈地出去了。
同事說:「妳一定給他罵得很慘,眼眶都紅了。」
鄭梓瑤說:「我很好,沒事。」
承若海說:「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去工作?」
大家作鳥獸散。
鄭梓瑤無精打彩,大家說她快被裁了。
下班後,黎小音來找鄭梓瑤,說:「喂,妳昨天答應了我參加聚會的,妳會來吧。」
鄭梓瑤也想散心。她說:「對啊,一起去吧。」
原來那是一個舞蹈班,是歐陽皓舉辦的。完結後,鄭梓瑤和黎小音互相道別。她轉身時就看到承若海,她驚訝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承若海說:「妳下班時走得很趕,因為妳好像很不開心,我就跟著看是什麼事。原來妳來見歐陽。」鄭梓瑤說:「我不是故意見他的,是黎小音要叫我來,我事前不知道的。」承若海說:「我知道啊,我沒有怪妳。」二人在夜間散步,微風吹來,冬季圍繞在他們之間。
承若海說:「梓瑤。」然後將她擁入懷。鄭梓瑤說:「你做什麼?」承若海說:「今天很冷。」鄭梓瑤說:「好冷呀。」承若海說:「我也是,覺得太冷了。」又將鄭梓瑤的頭靠近他的胸前說:「這樣會暖和一點吧?」鄭梓瑤怯弱的頜首。她的玉手抓著了他寬厚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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