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她脑子里真正想的是什么,但清楚锦妃在夜里把她送来,绝不是简单的叙旧。
她不是贡品,也极不喜别人把她当作贡品。可那个别人是她常挂在嘴边而且一提就会笑的娘亲,他不好发作。
「宁儿想成为大白的——」
白东纶忽然横抱起她走进内殿,将她放倒在床上后俯身压住她。
「要走还来得及。」
他认定她,她又一而再的主动,他不会违心拒绝,但仍存有顾虑,怕她一味邀宠并非真心。
他要不得她一丝一毫的勉强。
伽宁仰望着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傻孩子。白东纶心里叹了一句,捧起她的脸,狂风暴雨般地吻起她。他的唇舌霸道急切,让她毫无保留也无从招架,伽宁迅速透不过气,只好别开头躲闪。
白东纶顺势吻去她的下颚,再往下,在她的颈项留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件件地扒走她繁重的衣裳。直到中衣褪落,露出她的肩膀时,白东纶停下手里的动作,抚上她肩头的那道剑伤。
他明明让楚誉做了能消除疤痕的药,遣人送进宫给她。
「为何不用药?」
她垂下眼不答。那件沾满血渍的红衣早被宫女拿走烧毁,头上的木簪也不能日日戴着示人。他给她的、能让她留作想念的东西少之又少。这道疤因他而有,所以即便难看她也想留着。
她的倔强他怎会不懂,心疼得有些恼,又舍不得怪她,叹气一声无比怜惜地吻起她的伤疤。他的吻细密而缓慢,惹得她肩头一缩,背脊一阵麻。
她敏感的反应更激起他的情动,手一扯,伽宁身上仅剩的肚兜往下一落,一对雪乳摇摇晃晃地跳了出来。
她身形娇小,可乳房生的异常丰满,圆滚滚的甚是诱人,两粒突起说不出的粉嫩,像极了初生的花苞。
只这么一看就让人难耐,直想含住尝尝滋味。
白东纶的视线落在那,伽宁自是羞的,伸出双手想遮,可他的速度更快,一把擒在手中。
她猛地一抖,「别…」
白东纶惊叹手里的柔软,五指仿佛陷在极具弹性的面团里,她的肌肤更滑腻得不可思议,手一揉,整只雪乳便左摇右晃地打滚。
只这样碰她,他就受不了。白东纶抬起眼,注视着让他不能自已的小女子,「不准遮,要给,就统统给我。」
他布满情和欲的脸,比平常不知魅惑多少。听着他宣告般的话,她的身子更不自禁地颤。
她一颤,一对乳房划出极美的曲线,白东纶见了把持不住,将两只都握在掌中肆意捏挤,低头含住其中一粒粉嫩吸吮。
「啊——」
伽宁立即仰起头呻吟出声,身子扭着躲避,白东纶却趁势追击,更如痴如醉地吮她乳尖,左右都不放过。
「大白…我…大白…啊…」
她全身泛起红,背脊仿佛被人不停地撩着一阵阵抖瑟,想逃开所有这些陌生的感受却一次次被白东纶欺近、掳住。
她起伏的身子、晃动的丰乳都是致命的勾引,他再等不得,起开身脱去自己的衣袍,又迅速地压住她,他从没有这样裸露示人,哪怕对象是她也无法从容。
滚烫的身躯贴上她玲珑的曲线,他闷哼一声,欲望彻底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身子青稚却玲珑,半熟不熟的极诱人,肌肤吹弹欲破,他吮一口便留下一枚红印,害他轻了不够,重了又心疼。
他这样一路轻轻重重地吻她,伽宁觉得又痒又麻,左躲右闪扭的越发厉害。
「不要…大白…宁儿受不了…」
她娇滴滴的声音更让他血脉贲张,头颅往下移,放过她小巧可爱的肚脐,直往她的耻地。
伽宁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捧起他的脸央求,「大白,不要亲那里…」
白东纶见她可怜兮兮的只好作罢,身躯重新压回她,手往下,捏住她的腿根往外一分,迫使她打开下身容他陷入,高昂硬挺的欲望抵在她两腿间蓄势待发。
做到这一步,千军万马都拦不住了。
伽宁清晰地感受到腿间硬邦邦的异物,灼热又黏黏地顶着她,紧张又害怕,不禁双手攀上他的臂膀,牢牢抓住。
她的举动似是做好了准备,迎他进入。白东纶半眯起眼,挺身刺探她最隐蔽的花径。
然顶了几次都不得其入,只觉那处柔软滑嫩,勾人的不行,但再深入又无路,他真怕就这样顶着都会丢了。
他稍稍往后撤,手钻进她腿间,上上下下地摸索,那里已经润泽一片,湿尽他的手指。伽宁受不得他乱动的手指,立即夹住他的手。
「大白…宁儿难受…不要这样…」
他也难受,身下无法纾解释放的邪火在体内乱窜,撩得他欲死。
他只得哄她,「乖,把腿分开。」
伽宁见他俊容绷得紧紧的,以为惹他不悦,强压住羞涩,对着他缓缓打开双腿。
他的手一获自由,再次去寻她的幽花雨径,越寻越觉得她那处长的曼妙,索性抽回手,捧起她的臀以眼观看。
两片粉白的肉瓣像小丘似地隆起,中间一条细缝亮晶晶的,漫延着她的春水,最里头藏着一只极小的洞眼,一缩一张的像在邀请,实在勾人。
「不要!不要看!」伽宁羞得想撞墙,撑起身遮他的眼。
不让看也看了。白东纶扯下她的手,含着笑动情地说,「宁儿那里很美。」
哪有这样夸人的…哪怕他一笑,她就被迷得晕乎乎的,但这种事真的羞死了,她甩开他的手娇嗔,「大白,好坏。」
白东纶抓回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那你也看看我的。」
她的小手裹住他的,顿时惊住,这尺寸…她今日也算看过男人的阳具,那时已经骇然,此刻一比较,才知还能如此粗大。
绛雨破身的样子够血腥可怕的了,如果手里这根木桩似的庞然大物捅进自己的身子,会不会痛死…
「怎么?」
白东纶瞧她僵住的表情,心头一紧,他和她亲密,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地想碰触她、也想她碰触,但实际上他紧张、他在意、他只是故作大方。
伽宁总不能答他你这东西比别的男人的大许多,又不会夸回他你那里也长得很美,横竖不知道说什么,真是逼人恼羞成怒,急急地抽回手,「大白实在坏!」
身下那物失去她的小手顿时不满地弹跳,他喉间溢出一丝低吟,这瞬间的空落感难耐又难受,只想再次被包裹。
将她推回床上,身躯再次陷进她的腿间,他啄了下她的嘴角,「再坏,你也只得认了。」
话毕粗硕的坚硬抵住她,依着之前看到的记忆寻到她细小的入口,腰一沉,撞了进去。
——*——
他知道她一直是個敢說敢做的孩子,但今夜的她異常咄咄逼人。
他不確定她腦子裏真正想的是什麽,但清楚錦妃在夜裏把她送來,絕不是簡單的敘舊。
她不是貢品,也極不喜別人把她當作貢品。可那個別人是她常掛在嘴邊而且一提就會笑的娘親,他不好發作。
「寧兒想成為大白的——」
白東綸忽然橫抱起她走進內殿,將她放倒在床上後俯身壓住她。
「要走還來得及。」
他認定她,她又一而再的主動,他不會違心拒絕,但仍存有顧慮,怕她一味邀寵並非真心。
他要不得她一絲一毫的勉強。
伽寧仰望著他,堅定地搖了搖頭。
傻孩子。白東綸心裏嘆了一句,捧起她的臉,狂風暴雨般地吻起她。他的唇舌霸道急切,讓她毫無保留也無從招架,伽寧迅速透不過氣,只好別開頭躲閃。
白東綸順勢吻去她的下顎,再往下,在她的頸項留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的手也沒閑著,一件件地扒走她繁重的衣裳。直到中衣褪落,露出她的肩膀時,白東綸停下手裏的動作,撫上她肩頭的那道劍傷。
他明明讓楚譽做了能消除疤痕的藥,遣人送進宮給她。
「為何不用藥?」
她垂下眼不答。那件沾滿血漬的紅衣早被宮女拿走燒毀,頭上的木簪也不能日日戴著示人。他給她的、能讓她留作想念的東西少之又少。這道疤因他而有,所以即便難看她也想留著。
她的倔強他怎會不懂,心疼得有些惱,又舍不得怪她,嘆氣一聲無比憐惜地吻起她的傷疤。他的吻細密而緩慢,惹得她肩頭一縮,背脊一陣麻。
她敏感的反應更激起他的情動,手一扯,伽寧身上僅剩的肚兜往下一落,一對雪乳搖搖晃晃地跳了出來。
她身形嬌小,可乳房生的異常豐滿,圓滾滾的甚是誘人,兩粒突起說不出的粉嫩,像極了初生的花苞。
只這麽一看就讓人難耐,直想含住嘗嘗滋味。
白東綸的視線落在那,伽寧自是羞的,伸出雙手想遮,可他的速度更快,一把擒在手中。
她猛地一抖,「別…」
白東綸驚嘆手裏的柔軟,五指仿佛陷在極具彈性的面團裏,她的肌膚更滑膩得不可思議,手一揉,整只雪乳便左搖右晃地打滾。
只這樣碰她,他就受不了。白東綸擡起眼,註視著讓他不能自已的小女子,「不準遮,要給,就統統給我。」
他布滿情和欲的臉,比平常不知魅惑多少。聽著他宣告般的話,她的身子更不自禁地顫。
她一顫,一對乳房劃出極美的曲線,白東綸見了把持不住,將兩只都握在掌中肆意捏擠,低頭含住其中一粒粉嫩吸吮。
「啊——」
伽寧立即仰起頭呻吟出聲,身子扭著躲避,白東綸卻趁勢追擊,更如癡如醉地吮她乳尖,左右都不放過。
「大白…我…大白…啊…」
她全身泛起紅,背脊仿佛被人不停地撩著一陣陣抖瑟,想逃開所有這些陌生的感受卻一次次被白東綸欺近、擄住。
她起伏的身子、晃動的豐乳都是致命的勾引,他再等不得,起開身脫去自己的衣袍,又迅速地壓住她,他從沒有這樣裸露示人,哪怕對象是她也無法從容。
滾燙的身軀貼上她玲瓏的曲線,他悶哼一聲,欲望徹底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身子青稚卻玲瓏,半熟不熟的極誘人,肌膚吹彈欲破,他吮一口便留下一枚紅印,害他輕了不夠,重了又心疼。
他這樣一路輕輕重重地吻她,伽寧覺得又癢又麻,左躲右閃扭的越發厲害。
「不要…大白…寧兒受不了…」
她嬌滴滴的聲音更讓他血脈賁張,頭顱往下移,放過她小巧可愛的肚臍,直往她的恥地。
伽寧下意識地合攏雙腿,捧起他的臉央求,「大白,不要親那裏…」
白東綸見她可憐兮兮的只好作罷,身軀重新壓回她,手往下,捏住她的腿根往外一分,迫使她打開下身容他陷入,高昂硬挺的欲望抵在她兩腿間蓄勢待發。
做到這一步,千軍萬馬都攔不住了。
伽寧清晰地感受到腿間硬邦邦的異物,灼熱又黏黏地頂著她,緊張又害怕,不禁雙手攀上他的臂膀,牢牢抓住。
她的舉動似是做好了準備,迎他進入。白東綸半瞇起眼,挺身刺探她最隱蔽的花徑。
然頂了幾次都不得其入,只覺那處柔軟滑嫩,勾人的不行,但再深入又無路,他真怕就這樣頂著都會丟了。
他稍稍往後撤,手鉆進她腿間,上上下下地摸索,那裏已經潤澤一片,濕盡他的手指。伽寧受不得他亂動的手指,立即夾住他的手。
「大白…寧兒難受…不要這樣…」
他也難受,身下無法紓解釋放的邪火在體內亂竄,撩得他欲死。
他只得哄她,「乖,把腿分開。」
伽寧見他俊容繃得緊緊的,以為惹他不悅,強壓住羞澀,對著他緩緩打開雙腿。
他的手一獲自由,再次去尋她的幽花雨徑,越尋越覺得她那處長的曼妙,索性抽回手,捧起她的臀以眼觀看。
兩片粉白的肉瓣像小丘似地隆起,中間一條細縫亮晶晶的,漫延著她的春水,最裏頭藏著一只極小的洞眼,一縮一張的像在邀請,實在勾人。
「不要!不要看!」伽寧羞得想撞墻,撐起身遮他的眼。
不讓看也看了。白東綸扯下她的手,含著笑動情地說,「寧兒那裏很美。」
哪有這樣誇人的…哪怕他一笑,她就被迷得暈乎乎的,但這種事真的羞死了,她甩開他的手嬌嗔,「大白,好壞。」
白東綸抓回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那你也看看我的。」
她的小手裹住他的,頓時驚住,這尺寸…她今日也算看過男人的陽具,那時已經駭然,此刻一比較,才知還能如此粗大。
絳雨破身的樣子夠血腥可怕的了,如果手裏這根木樁似的龐然大物捅進自己的身子,會不會痛死…
「怎麽?」
白東綸瞧她僵住的表情,心頭一緊,他和她親密,情到濃時自然而然地想碰觸她、也想她碰觸,但實際上他緊張、他在意、他只是故作大方。
伽寧總不能答他你這東西比別的男人的大許多,又不會誇回他你那裏也長得很美,橫豎不知道說什麽,真是逼人惱羞成怒,急急地抽回手,「大白實在壞!」
身下那物失去她的小手頓時不滿地彈跳,他喉間溢出一絲低吟,這瞬間的空落感難耐又難受,只想再次被包裹。
將她推回床上,身軀再次陷進她的腿間,他啄了下她的嘴角,「再壞,你也只得認了。」
話畢粗碩的堅硬抵住她,依著之前看到的記憶尋到她細小的入口,腰一沈,撞了進去。